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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清玄胸前血跡斑斑,開合著他那薄如蚌殼的紅唇,大口地噴吐他的陰陽怪氣,撇著他那偽孃的音調,說道:“什麼他孃的孫子兵法?若不是你對那小白臉擠眉弄眼的送春風蕩秋波,我們不早把他給殺了?這下好了,弄得比上次還要狼狽,上次是弄歪了脖子,這次把春光也給露了。”
武金鳳一把搡的朱清玄呲牙咧嘴地呼痛,說道:“你本領不濟打不過他,倒怨起老孃來了?哼!老孃春光無限,普照萬物,只許你一人獨享不成?我這是在擾亂他的視聽,誰知道那小子油鹽不進不識抬舉,對老孃的花容月貌、胸底乾坤竟然視而不見,還痛下摧花殺手,真是白費了老孃的一番撩人的溫柔!”她憤恨地抬手係扣,遮住了那一抹酥胸。
朱清玄臉上的表情一陣變幻,像是傷痛難捱,又像是不滿於武金鳳的言語,不耐地說道:“行了吧你!還用撩人的溫柔來擾亂他視聽?我看你是孔雀開屏自作多情!你那是作死的溫柔!你那胸前的乾坤二乳也只有兄弟我才在乎,別人哪會像我這樣特趣別好,喜歡你這兩個的人間異物?”他壞壞地詭異一笑,說道:“一大一小天下無雙,還乾坤,真虧你想得出這麼個名詞!”他抬起血汙的手掌便向武金鳳胸前的乾坤二乳抓了過去。
武金鳳一掌打在朱清玄的手上,喝道:“什麼一大一小的人間異物?你他孃的識不識貨?這是陰陽乾坤,人間尤物。老孃胸懷天下······好啦,有人來了。”她看到林天鴻和沈如月飛奔而來,便剎住了媚言蕩語。
林天鴻看到他二人的落魄之狀,吃了一驚,問道:“噢!二位堂主也受傷了?林青塵何在?”
“吆嗨!”武金鳳心頭翻起了舊恨,酸溜溜地說道:“二位的鼻子可真夠靈的!聞著血腥都能找到這兒。去吧,向南。希望二位也掛個彩頭,終於可以解老孃的心頭之恨嘍!”
朱清玄對武金鳳此時的言語態度極為不滿,翻著他的細長眼皮嗔道:“說什麼呢?眼下是先要殺了林青塵報仇,你怎麼盼著他們掛彩啊?”抬頭又說道:“杜堂主已經追過去了,你們快去照應一下。林青塵武功極高,心狠手辣,杜堂主也非其敵手。”
“多謝!”林天鴻微一點頭,和沈如月向南追去。
武金鳳竟然幸災樂禍地嚷道:“你們可要快啊,晚了只怕飛龍鏢局也要遭難嘍!”
林天鴻本來懶得理會於她,但聽到她提到飛龍鏢局,心中猛然大驚。暗道:“此去正是鄆城崔家方向,他先是謀算過崔家,又親手殺死了崔楚楚,兩下遭遇,崔成定會拼死力敵。崔府之中無人能敵林青塵,多半會遭不測。”想到此處,他心中更是焦急,追奔的更快了。
幾近鄆城地界,聽到前方土坡後有打鬥之聲,他二人疾馳上了土坡。只見崔成、薛剛正在合力對陣林青塵,殺的難分難解。地上躺著十幾個鏢師,有死有傷。杜飛虎的虎頭刀斜插在一旁,滿身血汙地坐在地上,想爬起來再打,卻又重重地跌倒下去。
林天鴻衝上來扶了一把要倒下去的杜飛虎,問道:“杜大哥傷勢怎樣?”
杜飛虎看到林天鴻,像是看到了天降救星,心中大喜,強忍著疼痛,咳著血沫,笑道:“還死不了,你來的正好,我追他到此處,幸好被崔莊主給截住。”
沈如月見崔成、薛剛都已是負傷苦戰,情況不容樂觀,說道:“我來給杜堂主裹傷,你快幫忙。”
正說話間,薛剛慘呼一聲,跌在了地上,手捂著胸口狂吐鮮血。林青塵逼開崔成,又揮掌向薛剛打來,竟要取他性命。
林天鴻飛身掠上,直擊一掌,迫開了林青塵,忙點指封住薛剛的穴道止血。
林青塵也已經身負多處刀劍之傷,頭髮蓬亂,面目猙獰,衣服破碎被血汙的骯髒不堪,見到林天鴻竟然也來了,心中氣憤卻大為驚懼,默默盤算脫身計較。他的機智神武的確非同一般,雖驚不亂,大喝一聲:“天鴻你又來與我作對?”撇開崔成,舉劍向林天鴻刺來。劍似流星,身勢如電,出手便是凌厲招式。
林天鴻劍眉一挑,虎目圓睜,喝道:“你還不知錯嗎?”他口中說話,手卻毫不耽擱,抽出笛子便向林青塵的劍刃砸去。
不料,林青塵刺來的劍勢雖然看似迅疾,發力卻輕,抖劍在林天鴻笛子上一點,身子又借勢彈了回去,彈退的速度比來時還要迅疾。林天鴻恍然大悟,暗呼上當,忙急追跟上前去。
林青塵藉此時機,反斬一劍撥開了崔成的劍鋒,左掌重重地拍在了崔成的胸口。崔成寶劍脫手,魁偉的身軀飛跌了出去。
林天鴻搶身去解救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