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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璣點頭,笑道:“的確是這樣……我原本是想著為你安排好之後的事情……可回到道場,我忽然得到了父親留下的一枚書簡。”一邊說著,他將一枚玉簡放在了几案之上,“玉簡中只有兩句話,一句話是讓我好好保重,另一句話是讓你自己來做決定。”
阿菅有些迷糊地看了陸璣一眼,伸手想要拿起那枚玉簡。
就當她的手觸碰到玉簡的那一刻,忽然之間金光大作,她懷裡的海螺也發出了金光呼應!
接著,金光凝聚成形,白巽的身影出現在了几案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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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菅沒有想到會在這樣的時機之下還能見到自己的父親!
哪怕是幻影,哪怕只是千年前留下的,哪怕他並不能回應自己的隻言片語!
她眼中噙著淚水,想要上前去,卻又生生忍了下來。
她看著白巽的幻影露出了一個熟悉又和藹的笑容,於是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眼淚,隻手忙腳亂地把淚水擦乾,生怕看不清白巽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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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而復生之道,我也不知是否真的能成功。”幻影白巽笑著說道,“昔年與北帝飲酒笑談,說起過死而復生的法子,他只說若用此法,則要犧牲自己,傾盡所有。他說他不曾嘗試過,也不曾見過有人嘗試過,我或許是這六界當中的第一個用這死而復生之道的人吧!”
幻影白巽頓了頓,抬手,上書藏魂的燈的幻影出現在了他的手心。
“藏魂燈與引魄珠。”幻影白巽的手中又出現了一枚黑色的珠子,“藏魂燈我已經將它封印在了紫微重光劍當中,而引魄珠則送給了一隻失去內丹的豹子圓文。若他日,阿菅果真能醒來……阿菅,你可用玄北宮中重塑內丹之法與圓文交換引魄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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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到這裡,白巽的幻影突然消失,毫無徵兆又猝不及防。
阿菅一愣,錯愕地抹著眼淚看向了陸璣:“怎麼……怎麼沒了?”
陸璣指了指她懷裡:“你身上帶的是什麼?”
阿菅掏出了懷裡的海螺,但已經不是當時從海里撈出來時候的神力充沛的模樣了。
“方才父親所說……圓文……難道就是我……現在養著的那隻?”抹掉眼淚,阿菅很快就想到了星雲峰上的那兩隻豹子。
15…3 迷惑
無論之後阿菅與陸璣怎樣再擺弄那玉簡與海螺,白巽的幻影沒有再出現。
或許是因為幻影原本也只能出現一次,又或許是因為海螺與玉簡的神力都不足以支撐白巽幻影的二次出現。
阿菅有些鬱郁,她趴在了几案之上,提不起精神來。
“既然父親留下了玉簡,想來應當還有其他的東西,能與其發生呼應。”陸璣安慰地摸了摸她的腦袋,“你把玉簡帶在身上就行了。”頓了頓,他又笑道,“你來與我說說,你在魔界都看到什麼了?”
“就在東蘭道逗留了數日。”阿菅說道,“見著了一群傻乎乎的魔物,還看到了南澤在東蘭道種的血玲瓏,蘇夜還藉著那群傻乎乎的魔物的手,把那血玲瓏給剷除了。”
陸璣笑道:“以無雙君手段,這事情並不意外。”
“後來我們還遇到了被灌了許多血玲瓏的紀遊。”阿菅繼續說道,“因為他追著我和蘇夜一個勁兒打,然後我們就從東蘭道出來了,最後去了鬼界,還見著了北帝,然後就回來了。”
“聽起來十分熱鬧。”陸璣微微笑著,“然後你就回了星羅門嗎?玉衡仙沒有對你說什麼?”
說起了星羅門,阿菅不自覺地皺了眉頭,有些為難地嘆了口氣,道:“她想讓我接下星羅門。”
“你不想?”陸璣的語氣十分平靜。
阿菅抿了抿嘴角,搖頭,道:“我沒有理由接下星羅門。”
“他們用什麼理由來說服你了麼?”陸璣笑了一笑。
“說是星羅門原本是為了庇佑那些追隨父親的仙神們才建立起來,現在既然我的身份已經明瞭了,所以星羅門就應該交給我。”阿菅的語氣中頗有幾分不以為然,“我以為,這並不是理由。若只是為了父親,你作為我的兄長,當初為什麼不交給你?”
“當初他們倒是真找過我。”陸璣淡淡道,“不過我回絕了。”他看向了阿菅,笑容平靜,“那個時候,無雙君剛一統兩界,星羅門還沒成立,他們跑到北海來遊說我,說願意追隨我,重新拿回屬於父親的一切。”
阿菅驚訝地張了張嘴巴,最後卻是忍不住發笑,道:“這都過了一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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