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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婉瑩沒想到是這種事兒,這會兒也覺得十分尷尬,清了清嗓子才道:“等他下次回來姨姨一定說說他。”
“他說他今晚就回來!”白梓萱趕緊把“情報”呈送給白婉瑩。
顧銘是個大忙人,常常十天半個月不著家,回來一次白梓萱就得腰痠背痛難受好幾天,常常她休養生息沒多久就又到了顧銘回來的日子,所以白梓萱越來越怕他回家——這回顧銘有一個多月都沒回家,可把白梓萱給高興壞了,哼著歌小日子過得滋潤,結果再回來的時候可好,比往常更遭罪了。
其實白婉瑩一點兒都不明白在這事兒上顧銘到底是怎麼想的,要說他年少的時候覺得白梓萱生得漂亮,血氣方剛、把持不住也就罷了,如今他身邊環肥燕瘦什麼尤物沒有?怎麼還逮著白梓萱不撒手,還像餓狼一樣把人欺負成這般慘狀,白梓萱細皮嫩肉的可不禁他這般折騰啊。
白婉瑩想來想去都想不出個門道,於是晚上的時候,她專門等在客廳,成功截住一臉“饞涎欲滴”往老婆臥室衝的男人,鄭重其事地把他叫到書房裡談話。
“顧銘,你這幾年在外面,有沒有什麼中意的女人?”夫妻生活這種事情,總不好直接問,白婉瑩談得很迂迴。
顧銘愣了愣,還以為白婉瑩是看了那些亂七八糟的緋聞來興師問罪了,便道:“都是逢場作戲而已,媒體喜歡捕風捉影,媽你當笑話看就是了。”
“媽沒有在責問你,你也知道萱萱她……若是你遇到了真心喜歡的女人,沒必要勉強自己跟萱萱在一起,你們也沒孩子,無牽無掛的……”白婉瑩這話在肚子裡過了好幾遍,覺得合理妥當了才說出來,“至於萱萱,我覺得當初你們結婚可能本來就不是什麼正確的決定,你如果覺得對她有所虧欠,經濟上多補償一些就是了。”
顧銘僵硬地站在那裡,脊背挺得筆直,耳朵被這些話震得嗡嗡響,好像胸腔裡原本好好的一個結被人硬生生拉扯了一下,縱使他聰穎絕頂也愣了半天才弄明白母親是個什麼意思,當即便有些惱火:“媽,你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說過‘覺得跟她在一起很勉強’了?什麼叫當初我們結婚可能本來就不是正確的決定?我是那種背信棄義的人嗎?”
白婉瑩聞言,只覺他說得格外冠冕堂皇,不由得想起他父親當初的模樣,如同被戳到了多年來隱藏很深的舊疤,語氣驟然冷了下來:“你倒是說說你當初要娶萱萱是安的什麼心?不就是想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萱萱不懂這些,你吃著碗裡的也礙不著你覬覦鍋裡的!”
“我沒有過別的女人!”顧銘把這話說得抑揚頓挫格外有底氣,他的確是跟不少女人關係曖昧,但他沒睡過其中任何一個,在他看來,*沒出軌就不算出軌,“媽,你覺得用這種髒水往自己兒子身上潑合適嗎?”
顧銘話音剛落便有幾分後悔,畢竟他從小就知道白婉瑩不是他親媽,他自己都是父親出軌的附屬品。
“那你愛白梓萱嗎?”白婉瑩也意識到自己剛剛那話有幾分過了,緩和了一下語氣又問道。
“我……”顧銘有一瞬間的茫然,他算是愛白梓萱嗎?愛她的什麼呢?除了美貌,她又有什麼呢?他甚至從來沒想過這些問題便娶了她。
白婉瑩見他一臉茫然,幽幽地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開導:“媽是過來人了,看得比你清楚。你見萱萱可愛,招人喜歡,心疼她,想照顧她一輩子,媽能理解,但你不能把這跟婚姻愛情混為一談。這樣下去,你以後若是遇到真心喜歡的女人,要怎麼辦?又打算把萱萱怎麼辦?”
顧銘覺得有千言萬語梗在喉頭,卻又半個字都說不出。
“你很爭氣,出人頭地了,媽自是非常高興,也以你為驕傲。可是憑你現在的身份,必定也會遇到很多比萱萱好千萬倍的女人,你信誓旦旦說你現在沒有別的女人,那麼以後呢?”白婉瑩想得透徹,與其勉強把萱萱塞給與她並不般配的顧銘,讓顧銘也束手束腳,不如大家好聚好散,只要顧銘有心好好安頓白梓萱便好。
顧銘從未想過這些問題,一時被問住,可他畢竟是顧銘,很快便換了角度回答這個問題:“萱萱她喜歡我,她不會想跟我離婚的。”
這次換成白婉瑩張口結舌了——在她看來,白梓萱三天兩頭說顧銘的壞話,告他的狀,好幾次都委屈得抹眼淚,哪裡像是對他有什麼戀愛的感覺?
“媽,我好像沒跟你說過,當初我們會在一起,是她主動纏著我的。”顧銘習慣性地揚起一抹談判勝利後篤定而自信的笑意,“若不是她早晚都膩著我,我離開半分鐘她就一副要哭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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