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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勒的耳朵長的很好看。耳垂大大的,耳廓的樣子也很好,從他身後看著他側臉的時候和平時感覺也不同,他就像一隻很溫順的鹿,即便是在睡眠的時候也沒有任何危險性。
我就這樣沉?的站了許久,有風吹過來,這樣開著窗睡會著涼,我走到陽臺邊想將窗戶關起來,右手不能用力,左手要做到將紗窗先開啟再拉窗戶又不能發出任何聲音真的挺難。
不過好在我做到了,剛想看看是不是把米勒吵醒了,一回頭嚇得我叫了一聲,但這聲音到底是沒完全發出來,腰被一雙手溫柔一帶,米勒的氣息撲面而來。
這是個很綿長的吻,綿長到我真的想就這樣軟軟的躲在他懷裡不動。
他只是吻住了我的唇角,沒有任何逾越,蜻蜓點水一樣的輕輕碰了碰,但他的呼吸卻出賣了他的心。
他應該是沒睡著的,卻裝的這麼像,也壓抑的這麼成功。
這種時候,我和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能說什麼。略微拉開一些距離的時候我低著頭,臉頰特別的燙。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可能因為屋子裡的玫瑰精油,也可能因為這故意捉弄我的夜風,總之這又是我從未經歷過的另一種感覺。
“下次不要關窗戶了,傷口會疼。”米勒說話的時候又檢查了我肩膀上的紗布,被他這樣一拉我本來就很寬鬆的睡衣差不多成了露肩裝,我用手捏了捏領口,他握住了我的手,然後淺笑一聲將我抱在了懷裡。
“你看,和我在一起其實也沒那麼難,再過十年,二十年,你都還是以前那個桃子,就連捏領口的動作,都和曾經一樣。”米勒沒有很用力,只是這種感覺說不清,我能直接聽到他的話引起胸腔的震動,和平時音色有些區別,卻很好聽。
我會覺得這樣的接觸也並不是絕不允許,就像特別舒適的被子,將我包起來的時候,我只剩下安心,想就這樣睡去。
“吃了什麼藥。”米勒又問我。
“安眠藥,我睡不著。”我說話的時候不敢抬頭,他又笑了:“我給你講故事吧。”
他拉著我的手將我帶回了大床上,把我認真的塞進被子裡,他就坐在我身邊靠著床頭,很認真的看了我一會兒後笑了說:“閉上眼睛,我的故事只能關了燈才能聽。”
我乖乖閉上了眼睛,米勒關了燈,他講的是一個鬼故事。
可我還沒聽懂他的意思,就已經睡著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我一個人霸佔著整張床,我不知道米勒是在哪裡休息的,他家的阿姨送來了早餐,米勒寫了一張字條給我,說他有一些事情要忙。讓我乖乖吃東西。
這感覺越來越詫異了,我還處於完全沒反應過來的狀態,米勒卻好像已經很享受和我膩在一起的時光了。我還是得把話說開,這樣的曖昧時間久了總是會出問題,在沒有感情基礎的時候這是最要不得的狀態。
快中午時,那位律師打了個電話給我,告訴我盧晨已經和唐明離婚了,我所想見到的那種大風大浪並沒有出現,那兩個人很平和的協議離婚了。
這倒是讓我始料未及的,但想想也有可能,當彼此都有對方把柄的時候,大吵大鬧就不是什麼好的解決方法了,財產分清後徹底拜拜聽起來也不錯。
律師接下來對我說的也印證了我的想法,上訴後法庭調解時,唐明亮出了盧晨出軌的證據,盧晨居然也亮出了不少唐明找女人的證據,所以兩個人很和平的坐下來談了,這也重新整理了我對盧晨的認識,她拿到唐明的照片居然沒有鬧,挺能忍的。
律師還告訴我,因為盧晨的孩子他們起了一些爭執,唐明居然想爭那個孩子的撫養權,我很詫異,和他完全沒有血緣關係的孩子,他居然要爭?後來律師說那孩子其實一直是唐明媽帶著,有感情,可畢竟不是唐明的孩子,就算她再喜歡,她兒子也完全沒有撫養孩子的權利。
苦心付出,傾注心血的孩子最終得被帶走,再也見不到面,這也許也是對唐明媽的另一種懲罰。
盧晨也算是勝利了,孩子和錢都爭到手,她和唐明的財產肯定是要分的,唐明還因為家暴賠了她一筆,孩子最不好帶的時候有人幫了她,她也不算虧了。
唐明離婚之後,我的賬戶進賬兩筆錢,一筆來自狄瑾佑,是他承諾過唐明吐出來的那些錢,他將錢打給我之後就沒了訊息,連個電話都沒有,另一筆來自盧晨,我將照片又送給她一份之後,她同意將剩下的照片全部買走,雖然不多,只有兩千塊錢,但我也覺得很爽。
狄瑾佑沒有來煩我的這段日子。我差不多快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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