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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才人就過來了,宮裡的女人寂寞,訊息總是特別快。
昨兒晚上王昭儀承寵一事,在宮妃中早就眾所周知了。
德才人以往和王昭儀走得頗為近,但是最近,她來,王昭儀也不那麼熱絡了,總是稱病!
今天德才人是非得來瞧瞧不可了,她口直心快,在恭喜之餘還不忘挖苦,“聽說皇上來了不到一個時辰就走了,王妹妹,你可要好生地學學,聽說上次太上皇給的那兩個妖女,可是生生地留在龍床上一宿呢!”
王昭儀被個小小才人這般羞辱,心中自然不憤,但她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你怎可自賤身分和那外番低賤女子相比,皇上國事繁重,能瞧上我們一回,已經是龍恩浩大了!”
話裡夾著諷刺,德才人自然也聽得出,不好回嘴,只說:“昭儀心裡想得開自然是最好的,怕就怕妹妹獨自一人神傷。”
德才人的宮人心焦,這德才人前些日子才得罪了太上皇叔身邊的錦姑娘,自省了還不好好收起這張闖禍的嘴,還這般口無遮攔的。
現在又來開罪王昭儀,要知道錦姑娘一看就知道不是心腸歹毒之人,必不會遷怒於宮人,但是王昭儀,真是不好說。
才人自己倒黴就算了,可不要連累她們。
宮人們各自打算,看來得托熟悉的主管太監們換個宮裡當差,以免被才人害了。
德才人是無從得知這些宮人的想法的,她心裡鬱卒,當然,也有幾分嫉妒王昭儀才會說出這般話來。
王昭儀只想早早送走德才人,於是不冷不淡地說了幾句後就打發了人,不巧宮裡又傳出話來,說是太后晚上備了晚宴。
本來,她可以稱病,但她剛承了寵,不去的話難免會留人口舌,於是無奈地讓人回傳,“請公公支會太后,本宮會準時去的。”
宮人走後,王昭儀的宮女忍不住擔心道:“皇上昨天讓娘娘不許出宮的。”
說完後,又覺不妥,於是住了嘴,小心地看了看王昭儀。
王昭儀倒是沒有生氣,淡淡地說:“太后命本宮去,皇上不會說什麼的!”
她扶額,“只是本宮想到一個小小才人也敢來悉落本宮,本宮心裡難免覺得淒涼,想本宮的父親,為國駐守邊防,何等威武,德才人的父親只是一個平庸的中郎,竟也能在本宮面前自稱姐妹!”
宮人立刻就明瞭,於是勸慰道:“娘娘不要惱,娘娘不治她,自有人磨呢,你道太上皇叔這般輕易地放過她?”
宮人附耳說了幾句,王昭儀輕笑了起來:“也是,太上皇叔何人,哪是能隨便得罪的!”
她輕嘆了口氣,“這個蠢才,也不想想,蘇錦兒何人?便是太后現在也不敢隨意地使喚蘇錦兒,你是沒有見著那日晚宴和大明寺中,太后是如何對待蘇錦兒的,就是日後的皇后娘娘,怕也沒有這個臉面!”
最可笑的是,太后這般給臉,那蘇錦兒怕是半個字也沒有上心吧!
王昭儀口中的小錦兒人呢,日上三竿了,還趴在龍榻上睡得正香。
好在榻上用的是月影紗,日頭照進來時,也不刺眼。
小少女睡得香香的,小臉埋在年輕男子的頸側,一隻小手放在人家的胸口,另一隻手更不純潔了,直接放在小腹上。
雖然一大早的,太上皇叔也有心有力地想做些什麼,但是小少女不醒啊。
這般半靠在床頭瞧了她約莫一個時辰了,但她就是有本事睡得香香的。
太上皇叔伸手搔了搔她的小臉蛋,小錦兒挪了一下小身子,伸手啪地一聲將他拍開,爾後整個人都爬到他身上,呈大字型趴著。
小手也捉住他的手握著…這樣,他就不能作怪了不是?
慕容夜哭笑不得,手微動了下,她就嘀咕一聲,按得更緊。
他是可以不動,但是她確定她真的要這樣壓在他身上嗎?
這樣的姿勢…太難以啟齒了。
太上皇叔生生地前熬著,終於忍不住將小少女的身子往上提了提,讓她的臉靠在他的臉側,這樣…就不會壓著他!
但他低估了小少女的搗亂程度,即使在睡夢中,她還是有本事逼得他發狂。
宿衣下的白嫩腿兒一橫,生生地將他壓得生疼…太上皇叔險些又斷子絕孫!
他終於惱了,這個小混蛋,只自己一味地睡覺!
反手捉住她的手,一翻身就將她壓到身下。
這般大的動作,就是睡得如豬的小少女也驚醒了,抬眼就看到太上皇叔放大的俊顏,雖然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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