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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鏡子,可以把我們照成什麼模樣。
走到解放橋的時候,四爺說:“我記得你以前一直想帶我和魚仔跟裡哥到這裡來走走。”
我苦笑:“別提這事,太丟人了。”
當年我說要帶宿舍裡的其他三個人到桂林來玩,結果準備出發那天我把四個人的車票都洗了一遍,四爺的票只能找到半片,當時他們三個接連討伐了我三天,這才在我苦苦哀求下決定放我一馬。
但四爺似乎並不這麼想,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遞給我一根,我擺擺手:“戒了。”
他咬著煙道:“裝!”
我聳聳肩並不答話。
煙霧騰空升起,將夜色下的桂林掩上了一層紗蒙,我輕聲嘆了口氣,低聲道:“你真的見到她了?”
四爺知道我說的“她”是誰。
他只好點點頭,同時用力吸了一口嘴裡的煙。
許是吸得急了,他大聲咳嗽起來,我馬上拍他的背,過了一陣才聽他說:“當初你說她因為你的緣故在北京念最好的大學,可我看見的她,卻是在最骯髒的地方做著最原始的生意。”
我黯然無語。
星空也在這次沉默了下來,也許它們從來不曾開過口,但為何每一次仰望星空的時候,我們總能得到自己苦苦追尋的答案?
我不是很喜歡看星星,因為我覺得脖子抬高會很酸,但是她卻很喜歡看,聽她說每一顆閃爍的星星都是一位已去世的故人,他們死後變成了星辰,照亮每一條通往回家的路。
第二天我向公司申請去上海找投資商的活,沒想到老總很愉快地答應了下來,他看著我眼中或許存在的疑惑,簽了字淡淡地說:“上海很大。”
我一愣。
他繼續說:“但如果你沒有親自去過,你是不會明白它到底有多大。”
上海真的很大,大到我一下火車就已分不清楚哪裡是東南西北。
來來往往的乘客從我身邊快步走過,甚至我剛到站口,便已看不到剛才浩浩蕩蕩的人群,只有零星的幾個人拖著笨重的行李,額頭上沁著汗水。
按照四爺的介紹我到了一家酒店入住,四爺說她就在這家酒店服務。
把行李都放好之後,我開啟電視機想轉移一下內心的急躁,但不論電視裡的人們多麼開懷大笑,我都不為所動,因為我一直在想用什麼方式去聯絡她。
終於捱到了晚上,我匆匆吃過晚飯後,先整理了明天要去見客戶的資料,再抬頭時已到了九點半。我推開落地窗的簾布,想從這十一層樓高的酒店看看曾經電視劇、小說裡所描繪的“燈紅酒綠、霓虹璀璨”。
但我所能看到的只有一片孤寂。
盤旋在大上海的夜空中的是一層層揮之不去的陰霾,就連最為耀眼的一塊地兒,也依舊籠罩。
我回到房間,試圖在酒店的櫃子裡找到不可描述的服務的電話號碼。但找了半天一無所獲,直到有個電話突然打進了我的房間,我才猛然醒悟:“這種服務肯定是他們主動找上門。”
我接聽了電話,對面果然傳來了問我要不要其他服務的問話,我說:“上次我來過一次,就要上次那個女的。”
“先生請問您上次要的是哪個?”
我想著四爺說過的話:“。。。。。。那天我跟幾個朋友喝得多了到這裡來睡覺,叫了很多個人女人來陪,當時我也醉得厲害,一開始沒瞧出她也在這些女人裡面,後來我的朋友在做的時候忽然抽風,跟他的那個人還記得我們幾個人的房間,就挨個房間敲,當我開啟門的時候,我看著她,忽然想起了你曾經給我看過的你女友的照片。。。。。。”
“她叫小雪,雪花的雪,雪白的雪。”
小雪的夢想就是有一天可以開一家自己經營的花店,當時我說:“等我有了錢一定幫你實現願望。”她也總是依偎在我的懷裡,說:“我等你。”
如今已有六年未見,我似乎早已忘了她的模樣,但她笑的時候露出的潔白的牙齒、還有她臉上永不褪色的青春活力卻是我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
我說出了小雪的名字。
對方問清楚了我的房間號之後,就掛掉了,最後他說:“大概十一點的時候小雪會來你的房間門口。”
我放下電話,整個人十分疲憊,似乎跑了一場馬拉松,我脫光了衣服褲子衝了個澡,在等待十一點的同時我開啟電腦,修改了一些我寫的小說裡的錯別字。
也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因為熱水澡降溫之後人會特別容易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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