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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我正在看一本名為《喪家狗》的書,是解讀孔子《論語》的一部文學作品。無意間開啟貼吧,看到她說的這句話,我拿出手機,很想告訴甄可可真相,但當我看到貼吧二樓的回覆後,我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我的一個朋友也是你這個專業的,他叫吳子越,你認識嗎?”
我很難形容當時我的心情,一直以來我都以為“很想”是甄可可的貼吧ID,此時真正的甄可可出現了,那麼“很想”是誰?
我把以前所有“很想”回覆過的文章和甄可可的回覆都看了一遍,我這才接受“很想”並不是甄可可的事實。
網路真是個神奇的地方,它隱藏了我們的身份,讓我們以“自由人”的樣子去和其他人互動。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在上海實習的四爺,他很快回復我說:“是男人就果斷一點,直接問她要號碼。”
“我連ta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要號碼,你覺得這樣好嗎?”
四爺有幾分鐘沒有回覆我,當我以為他在忙的時候,宿舍的門被人開啟,那時我以為是小偷,剛站起來去陽臺拿掃把,結果四爺就出現在我面前了。
“別介,我是好人。”四爺看到我手裡的掃把,當下伸出手錶明自己不是壞人。我看著他滑稽的樣子,還有他四年不變的絡腮鬍,忽然有種小小的感動——這絕不是女生看到離開自己的男生回來時的感動——而是當我需要一個人來分享悲歡離合時,他就出現了。
那麼自然,又那麼巧合。
四爺回來是因為百合子要回日本了。她是作為交換生來的中國,學習半年。四爺為了送她一程,專門請了假從上海飛回來。
“沒想到你對她還是真心的。”
四爺收拾好自己的桌面對我說:“也談不上真心不真心,因為是她要我回來送她的。”
“這還不是真心?你不是回來了?”
“還好吧,我主要是覺得人家從日本來中國,就遇上了我,我好歹也要表示表示我們中國的優良傳統嘛。”
我在一旁挖苦道:“是可惜遇上了你。”
四爺笑笑不說話,他點燃了一根菸,很落寞地說:“在上海那個繁華的都市裡,我都快忘了自己是誰了。”
我一時不知如何開口,我沒去過北方。
四爺繼續說:“早上你看到的人,他們面無表情,對著工作機械般操作;到了晚上,他們仍舊面無表情,對著女人就好像做愛都麻木了。”
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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