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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累贅,只是負擔,她不想要也不需要。一壺酒,兩酒杯,孝忠輕輕的放在了桌上,“陪我喝幾杯吧。”斟酒滿杯,孝忠坐了下來,楚歌端起酒杯,“這麼好興致。”仰頭已經盡飲杯中酒。孝忠又給她添滿了酒,“不用想了。你是楚歌,不是常人,可惜,他們不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怪不得他們也怪不得你。”孝忠的這句安慰,倒是看得明白。玉郎和霸天不知道楚歌身後是滄越的千影樓,所以,總以為有一線機會,卻不想楚歌從不是等閒視之的女子。楚歌連續喝了兩杯酒,“我知道。看來我又少了些牽掛。”沒有牽掛,也好在千影殿里長久的待下去。
楚歌喝醉了,只是兩壺酒,本來是不該醉的,只是她卻醉了,醉得不省人事,興許是她想醉吧。青絲散開,雙頰酡紅,趴在桌上的楚歌,似乎有些脆弱。羽涅站在她的身後,一向清冷的目光竟帶著三分的憐惜,俯身將楚歌抱起,孝忠微微低下了頭,“我先回律青派了。”孝忠是代表玄明派而來,在律青自然有安排他的住處。羽涅點頭,“好。”抱著楚歌往房中走去,羽涅和孝忠也不過才見了兩次而已,並不熟絡。淺碧早已將楚歌的床鋪整理好,羽涅將楚歌放在床上後就出去了。淺碧脫下了楚歌的靴子和外袍,拿過被子將楚歌蓋好。輕紅拿了一塊溫熱的毛巾擦了擦楚歌的臉,“我來守夜吧,淺碧你先休息。”“好,已經備瞭解酒湯,公子醒了就可以喝。”淺碧說著,放下了內室的帳子,走出門,將門輕輕關上,不一時,輕紅退出了內室,在外面的小榻上休息,分出心神來注意楚歌的動靜。楚歌一夜倒是睡得安寧,直到日出東山,才朦朧睜眼。
今日的天氣極好,陽光揮灑一片金光,青海之上波光粼粼,回港的漁船彙集在碼頭,搬運著半夜出去打來的魚蝦,更有一輛輛的馬車將魚蝦運往城中,熱熱鬧鬧,一片生機。木蓮客棧中,楚歌這邊小院也慢慢有了動靜,輕紅侍候著楚歌洗漱,楚歌穿著一套瑩白紫邊長衫,罩著同色的繡白芙蓉外袍,外袍寬鬆,卻不會臃腫拖沓,反而顯得楚歌身姿頎長,行動間更似玉樹臨風,風姿翩翩。輕紅拿著梳子將楚歌長髮全部束起,挽成髮髻,戴上一頂海水玉綴紫寶石發冠,身後垂下兩條紫色髮帶,眉目未遮掩,絕世姿容展露無遺,卿卿果勝君子,風流韻致,如圭如璧。淺碧走了進來,“公子,若紫傳來訊息,小姐午後就會到律空城。”小姐指的自然是楚歌師妹楚雲了,楚雲從不知千影樓,也不知楚歌的行蹤,在她的十幾年裡,師父也只是一個隱居山林的道士,和江湖並無牽連。“喔,她到了。算來也一年多沒見她了,安排她在木蓮客棧住下。”楚歌笑了笑,她也是有些想念這小師妹了。“是。”淺碧出門前去安排。楚歌手指輕釦著桌面,楚雲下山之後,倒也是奇遇不斷,更結識了挽薇雲家少主雲璧人,淨海李家少主李廣,更是女扮男裝與李廣義結金蘭,感情甚篤。“輕紅還沒見過小姐,不知可是和公子一樣姿容出眾?”輕紅問道。“雲兒確實是一個美人,不過是一個惹不起的美人。”楚歌笑著,眸光微轉,也不知又在想什麼壞主意。
騎著一匹駿馬,楚雲一身白底棗紅色長衫,加一襲棗紅斜肩外披,顯得十分英氣利落,容貌未改,卻是不苟言笑,一本正經模樣的桀驁不羈。一手握著韁繩,左手上卻是一管竹簫,這竹簫是萬金難求的紫竹所制,名喚斷玉簫,其堅其韌,勝過世間無數名刀名劍。下山遊歷以來,她一直是學著楚歌一樣,女伴男裝,看楚歌扮男子扮了十幾年,楚雲倒也是學得有模有樣。她已經滿了十八歲,師父說她資質不如楚歌,學藝不精,所以延遲了兩年才讓她下山去江湖見識見識。想起楚歌,楚雲不禁嘟了嘟嘴,這個臭師兄,總是一出去就不見人影。這次更加討厭,明明她也在江湖了,卻四處不見楚歌的人影。只能從別人嘴裡知道楚歌的一言片語。什麼高中狀元,辭官離去,什麼炎陽立威,揚名江湖,可是連影子也沒見到,豈能讓她不氣。“駕!”楚雲揚鞭,騎馬進了律空城門,已經是午後了,肚子早餓得直響,只是轉了一圈,到處人滿為患,連客棧也都是客滿。這律青少主成親,果然是江湖一大盛事啊。
騎馬經過木蓮客棧,看著客棧規模,恐怕也是客滿,楚雲也就不想停下問了,卻見客棧掌櫃迎了出來,“可是楚雲楚公子?”楚雲眉一挑,她可不認得這掌櫃的,“是,在下楚雲。”“楚公子的客房已經備好了,公子快快請進。”掌櫃的笑容滿面,已有夥計過來拉了楚雲的馬。“我是客房?是什麼人訂的?”楚雲滿是防備。“是公子的師兄楚歌楚公子預定下的,讓小人見著公子就請你進去。”掌櫃的解釋。“師兄?”楚雲立即下了馬,“師兄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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