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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麻風病的樣是怎麼回事?
“你可離她遠點,那女人作風相當有問題。”
“怎麼回事。”我笑著上牌,隨便扔出去一張。
她嘴角微一撇。一邊碰我的牌一邊得意道:“那就是個搞破鞋的。”
我特別討厭這三個字,每次聽到就能想起唐明那個刻薄可惡的媽。
我下家那女人聲音不大,一邊研究自己的牌一邊很隨意的說:“我聽說她特囂張的去找人家正妻麻煩,結果被正妻給打破相。然後那男人也突然翻臉不認人,給她趕出來了。她後來每天都躲在這邊打麻將,我問她臉上那青一塊紫一塊怎麼回事,她非說是摔的。結果沒幾天,那男人找了幾個人過來給她拖出去那一頓打哦……”
我捏著牌?不作聲,又一樁男人變心的例項。我嘆口氣隨便扔了一張,我上家特激動的大喊一聲:“胡了!”
我果然沒有打麻將的天賦。
第79章 蛛絲馬跡
我一邊給她遞籌碼一邊說:“她告訴我她剛結婚,那男人對她可好了。”
“好個屁,大嘴巴子啪啪的抽,那天麻將館的人都看見了。”我對家另一個女人是東北的,說話腔調很有特色,我依然沒吭聲,她碼好牌繼續說:“婊子就該抽。”
她說完特別狠的打出一張牌,我笑眯眯的望著她說:“這話沒錯。”
我上家說話明顯帶著恭維我對家的意思:“那是,張姐可強著呢,前年家裡也有這麼檔子事兒,結果還沒發展個四五六呢,那破鞋就被張姐給打服帖了。她老公也連著一起給抽了一頓,現在每天下班買菜,洗衣服做飯,老實著呢。”
我瞄了我對家一眼。她看起來面相確實有點兇,不是我喜歡的,但能不依靠外力就將自己家裡的醜事兒擺平,不管用了什麼手段。會不會給未來留下隱患,也算豪傑。
我是希望所有女人都能具備輕易擺平家庭矛盾這種本領的,不過這樣的願望是天方夜譚。
輸了一會兒我訊息也聽的差不多了,沒道理再給這些人送錢。我看了看時間推了牌,懶得理會她們期盼和挽留的目光,拎著包毅然決然的離開了麻將館。
我對她們說了拜拜,因為不會再見了。
快到家的時候。我在計程車上接到了狄瑾佑的電話,他一開口一股怨念之氣撲耳而來:“我等了你一晚上。”
這話聽著忒刺耳,沒親沒故沒瓜葛的,等我一晚上算怎麼回事兒?
我笑著說:“可別這麼說,咱都是獨立人,也沒啥工作關係,各幹各的最好。”
這傢伙根本不聽我言,自顧自的說:“所以我今天誤工一天,什麼也沒幹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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