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打量的目光，抬起頭時，看到正望向他的路晴，兩個人欣然笑了。許心朝路晴招招手，路晴含笑走過，坐在旁邊，許心說：“專門給你留的。”

路晴的呼吸感覺一剎那的停止了。她緩慢地轉過身，看著許心，他正衝著她燦爛的笑著。路晴瞪大了眼睛，繼而眼睛像月亮一樣笑彎了，她說：“謝謝，那我以後就直接來這裡了。”

“當然。”

許心的報紙下壓著一本汪國真的詩集，路晴取過來看了一眼。

路晴問：“你也喜歡汪國真的詩？”

許心說：“現代詩裡，他的大部分詩我都喜歡。不像其他詩人，僅有極少數能讓人記得住的。”

路晴也說：“他的詩會鼓舞人，也揭示著一些現實的真理。”

許心的眼睛一亮，問：“你也喜歡？”

路晴含笑達道：“是啊。”

許心問：“最喜歡哪一首？”

路晴說：“旅行。”

許心朗朗輕聲道：“凡是遙遠的地方，對我們都有一種誘惑。不是誘惑於美麗，就是誘惑於傳說。”

路晴看著他，接著道：“即使遠方的風景並不盡如人意，那也無需在乎，因為那確實是一個迷人的錯。”

許心接道：“仰首是春，俯首是秋，願所有的幸福都追隨者你。”

路晴繼續，“月圓是畫，月缺是詩。”

許心說：“我最喜歡的是這首：

我從不去想是否能夠取得成功，既然選擇了遠方，便只顧風雨兼程，我從不去想是否能夠贏得愛請，既然鍾情於玫瑰，就勇敢的吐露真誠。我從不去想身後是否會傳來冷風冷雨，既然目標是地平線，留給世界的只能是背影。”

路晴忍不住介面道：“他有很多詩都給人感觸，你看這首……”

有一天，姚若雲漸漸發現，每次她和路晴一起去圖書館，但到吃飯的時候，總也找不到路晴了。於是乎，出來的時候和令狐慕成雙成對，左右張望，雖然總是能在令狐慕的身旁看到堅持不懈的衛苒苒，但漸漸地漸漸地就習慣了。只是姚若雲始終有些不解：為什麼衛苒苒無論如何都要跟在令狐慕的身旁，卻反倒像極了護草使者？

姚若雲：“衛苒苒，你去食堂吃飯嗎？”

衛苒苒：“我這樣的身價美女，才不去食堂吃飯呢。”

姚若雲：“那要是令狐學長去食堂吃飯呢？”

衛苒苒：“令狐學長，難道又要去食堂？”

令狐慕：“苒苒，我和若雲去食堂，你去餐館吃吧。”

衛苒苒：“令狐學長，你這是在趕我走嗎？”

令狐慕：“跟著我，沒有你想要的。”

衛苒苒：“令狐學長喜歡什麼，我也會喜歡什麼的。”

令狐慕想起姚若雲曾經說過的話，終於語重心長地對衛苒苒說：“苒苒，你要做真實的自己。”

衛苒苒疑問：“令狐學長，為什麼這麼說呢？”

令狐慕說：“你是一個好女孩，應該為了自己好好生活，做你最喜歡的自己。”

衛苒苒問：“這樣的我，你不喜歡嗎？”

令狐慕肯定的說：“還是原來的苒苒更可愛。”

姚若雲插嘴道：“你們很早就認識嗎？”

令狐慕回想往事，若有所指道：“是啊，認識很久了，以後再跟你說。苒苒，你自己一定想清楚究竟要怎麼做，記住人生是沒有回頭路的。若雲，我們走吧。”

衛苒苒的身子一顫。

走之前，令狐慕狠狠地把姚若雲的手攥在自己的手心裡，放在自己的心上，似禱告般虔誠地低下頭，閉住眼，在心裡默默地祈禱。姚若雲被令狐慕這樣的神情嚇到了，待她要開口問出話的時候，令狐慕又恢復到往常的模樣。

令狐慕：“若雲學妹，今天中午吃什麼啊？”

姚若雲上下打量著他，“令狐學長，你此時是最真實的你嗎？”

令狐慕說：“我的前半生啊，唯有同若雲學妹在一起的時候，是我最本真的時候。”

姚若雲受寵若驚，“如此說來，我是如此榮幸。”

令狐慕深沉的雙眼望著她，那雙眼睛裡有一絲憂傷，他說：“若雲學妹有一種魔力，深深地吸引著我浪子回頭。”

姚若雲：“令狐學長過獎了，我至今都不知道你為何要跟我在一起？”

令狐慕將姚若雲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心臟處，說：“好像前世就已相識，只是你忘卻了記憶，我卻依然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