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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前男友真的很渣,但是這樣的渣男卻讓我曾經愛得死心塌地。”
“你是他的初戀?”
“恩。”
忘了吧,忘了韋夢雅。
這錯已註定,你已永遠無法去救贖。
忘了也許會逃開這個痛苦的深淵。
我不知道怎麼回的宿舍。
宿舍裡一個人都沒有。
黑暗籠罩了我,我融入了黑暗。
只是為什麼在黑暗中,卻有一滴晶瑩的液體,透過空氣,落在冰涼的地上?
人的一生都在追求著幸福,可有時候幸福明明在身邊又不知道珍惜。
我就是這樣的人。
她,卻是我這個渣男的初戀女友。
也許被我傷了這一次,今後的她會更加堅強也說不定,更或許她更加懂得如何判別男人究竟可靠不可靠,像我這樣幼稚的人,她一定不會再去愛了。
我也懷著對她的內疚,過著大學裡空虛無聊的生活。
(全文完)
☆、楔子
不知不覺已畢業一年,去過許多地方,認識了很多人,見過許多不一樣的風景,也不斷告訴自己過去已過去,不要再去回憶。可行走在蘇杭煙雨朦朧之中,我還是會忍不住去想:若你還在我身邊,即使風景再普通,那也應該是最美的吧?
你是從雨中走進來的,當時在一間不起眼的咖啡館,我手中捏著王炸準備帥氣地丟在桌子上以此宣告我的勝利,他們都笑著歡迎你的到來,說:“從雁山過來很遠吧?”由於我背對著門口,一時間無法知道你的模樣,我端起桌上的茶水一下喝了三口,便又笑了起來:“不會學妹來了你們就不打了吧?”大黃苦笑道:“別指望我,我這樣的貧農是鬥不過地主的。”
地主這時因為學妹的到來有些想快點兒丟牌,學妹站在我身後約莫一兩分鐘,她好像有些拘謹,畢竟除了大黃和地主,我於她而言不過是個陌生人,大黃許是看出了學妹的拘謹,咧開嘴介紹道:“這小子跟我們一個宿舍的,平常我們喜歡叫他波哥。”
大黃介紹我,那我也不好意思拿著王炸坐在凳子上等待我的農民翻身的日子,當我剛準備站起來時,學妹笑了起來:“他不會是黑社會的吧?”
我趕緊辯解:“別瞎想,我只是年紀大一點。”許是語氣有些急,聽上去有點不耐煩,地主連忙讓了個位置給學妹,把大黃推到了我的身邊——大黃一臉不情願——“好啦好啦,快出牌,然後我們打跑牌(桂林牌的一種)。”
學妹剛坐下便對我說:“你好。”
“你好。”我感覺我的聲音是從鼻子發出去的,地主挖苦道:“波哥你咋那麼害羞?”我揚了揚手裡的牌:“還打不打了?”大黃許是嫉妒地主能跟美女坐一起,也嚷嚷道:“可不是嘛,這盤打了多久了。”
地主訕笑起來,將手中的三個K帶一對3丟了出來,此時他手裡還有一張牌,如果我們要不起那麼地主就又一次成功剝削了身為農民的我和大黃,便是在這危急關頭,我猛地將手中的雙王丟了出去,剎那間,大黃歡喜的模樣還有地主的一副苦瓜臉都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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