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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不露痕跡的避開,易山已經到了段行煙面前,“段小姐,請。”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段行煙也顧不得怕楚歌,瞬間躲到了楚歌身後,“楚大人,你幫我說說話,我不想回去。”“美人嬌如春華,我見猶憐,閣下又怎能鐵石心腸,拒人千里。”楚歌笑得是人畜無害的單純無辜。“鐵石心腸又怎及你。”明日豈會看不出楚歌的意思,明知段行煙痴迷於自己,卻是千方百計要段行煙接近自己。楚歌依然笑著,“楚某向來最是憐香惜玉。奈何閣下非美人,不然楚某必傾盡全力,以換閣下傾心。”“哦,就算你非美人,明日亦風雨無阻,護你一生無憂。”對於楚歌調笑,明日沒有生氣,反而是回答得認真。“護我無憂?你可知道我所憂為何?”楚歌淺笑。“為天下之憂而憂。”就算明日未參透楚歌身份,可是明日知道,楚歌肩上所承擔的並非尋常。“不!我一生,只恐情多累美人。”楚歌一笑,笑得邪氣,天下於她,並非煩惱,她的煩惱唯有一個情字,她不想要也不敢要的情。
段行煙在一旁聽得是雲裡霧裡,這兩個人是在打什麼啞謎,正要開口,忽聞門外馬蹄聲急,轉頭一看,一紅衣男子跨坐馬上,紅得純粹,紅如烈焰,而那張臉冷峻如一塊寒玉,卻很是俊美。如此紅衣,不是曾經的紅衣客,如今的林孝忠,又會是誰呢。“你怎麼趕來了?”楚歌這一聲問得親暱。林孝忠萬年不變的冰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暖意,他下了馬,幾步走到楚歌面前,“既有召喚,焉能不來。我發現了一些事情,回去說吧。”“好。段小姐有空,就留下來幫楚某問問。楚某有事,就先告辭了。”楚歌轉身就走,反正她此行只是帶段行煙來見一見她的心上人而已,能給歐陽明日添堵,她會舒坦很多的。林孝忠已經先楚歌一步走到馬車旁邊,伸出手要扶楚歌上車,楚歌隨手搭了一下他的手臂,彎腰進了馬車,林孝忠並未騎馬,反而解了馬車長鞭,坐在前面驅車。只要楚歌在,他林孝忠甘願為她驅車,我這一身紅衣,亦是為你而穿,在你面前,林孝忠永遠都是紅衣客,而不是玄明少主,守你身側,今生足矣。隊伍已經離去,段行煙才回了神,“這個人是誰?”“玄明少主林孝忠。”五派之首,玄明少主,炎陽女婿,卻為你一人驅車,這是何等的情誼。明日身影驟然消失,段行煙還沒從那個人的身份中反應過來,已經被易山請出了門外。
曲徑幽欄,明日一人徘徊。楚歌今日到的意思很明顯,她要他知難而退,另選他人。可是她不知道,今生今世,明日看進眼裡的,記在心裡的,唯有她一人,從沒有其他人。是入了魔障也好,是劫數也罷,唯有她而已。她遇人無數,遇見的男子也個個是人中之龍,僅僅是他所見到的兩人,律青少主,玄明少主、哪一個不是天下女子心目中的好夫婿。他看得清這兩個人對楚歌的情誼,那是生死無悔無怨。可是明日也知道,這兩個人已經成親了,已經是別人的夫婿,他們守在楚歌身邊,何嘗不是要保護她,守護她。他了解過楚歌的過去,那是多麼精彩的過去。玉笛公子揚名,狀元才壓天下,一月三遷,三月辭官,玉清厚愛,皇帝惜才,炎陽威震,江湖敬仰,不求名利,神龍無蹤。可是不管那曾經有多麼精彩,他遇見她是否太遲,一片真心,可鑑日月。
☆、飛雪赴舊約
西涼棧已經被楚歌全部包下,禁止閒人進出,孝忠過來,自然也是住在這裡。清茶點心,楚歌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模樣,趴在桌上,有氣沒力的模樣。孝忠徑自喝著茶,“韓尋骨身上有星鏡,你有日鏡,月鏡的下落也有了,開啟雪殿只是時間的問題。”“我知道,這件事,韓尋骨的嫌疑最大。他是韓秀的師弟,受過韓秀恩惠,為他報仇不置可否。不過,沒有證據。透露出去,月鏡在雪山中。”楚歌依然趴著。“你要以身犯險?”林孝忠明白了楚歌意圖。“沒有什麼能比月鏡能誘惑他了。雪殿裡絕對有他想要的東西。”楚歌道。“離雪殿開啟還有三個月,他不會急於一時的。”林孝忠遲疑道。“可是除了月鏡還有我啊。一個可以殺死我並取得月鏡的機會,他想報仇就不會錯過。”楚歌很是自信。“公子何必冒險,雪山之地,瞬息萬變,太危險了。”淺碧道。“不用了,就這麼辦,速戰速決,不要拖延時間。”楚歌坐直了身子,“我不想在外面呆太久。”紅塵多奢念,只怕情多,累人。。
楚歌和明日匯合的地方是在薛重臺和左璇璣居住的雪山茅屋,楚歌提前先到。這琉璃世界,未有紅塵喧囂,安居於此,夫妻恩愛,倒是避世佳處。“二位前輩曾經歷當年雪殿出世之事,那時情況,千影雖有記載,卻有些地方含糊帶過,不知可否請教前輩一二?”楚歌提前過來,自然是要問雪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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