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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分店的薔薇花開的正歡的時候,我和吳安泰公佈了婚訊,我們在叄生萬物的老店裡搞了個豪華自助餐,連洛英夫婦、馬大奔如約到齊,香檳美酒,美人美事,賓客盡歡,酒喝到後半夜才散,其他人都走了,只剩馬大奔醉的不省人事,我打了電話給他經紀人,經紀人在外地出差趕不回來,我和吳安泰送他回去。
後半夜的街上空蕩蕩的,我架住醉的跟一攤爛泥似的馬大奔站在店門口,他瘦的有隻小鳥大小,胳膊細的我一把就能攥住,看來最近應該很忙,累的都人樣兒了。
吳安泰開車慢慢從側面停過來,我們把他弄進車裡,吳安泰叉著腰喘了口氣。
“小妖精,你自己送他回去可以嗎?”
“為什麼?”
“我沒興趣送情敵回家。”
幾年前那個無理還要爭三分的邪惡吳安泰冒出來了,真好,好像日子又回到了從前的模樣。
我拍拍他的臉:“你哪來的情敵,我同意了嗎?”
吳安泰握住我的手親了一口:“領導批評的對,呵呵。”
我滿意的摸了摸他的臉,正想開口表揚他懂事兒了,結果這傢伙伸進來半個腦袋,把防狼噴霧塞進了我的包裡:“防身工具帶好,萬一這小子敢趁著喝醉了對你動手動腳的,儘管噴,噴死他!”
“你!”我把他的腦袋推出車外,腳踩油門兒,1秒把他甩到了10米後。
車子開了20多分後,到了馬大奔的家,諾達的別墅裡全都是他和他的數字投影畫報,不知怎麼回事兒,越看越覺得孤單,那種以為明明屋裡擠滿了人,環視一圈後,卻發現所有人都是自己的影子的孤獨感恐怕只有馬大奔才能明白。
我把他扶進臥室,準備好溫水和熱毛巾,他皺著眉頭一直在睡,我靠牆邊坐下,找了本雜誌有一搭沒一搭的翻,屋裡安靜的只聽得到他的呼吸和我輕輕的翻書聲。
時鐘噹噹的響了3下,凌晨3點,臥室的落地窗外有隻鳥兒叫了兩聲,他睜開眼,要水喝,我趕緊扶他起來,遞水換毛巾,喝到一半時,他忽然手腳冰冷,全身抽搐,一把推開我,撲進廁所,我剛要追過去,馬大奔嘭一聲把門鎖死了,我在外面敲了幾下,老覺得不對勁:“大奔?大奔!你什麼情況?”
門那邊一片安靜,我提心吊膽的又敲敲門:“大奔?你到底怎麼了?你是喝多酒想吐嗎?”
“我沒事兒,一會兒就好。”
他都這麼說了,我只好安靜的在外面等著,10多分鐘後,馬大奔從廁所出來,神清氣爽的, 和進洗手間前判若兩人。
我遞上毛巾,猜不透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大奔?你沒事兒嗎?”
馬大奔用毛巾擦擦嘴角:“沒事兒。”
他上床坐下,我拿起被子重新給他蓋好,沒一會兒,馬大奔的額頭上密密麻麻的起了一層汗,他卻冷的牙齒咯咯直想,難道是發燒了?
我摸摸他的額頭,沒試出什麼不同。
“大奔?你哪裡不舒服嗎?要不要看醫生?”
馬大奔搖搖頭:“沒事兒,我一會兒就好了。”
“你確定?”
“我確定。”
我在床邊坐下,眼都不眨一下的看著馬大奔,沒過10分鐘,他昏昏沉沉的又睡著了,我悄悄的起身去洗手間,想去看看剛才他到底在裡面幹什麼了。
洗手檯上放了一個注射器,針頭上隱約還有一些血漬,難道馬大奔剛才用過這個?
我把注射器用紙巾包好,回到臥室半靠在床邊小憩,第二天一早,我悄悄給馬大奔做好早飯,正準備回去時,在客廳碰到了他的經紀人。
大清早的看到我從馬大奔的臥室裡出來,他一臉的驚訝:“筱小姐?”
“別誤會,馬大奔昨天晚上在我的訂婚酒席上喝多了,我送他回來,順便多陪了他一會兒,你來的正好,我早飯已經做好了,待會兒他醒了麻煩你讓他吃早飯,我先回去了。”
“好。”經紀人看了一眼餐桌上擺著的碗盤,“你費心了。”
“應該的。”我正要走,又想起注射器的事兒,“今天有時間的話,麻煩你能來我們店裡一趟嗎?我想問你點兒事兒。”
“好,沒問題,我下午過去。”
打個照面後我便開車往家裡走,一個晚上沒回去,吳安泰估計也在各種狗血劇情的腦補,我開車進了小區,停車上樓,一開門;吳安泰和吳凱風正穿戴整齊的在餐廳喝豆漿吃油條,昨天晚上吳凱風喝完酒就回自己家了啊?什麼時候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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