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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成立的。而所謂鬼魂,可以解釋為一種由意識場透過聚集基本粒子而幻化出的量子態生物。”
“……幻化出的量子態生物??”這是個什麼鬼!
“我的意思是,人的意識,或者叫做靈魂,是一種場——這沒問題吧,這還是你提出的。”柳辰耐心地解釋,“如果出於某種原因,這種場在人的生理死亡後還存在,那麼它有可能控制無處不在的量子態基本粒子,組成一個可見的實體。而基於這個假說,很多關於鬼魂的傳言就都可以解釋的通了。”
“比如?”安小軒急切地追問。
柳辰並沒有正面回答,大概他覺得直接灌輸結論不是一個好老師的做派:“每個非量子態生物——我是指像我們這些活生生的人啊貓啊狗啊——對於量子態的物體而言都是觀察者。”他提點了一句便不再說了,殷殷地等待安小軒的回應。
安小軒頓悟:“所以能夠看到鬼魂的都是弱觀察者,那些自身意識不是很強的人!就像坊間傳言嬰兒如果莫名其妙啼哭地話可能就是看到鬼魂了,他們正是弱觀察者,不容易造成量子態的坍縮。還有瀕死的人……人在臨死之前意識場較弱,對鬼魂——如果附近正好有鬼魂的話——也影響較小。”
柳辰點點頭,“嗯。另外傳說中鬼魂總是在夜間出沒,恐怕也是因為光線昏暗的情況下週圍的非量子生物觀察力會大大減弱。還有說鬼魂在陽光下會灰飛煙滅,顯然是由於強光照射下,密集的光粒子和周遭生物更清晰的觀察導致了量子態的迅速坍縮。”
這麼說來,“鬼吹燈”也是為了製造昏暗,減小觀察吧。安小軒心裡嘀咕了一句,接著問:“既然鬼魂理論上是存在的,那為什麼見過它們的人這麼少啊?”
“少嗎?歷史上有那麼多關於鬼魂的傳說,不分地域,不論文化。”柳辰嚴肅地搖頭,一副不敢苟同的表情,“哦,當然隨著現代文明的發展,晚上也燈火通明,人來人往,加上各處的監控——觀察者這麼多,鬼魂出現的機率確實是少了。”
他想了想,又說:“還有一點。你知道,能量是守恆的。意識作為一種場,當脫離*之後也就失去了能量來源,而沒有能量,這種場又該如何維持?所以我估計,正常情況下生理死亡後,意識場只可能存在很短的時間,更不會有能量去操縱量子態粒子,為自己構造出可見的實體來。”
“只有那些死前積攢了大量能量的意識——比如出於極深的怨恨或者牽掛——才能勉強維持一段時間。這大概就是為什麼鬼魂比較罕見,聚成的實體形象也都是很稀薄的樣子的原因。它們通常的行為也就只限於突然把門關上,或者讓電燈明明滅滅之類的——否則的話,意識場裡的能量可能一下就消耗完了。”
安小軒莫名地打了一個寒顫:“難怪怨靈厲鬼想著附體,原來是為了獲取能量啊……”
柳辰瞥了她一眼,“那些飄蕩著的意識場能積蓄多少能量?當然對抗不過生物自身的意識——除非是那些意識特別弱的情況,譬如剛才說的瀕死的人,或者心灰意冷自願讓位的意識。”
儘管如此,安小軒還是感覺整個人都不太好了。周圍可能存在著窺伺的鬼魂的這個想法,讓她覺得自己快要有受迫妄想症了。
鬼魂……鬼魂是可能存在的。
但就算存在,僅憑那些能量,如何能夠一再出現並造成這種傷害呢?
到底,這種東西在案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第22章 遮掩
蘇詩雅怎麼還不回來。
安小軒兩隻手撐著桌沿,把椅子的兩條前腿翹離地面,像不倒翁一樣晃悠著。懸空的手指屈伸了幾下,最後無聊地開始在桌面上敲擊起鼓點來。
現在離米然被害才過了不到24小時。上午九點多從陳懷仁那裡聽到案情,下午和柳辰討論了一下鬼魂作亂的可能性——線索又多又雜,令人心煩氣躁。
真是漫長的一天。
不管出於直覺還是理性的判斷,米然這個案子,蘇詩雅肯定牽扯其中了。害人與被害,這種事每天都在發生著,她一點也不關心。但是牽扯到自己的朋友,就另當別論了。
線索像耳機線一樣纏作一團,疙疙瘩瘩地堵在心裡,挑釁地叫囂著。她隱約有些思路,但不想——或者說是不敢,繼續捋下去了。綽綽約約的各種可能結果中,沒有一種讓她覺得舒服。
是棋手,還是棋子?是boss,還是炮灰?在聽到蘇詩雅的解釋之前,她只有等待。
門“咔嚓”一聲被人推開。叩擊桌面的聲音戛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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