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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全力練伏虎拳,同時運氣治療內傷,一套伏虎拳法也練了十之八九,到最後十三招時,楊銘不能理解,試著按照招式去練,卻又如逆水行船,練不下去,楊銘索性作罷,也不再深究。這期間自然有九龍派的人送來粗糙飯菜,雖然難吃,也不至於捱餓。這天晚上,楊銘練完功,餘禮貴問道:“楊少俠,你練得怎麼樣了?”楊銘道:“雖然還有一點沒有練完,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們今天晚上就得逃出去。”餘禮貴道:“為什麼不等練完呢?”楊銘道:“這伏虎拳確實高深,這最後的十三招我無法練下去了,再說吳清道只給我三天時間,今晚不逃,明天都不知道要怎麼處置我呢?”餘禮貴道:“好,那就今晚三更時分行動。”楊銘道:“不,我們應該等到四更時候再來,那時候人睡得最沉。”餘禮貴道:“我聽你的,你現在的武功能弄斷這些鐵鏈嗎?”楊銘笑道:“到時候你就看著吧。”
是夜一片寂靜,楊銘聽得外面鼓打四更,對餘禮貴道:“餘大哥,我們這就動手。”餘禮貴點了點頭,楊銘一把抓住手上的鐵鏈,雙手一用勁,那鐵鏈環盡然被他拉開了,餘禮貴又驚又喜,差點沒有叫出聲來,楊銘幾下把鐵鏈手腳上的鐵鏈都拉開,再依法炮製,把餘禮貴手腳上的鐵鏈也去掉,餘禮貴笑道:“楊少俠,你現在的力氣比牛還大啦!”楊銘笑了笑,摸到鐵柵欄門上的鎖鏈,用勁全力,也把他拉開了,兩人再合力推開石室的門,跳了出來。你道楊銘如何能輕輕鬆鬆的逃出來?這一來自然是他練了伏虎拳,力大如牛,二來也是九龍派的人只是隨便拿條不粗的鐵鏈鎖他們,並且鐵鏈環都沒有用鐵水封死,要不然,那怕真有九牛二虎之力,也沒那麼容易掙脫開。
兩人走出石室,尋路出去,九龍派是個大門派,到處都是亭臺樓閣,裡面門路複雜,如同迷宮一般,晚上還有人值夜,兩個人翻過了幾堵牆,卻沒有找到出去的路,楊銘不禁心裡著急起來。就在這時,忽然看到兩條黑影躍過牆頭,楊銘大奇,心道:“怎麼有人在九龍派鬼鬼祟祟的,他們是什麼人?”好奇之下,和餘禮貴一起跟著那兩個黑影去了,他們跟著那黑影又翻過了幾堵牆,穿過幾處走廊,來到一個閣樓,楊銘心道:“這裡是九龍派的腹地,難道他們是來偷什麼東西的?怎的對這裡又這麼熟悉?”那兩個黑影點到了兩個巡夜的人,輕聲從窗子鑽進去了,楊銘和餘禮貴點個頭,兩人也跟著鑽進去,只見裡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那兩個人也不知去向,楊銘正自感到奇怪的時候,忽然“呼”的一聲,一隻手從身後抓來,楊銘大吃一驚,急沉肩矮身躲開,那隻手抓了個空,另一掌接著就拍過來,楊銘反身一肘,正好頂住那掌。與此同時,餘禮貴一拳朝那人打去,沒想到另一個人接下了他那拳,跟著一掌拍在他胸口,把他打得連連倒退,楊銘則側滾到一邊,剛好扶住餘禮貴。那兩個中一人輕聲喝道:“你們是誰?為什麼跟著我們?”楊銘也道:“你們又是誰?”那人不答,直接向楊銘打了過來,楊銘展開剛學的伏虎拳與他打了起來,在昏暗的夜色中誰都看不清誰,只能看到對方的身影,兩人都是靠耳朵聽聲音分辨對方的招式,那人武功也不弱,與楊銘過手了幾招。楊銘雙拳一抱,正是一招“如雷貫耳”,那人卻用擒拿手直抓楊銘手腕,所幸楊銘反應快,一招用到一半,變為“分筋錯骨手”來抓他肩膀,那人不待他出手,一個長直拳打出,楊銘識得這招的厲害,若是胸部諸穴位被擊中,立馬渾身無力,急轉手抬他手肘,卸掉了這一招。那人似乎無意再打,不但沒有逼近,反而跳開一邊。
他的臉側對這外面,在月光下,楊銘這才發現他的臉上遮著黑布,但身上卻沒有穿夜行衣。那人又道:“你們是什麼人?”楊銘也道:“你們又是什麼人?來這裡做什麼?”另一人道:“不干你事。”他的臉上自然也遮著黑布,在楊銘和那個人打鬥時,他一直站在一邊。楊銘笑道:“你們要是不說我就大喊大叫啦。”那人道:“你。。。。。。”聽語氣便知道他很氣急,那人正要說話,忽然兩個九龍派的弟子走進來道:“什麼人?”他們恰巧巡邏經過這裡,聽到有人聲,便進來看看。那兩人猛的竄到他們前面,不待他們說話,一人一個,用重手法點他們風府穴,這兩個九龍派的弟子蒙哼一聲就暈死過去了。其中一人道:“已經被他們發現了,這裡不能久留了,我們走吧。”另一人點了點頭,然後回頭對楊銘說:“你們兩個壞了我的大事,等會再找你們算賬。”兩人身形一起,已經躍上屋頂。楊銘和餘禮貴也正要走,忽然屋頂一人喝道:“哪裡逃?”楊銘吃了一驚,只聽“通通”兩聲,兩團黑衣掉在地上,正是剛才那兩個人,接著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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