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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裁員了。”
裁員?難道我又要失業了?我戰戰兢兢的舉起酒杯,假裝很鎮靜的喝了一口酒。
連洛英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好像吳凱風嘴裡那個我連面兒都沒見過的囂張灑脫的吳安泰跟我有天大的關係似的:“你是不是把吳安泰看的太重要了?我記得他在這兒的時候每天來你們公司的時間也沒超過5分鐘吧。”
“他的心思活絡,有他在就不差好點子,靠我?不可能。”
連洛英咬了一口蘿蔔條:“嗯,把他找回來吧,說實話,我真的真的懷念他煮的藍山加速溶啊。”
☆、第3章
春節一到,我短暫性失憶的忘掉公司生意不好的近況,帶著4個月攢下的3000塊錢特有氣勢的坐了8個小時的汽車回到老家,老爸早早的備了年貨,當我遞上那3000塊錢時,老爸的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條縫,那一刻我覺得自己這半年在外面遭的罪都值了。
大年初一得給村裡的長輩拜年,我早早的起來,照往年的例子去村東的二叔和村北的三叔家拜年,我二嬸兒和三嬸兒是地地道道的村婦,沒見過什麼世面,唯一的社交活動就是夏天聚在老槐樹下納鞋底聊聊各家長短,我二嬸兒嗓門兒大愛傳閒話,人送外號大喇叭,我三嬸兒長了張瓜子臉,年輕時是個標準的美女,話少但是人精明勢力的很,聽我爸說,當年我爸去三叔家找她借5毛錢買封火柴,她都捨不得。
推開二叔家的門,二嬸兒和三嬸兒一伸腦袋看見是我來了時,曬的黑紅的臉上笑的滿是褶子,我在炕上坐下,二嬸兒吊著大嗓門兒開始各種盤問:諸如在哪裡工作啊,工作是做什麼的,一個月能掙多少,怎麼吃怎麼住,公司人對你怎麼樣之類的,只要你不喊停,她們能事無鉅細的盤問一個上午。
對付這種級別的,你得吹牛,把自己吹到天上讓她們只有抬頭仰望的份兒,你才能贏,於是我興致勃勃的把在上海的生活描述的天花爛墜,上班兒有班車接送,住別墅吃洋餐,接觸的人要麼是上海灘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要麼是滿口鳥語的外國人。
過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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