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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灰衣人竟以為是他二人有意出手相助,一驚大喜,說道:“多謝英雄,再會!”他飛身去了。
灰衣人的這句話令崔成一愣,也令又追上來的兩名白衣女子一愣。林天鴻更是一愣,忙說道:“誤會!誤會!”他拉著崔成便跑。
那兩個女子飛身擋住了前路,一人喝道:“你們是什麼人?也是神農幫的?”
林天鴻說道:“什麼幫?噢!不是,不是,我們什麼幫也不是,我們誰也不幫,我們······哎·······”
那兩個女子以為林天鴻在輕蔑奚落,立時火了,不待他話說完,便揮劍刺了過來。
林天鴻、崔成忙舉起手中的竹器招架。
長劍鋒利,來勢兇猛,細小的竹器哪能招架得住?“唰唰”兩聲,盡被削斷。二人忙向後急躍,將手中的殘段向那兩個女子投去。格擋、後躍、投擲殘段,他們竟是同施齊為,驚人的一致,猶如事先約定一般。不過,這次有心傷敵,卻投之未中。兩個女子同時向兩側歪頭躲過了他們砸來的竹段,又齊齊舉劍追來。
他們轉身拔腿就跑,也顧不得方向去路了,隨手將兩旁靠在牆上的竹竿撥倒,又是一幕幕鋪天蓋地的竹幕砸將下來,引發了一大陣混亂。
他們一邊奔逃,一邊將店鋪前的竹筐、竹籃、竹凳、竹椅、蟲鳥籠子······手拿腳踢,向後砸個不停,阻撓了敵人的追擊,砸中了店鋪夥計,也招惹來店鋪老闆的斥罵。
那兩個女子揮劍斬削,左躲右避,忙亂個不停,更加惱怒,窮追不捨。
兩人忽然發現前面有一塊篷佈散在地上,對望一笑,心領神會,□□跑過,各抓住篷布一角,扯將起來,回身向那兩名女子兜頭蓋去。崔成又忙不迭地抓起竹器向上砸。
只見稀里嘩啦,噼噼啪啪一陣大亂,刀光劍影中布條翻飛,竹屑四濺,那兩個女子揮舞著劍衝了出來。一個肩上、頭上搭著篷布碎條,迎風招展;一個髮髻上扣著半邊鳥籠,狼狽與滑稽並現。
崔成忍不住拍手大笑。林天鴻急忙提醒:“笑什麼笑?快跑啊!”二人又拼命地回跑起來。
那兩個女子羞極、怒極,如瘋癲的婦人般追來,像是怕他們故伎重施,也不敢十分逼近,直把劍舞的光影一團,破風颼颼有聲。
先時被崔成擊傷的那女子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了,林天鴻和崔成正好跑了過來,喊道:“讓開!”
那女子忙又撲倒,去摸地上的寶劍。卻不料二人來的如此之快,她被崔成的一隻大腳結結實實地踩在了手上,痛得哎呦一聲。
崔成對第二次對那女子的傷害感到抱歉,回頭說道:“不好意思啊!”
跑著跑著,道盡路絕,眼前一片波光水影,他二人已跑到運河岸邊。崔成收勢不住,一個趔趄便要向河中栽去,好在林天鴻眼疾手快,扯住衣裳把他拽住。
追來的那兩個女子見路盡臨河,也剎住了身勢喘口氣,然後冷笑著逼上來。
林天鴻和崔成四面掃望,前有咬牙切齒的敵人,後面是波光粼粼的運河,左右都是關門閉戶的店鋪,這可如何是好?他們慌了神。
忽然發現左側有通下河的石階,匆匆跑了過去,下了石階,再向左,竟有個竹木搭建的小碼頭。碼頭前是並排靠攏的一排排竹筏,全是由幾丈長的通天大竹捆紮而成,上面堆積著黃竹、毛竹等竹料。二人便跳上竹筏向前跑去。
林天鴻在河邊長大,遊慣了水,坐慣了船,落腳筏上,如履平地,奔跑起來不遜於旱路。崔成卻不行了,他以前見過的最大水面,便是園子裡淺不過膝的水塘,戲水的最大水面也就是竹木合制的澡盆。那澡盆很大,可供雙人同浴,林天鴻也曾用那澡盆洗過澡。崔成在起伏晃盪的竹筏上奔跑,一步三搖,如同醉酒。他又身大體重,這引以為傲的強壯優勢立時成了他的累贅。林天鴻連拉帶拽地拖著他急於奔命,不時將筏上的竹竿胡亂向後擲出。竹竿細長掠風,投擲之下如長矛利箭,哨音嘶鳴,駭人心魄。
那兩個女子雖身姿靈巧,卻也不敢大意,躲躲閃閃,不停用劍撥擋,呼喝叫囂著追來。
在不停地投擲竹竿下,二人的危急有所緩和,剛要舒一口氣,卻發現筏絕路已盡,不由得心中叫苦。林天鴻自是可以一頭扎進河裡潛逃,但崔成不會游水,跳河逃生等於自溺尋死。他可不敢把崔成笨重的身體拖入河中,嗆水的滋味比刀斬劍刺還要痛苦。
前無去路,後有強敵,這可如何是好?林天鴻抽出腰間的玄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