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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意外
除卻北海一戰之中阿菅負傷與南澤交手之外,他們之間並沒有認認真真地交過手。南澤自負是仙君,除卻天尊之後第一人,是不把阿菅放在眼裡的——哪怕後來阿菅也有了仙君的修為,但他總覺得阿菅太弱,不值得他去動手。
事實上也似乎的確如此,阿菅從來都是贏在天賦上,這六界當中有幾個人有她那樣的天賦?剛出生就已經壓過了諸多修煉千萬年的神仙們,再隨便閉關幾年,境界修為就好像吃飯喝水一樣往上漲。
在阿菅擺出了迎戰姿態之後,南澤也不過是笑了一笑,並沒有理會,只笑道:“若我對你出手,便是在欺負你。你現在不過是羅天上仙的境界,抵不過我一根指頭。”
一旁的甘兌笑道:“沒想到東君也是憐香惜玉的人。不過想一想當初,你與滄君,也是一段佳話。”
“只可惜了這佳話最後是悲劇一場。”南澤不以為意地說著,目光在迦迦身上掃了一眼,又道,“若你想為當年之事報仇的話,現下應是你最好的機會了。”口中說著,他喚出了自己的西天破樂琴,隨意撥了一撥,發出了悅耳的琴音。
阿菅看著木籠當中昏迷不醒的辛寧一行人,抓著迦迦的手更收緊了一些,內心有些為難。在東君和甘兌同時出現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要全身而退是非常困難的事情了。但她仍然想著,若能用迦迦要挾,也會有一線生機——但東君對迦迦卻彷彿並不重視。
辛寧一行人沒有行動力,迦迦沒有威脅力,而她自己的戰鬥力似乎也不足以對抗這兩個人——阿菅嚥了下口水,握著玄天幻月槍的手微微發抖。
而這時,分明被阿菅控制在手中又下了禁咒的迦迦突然恢復了行動力,她伸出手,掙開了阿菅的挾制,將明珠琴召喚到了手中,鏗鏗鏗三聲琴音,便攻擊向了阿菅。
阿菅一愣,差點兒沒反應過來,幾乎是下意識地用玄天幻月槍擋住了這一波攻擊,然後飛身上前去,再一次用槍把明珠琴挑開,一腳踹得老遠。
迦迦沒想到阿菅反應如此迅速,更沒想到時至今日,自己仍然比不上她,心中憤憤,便隨手抽了倒在地上的魔物身上的佩劍,朝著阿菅刺了過去。
對迦迦來說,琴是她的武器,但用得最熟練的,仍然是劍。她從小習劍,後來還得到過白巽的指點,劍法上她的確有頗為高深的造詣。但多年沒用過劍,她的劍法卻是生疏了。刺向阿菅的那一劍空有身法,飄逸好看,卻沒有任何殺傷力。阿菅甚至沒有費力去躲閃,就用槍把她手中的劍給打掉了。
而這一次,沒有等迦迦再有動作,阿菅手中長|槍直接穿刺了她的肩膀!頓時,鮮血湧出,迦迦的臉色慘白。
阿菅幾乎冷漠地把迦迦從地上抓了起來,卻任由玄天幻月槍紮在迦迦肩膀上,沒有拔|出來的意思。迦迦驚恐地想要拔出玄天幻月槍,卻已經沒有了力氣。
如玄天幻月槍這樣的天地神器,總有著與尋常武器不一般的地方。除卻定魂這樣少見的作用之外,玄天幻月槍還有另一個不為人知的殺傷力,那便是能吸收被其傷到的對方的靈氣,傷得越重,靈氣吸收得越快。
迦迦被玄天幻月槍|刺穿的那一刻,便已經感受到了靈力的流逝!而阿菅沒有把槍從她身上拔出,更加加重了她的傷勢和靈力的快速消失。
她害怕地看向了南澤——方才她能恢復行動力解除禁咒,全仰賴南澤那看似無心的幾下琴絃的撥弄,此時此刻,她也只能把生的希望寄託在了南澤身上。
阿菅亦看向了南澤,她臉上帶著幾分笑,道:“現在,你還選擇不放辛寧,讓我殺了她嗎?”
南澤沉默了片刻,深深看了一眼迦迦,卻問道:“星羅門與你有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為了星羅門的人,來對迦迦下手?”
“這不是你要求的嗎?現在反而成了我的不是?”阿菅只覺得好笑,“不必多說,只要說,放還是不放。”
南澤揮了揮手,一旁的魔物便把木籠給放在了地上,並且開啟了籠子的門。
“只要他們能自己離開,我絕不阻攔。”南澤這樣說道。
阿菅嗤笑一聲,道:“你這是耍賴。若我說,只要迦迦能自己離開,我一定不用玄天幻月槍戳著她,你覺得有道理嗎?”
南澤看著阿菅,忽然用感慨地語氣道:“如此伶牙俐齒,倒是不像從前的你了。”
“從前?你們口口聲聲都在說從前,看來沉溺於過去的人並不是我。”阿菅沉默了片刻,才這樣說道,“說說現在吧!我不想談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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