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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後果,不敢再阻攔了,憤恨出聲,用力把劍扔在地上,眼淚撲簌簌地止不住地流下。
陸同章點頭說道:“好!多謝林賢侄不讓老夫為難。”他一招手,眾捕快們七手八腳駕輕就熟地把林青塵的屍身抬上馬背,並熟練地以專業手法橫三豎四地捆綁結實,然後又整齊地上馬,揚長而去,拖著塵煙,奔上土坡,翻下土坡,不見了蹤影,當真是來去如風。
杜飛虎見狀,調侃道:“龍鳳除惡,鷹犬得利,林老弟,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你想開點吧。”
崔成寬慰說道:“大哥我們先回去吧!我再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把屍體討回。”
林天鴻悲愴嘆氣,點頭說道:“好吧,有勞你了兄弟。”
於是,連同杜飛虎也被崔成邀回崔府暫且養傷。
杜飛虎在崔府受到了無微不至的悉心照料,不到一個月便傷勢復原了。臨辭行前他用奇怪的目光看了一眼沈如月,哈哈笑道:“我們青龍堂王大哥的仇也算報了,還有一人定是冷月隱,她八成是在官兵圍剿時就已葬身火海了,也就不再追究了,我還要回去覆命,告辭了,各位請回吧!”他舉刀抱拳,轉身大踏步而去。
這些時日沈如月一直心中惶惶不安,今見杜飛虎的眼神話語,知他定是猜到了真相而卻不說破,心神安穩了不少,感激之餘卻又莫名地懊悔起來。
林天鴻自也明白杜飛虎心意,輕輕握住沈如月冰冷的手,說道:“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我們也走吧。”
林霽遙匆匆走了過來,說道:“哥哥稍等,我為你裁了件衣裳,你拿著也好有個替換。”她在身後丫環手中接過兩個包裹,交給了林天鴻一個,看了沈如月一眼,微一猶豫,把另一個也放到了哥哥手中。
沈如月拿出一本紙冊,說道:“這是我整理的冷月宮的輕功劍法,霽遙妹妹收下吧。”
林霽遙還未等沈如月把話說完時,便似有意無意地背轉過身子,說道:“哥哥住不慣,我們也不強留了,保重!好了,都回吧。”她當先進門去了。
崔成一愣,頗覺尷尬,陪笑說道:“沈姑娘莫怪,霽遙就是這個性子,嘴上不說,其實心裡早想通了,這不,給你們都做了衣裳。我看大哥你們就不要走了,留下來幫我料理鏢局吧。”
林天鴻輕輕一笑,說道:“兄弟的好意我心領了,鏢局我幫不上忙了。告辭!”他轉身抓住沈如月的手,走向了出崔家莊的大路。
崔成、薛剛望著他們的背影直至不見,方才回府。
☆、為補舊惡誓行善 傾心十年共枕眠
林天鴻和沈如月出了崔家莊,但覺天高路遠曠野茫茫,在和風暖日中的醉人花香裡,二人的心都平和安靜了下來,執手相牽悠閒地信步徜徉。
沈如月突然深呼了一口氣,歡快地問道:“我們去哪兒?”
林天鴻像是在認真考慮這個問題,抬頭、低頭地靜默了片刻,有些調皮地笑道:“你說呢?”
沈如月羞澀地一笑,低頭說道:“去哪兒都好,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去哪兒我都願意。”
林天鴻心中好一陣幸福湧動,把沈如月攬入懷中,感動地說道:“我也是,哪怕永遠這樣靜靜地走下去我也願意,也快活的不得了。”
的確,男人在溫馨的氛圍中要麼會考慮的太遠,要麼就只沉浸在眼前,現在的林天鴻並未考慮太遠,他說的是沉浸在美好中的心裡話。然而女人對待生活的態度通常是細膩周全些的,特別是和心愛的人在一起的時候,雖然在幸福中陶醉,考慮的卻是讓幸福穩固長久。‘得一人白首,擇一居終老。’幾乎是所有女人的終極夙願。當然,遭遇坎坷的獨孤冷月和她師姐白蓮聖母除外,大徹大悟的泰山金若谷也不在內,但痴心無悔的沈如月絕對不能例外。其實靈兒也不能例外,但她紅顏薄命,而且是苦命。
不可否認,沈如月對林天鴻似乎天真卻極為懇切的話是極為歡悅的,羞澀甜蜜地一笑,嗔責說道:“這是什麼話?哪能永遠這樣走呢?我們豈不是要成了遊魂野鬼了?小狗、小貓還得找個窩呢!”
“是啊!”林天鴻恍然悟到了道沈如月的心思,興奮的一跳而起,說道:“你看我都高興的糊塗了!我們可不是小狗、小貓,更不能做遊魂野鬼,我們要做水中的鴛鴦、花間的蝶,要做洞天福地的神仙,我們要比神仙還要快活。我們去找個有山、有水、有花、有草、有蝴蝶的地方落腳安身建一個家。哎?你說蝴蝶島怎麼樣?蓋一座房子、開一片地,種瓜、種果、種菜、種糧食,然後拜堂成親生一堆胖娃娃······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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