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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姿已是讓周圍人讚歎。剛才的衝突不少人看見,自然也是好奇這個楚歌是什麼來歷的。
應承晉高傲的走了下來,暗暗盤算著這樣讓楚歌顏面無存。站在空地上,應承晉拔出了佩劍,一指楚歌,“你的兵器呢?”
楚歌將手上玉笛顛了一下,“應公子,請。”
應承晉冷哼一聲,劍來如風,直刺楚歌手腕,狠辣無比,角度刁鑽。楚歌雙臂一展,身子往後一揚,腳下滑出數步,已到了應承晉身後。應承晉順勢反手一刺,楚歌玉笛抵住劍尖,輕輕一送,劍顫動,不受控制的彎了下去,猛然之間又彈起,差點劃過應承晉的臉。一連兩招刺空,應承晉立即劍法一換,踏出數種陣位,手中的劍式合著步法瞬息千變,似乎有無數身影將楚歌包圍在中心。
楚歌左手背在身後,右手玉笛於五指間舞動,時抵時點時劃,看著似乎信步閒庭,飄然如舞,舉動氣韻,如行雲流水。
而應承晉連出數十招,連楚歌衣角也沒碰到,又怒又氣,滿頭汗水,劍法立即亂了起來。忽見楚歌左手衣袖一拂,人已踏出應承晉的法陣,應承晉還在原地,“呯”一聲,應承晉發冠碎成兩半,髮絲散開,異常狼狽。
剎那變故,場上無人出聲,任何人都看得出,應承晉已經盡力,可是楚歌卻遊刃有餘。高臺上幾位掌門前輩皆是萬分驚訝。看楚歌小小年紀,竟然看不出深淺,武功身法更是從未見過,頃刻間敗了年少一代中有名的天機門應承晉。
“你!”應承晉一張臉漲的通紅,又羞又惱又怒又恨。
“應公子,承讓了。”楚歌微微一笑,很是謙虛的樣子,可是看在應承晉的眼中完全是諷刺,“好個楚歌。你到底是什麼人?師承又是誰?”竟是要當眾逼問楚歌的出身,而他所問,卻是場上所有人想要知道的。
楚歌輕聲嘆了口氣,“楚歌只是一閒人,家師更是默默無聞,早已沉寂江湖,入了道門清修。應公子即便是輸不起,也不用這般針對楚歌吧。”冷冷一眼,唇角勾起,一絲邪魅。
應承晉更氣,“好!好!好!我應承晉記住你了。哼!”也不告辭,轉身就走,他的四個侍女匆匆跟上。
一場變故,不少人暗暗嘆息,可惜楚歌驚才絕豔,竟然如此得罪了應承晉,這以後的路可就不好走了。
柳霆站了起來,“楚公子果然厲害。一身武功身法,老夫竟是聞所未聞。”倒很是欣賞楚歌。
楚歌拱手一禮,“多謝柳掌門謬讚。實不相瞞,家師法號玄塵子,年輕時倒曾闖蕩江湖,博得一個竹公子之名,只是後來入了道門,也就與紅塵無關了。”竹公子,年輕一輩的人興許不曾聽聞,可是柳霆幾人卻是知道的。當年的竹公子,年少風流,喜著青衣,手拿竹簫,故稱為竹公子,二十歲揚名江湖,五年後突然銷聲匿跡,留下江湖中一段不解之謎,一段風流佳話。
不想時隔三十年,竟然有一個風采更勝竹公子的徒弟楚歌出現。柳霆幾個對視了一下,“失敬失敬。原來是竹公子高徒。”
“不敢,家師早已不提當年的事了。今日楚歌舊事重提,倒是罪過了。”楚歌低了頭。
柳霆有些歉意,“當年竹公子實為一代翹楚,老夫也曾有過一面之緣,楚公子如今,實在不遜當年的竹公子。”楚歌微微一笑,似乎有點不好意思的模樣。
紅衣客本已握緊的簫,慢慢鬆開了,看著楚歌,心中一嘆,倒是他自己瞎緊張了,楚歌分明遊刃有餘,成竹在胸,一轉一折,將滿園氣氛弄得一鬆一緊,撩人心絃。
楚歌說出了師承,這樣也就不是橫空出世的人了,一時的身份問題也就解決了,免得有心人,拿此事做文章。楚歌離了場上,坐到了紅衣客身邊的空位,一時冷清的園子又熱鬧了起來,紛紛有人上場比武,以求能一戰成名。
而不少談論竹公子和楚歌的聲音也絡繹不絕。楚歌自己倒是很悠閒的拿起桌上的橘子剝了起來,小小的橘子,一桌也就放了四個,楚歌很快就吃了乾淨,意猶未盡的擦了擦手,忽一盤橘子遞了過來,竟是紅衣客,楚歌也不客氣,接了過來,放到桌上,“謝啦。”拿起一個橘子又剝開。
紅衣客看著她,唇角有些笑意,這般模樣,哪裡像剛才談笑風聲,舉手間挫敗應承晉的翩翩公子。
“幾時不見,楚歌更勝從前了。”白玉郎柔柔的聲音傳來,楚歌回頭一看,站了起來,“白公子何嘗不是更具丰采。”相視一笑,記憶彷彿回到了那個桃花林。
“當年一枝桃花,驚起滿林風華,如今一管玉笛,挑起公子佳話。玉郎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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