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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幾根手指,現在改用左手使劍。楊銘身體一沉,躲過這兩劍,看到邱浩啟,怒道:“好啊,看樣子不斷你雙手你是不知厲害了!”邱浩啟大驚,急忙回劍自守,可是怎敵楊銘手快,楊銘手一抖,又削去了他左手的幾根手指,邱浩啟大駭,叫道:“我的手啊!”楊銘道:“你這種人,練武也只會害人。”飛起一腳把他踢出兩丈遠,這時孔熙趁機刺出一劍,楊銘反手一格,順著他的手臂刺出一劍,孔熙大叫不好,他畢竟經驗豐富,對這種厲害的招式還是知道如何躲閃的,急忙一個“鷂子翻身”,只聽“嗤”的一聲,袖子被楊銘劃了個長口子,不禁暗流冷汗。楊銘順手一拳打飛姜定煥,孔熙雙腳剛一落地,楊銘一劍又刺來,這一劍來得極其詭異,原來正是孔熙用過的一招“靈蛇吐信”,孔熙幾乎不敢相信他用的是自己的招式,一驚之下來不及化去,只聽“噗”的一聲,楊銘的劍刺中了他的小腹。
楊銘拔出劍來,孔熙疼得“啊”的一聲叫起來,單手捂著傷口,小腹並不是人的要害部位,但是被刺中後卻很疼痛。此時餘禮貴一番快打,也把五六十個九龍派的弟子打翻在地,只剩下二三十人在那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人敢前進一步。楊銘對孔熙道:“我不殺你,你帶他們回去,若還敢再來,可別怪我不客氣了。”孔熙轉身就要走,楊銘道:“且慢。”孔熙道:“你又想怎樣?”楊銘道:“若是吳清道自己前來,我也不怕,我的武功比他如何,相信你也知道。”此時的他,武功確實不在吳清道之下了,他又道:“你告訴他,若是他還想打朝鳳派的主意,小心他那武林盟主的位子坐不穩,因為這周圍有很多武林同門在看著呢。”餘禮貴在一旁道:“不錯,我可以把他的所作所為傳遍千里。”楊銘從地上拾起一塊石頭,使勁一捏,竟把石頭捏為粉末,孔熙看得吃驚不小:“就算是我師兄的大力金剛指,也不一定能做到這種程度。”其實楊銘哪有這樣的力道,只是他剛才腳踩到這塊石頭時先用了暗勁,現在再用力一捏,石塊自然粉碎。但即使這樣,也要相當的力道。楊銘把石粉放在孔熙手掌上,笑道:“把這個交給吳清道,跟他說,他要是不信的話,可以試試。”當年吳清道以為楊銘學了高深武功,曾也這樣威脅楊銘。孔熙不發一言,轉身走了,九龍派的那些弟子,也趕緊扶起受傷的人,狼狽而逃。
這一次真是打得大快人心,楊銘好餘禮貴哈哈大笑,各敘交情,互聞安好,餘禮貴因要趕鏢,不能久留,淺談幾句,說明原因,道聲再會便走了。
張瀚走過來對楊銘道:“楊兄弟,多謝你出手相救,我實在是不知怎麼感謝你才好。”楊銘把劍還給他道:“區區小事,何必言謝。”範平川、梁飛勇、高濤也一一前來和楊銘道謝,夏青也過來道:“銘弟,這次我們真的不知如何謝你才好。”楊銘道:“夏青姐姐言重了,昔日我曾受你大恩,還未報呢。”又道:“這孩兒是你跟張兄的吧?”張瀚道:“正是,我跟青妹去年結了婚,不料半年後師父他老人家就得病身亡了,隨後九龍派的人就數次來侵擾,唉,都怪我們無能,武功不濟。”楊銘安慰了他幾句,其實他並不知道,在他被九龍派的人擒住的兩個月後,張瀚和夏青在夏昊天的主持下結婚了。這時韓靈也走過來了,他對楊銘道:“哇,想不到你一下子變得這麼厲害了。”夏青一怔,道:“這位姑娘是?”楊銘道:“這位韓靈姑娘是我的朋友。”然後又對韓靈道:“這個夏青姐姐便是我跟你說的昔日曾救我的恩人,也是我的好朋友。”夏青和韓靈各自臉色微恙,但都只是一剎那的事。張瀚道:“楊兄,我們進去說話如何,總不能讓你站在這裡。”楊銘笑道:“也好。”
於是來到客廳,楊銘與張瀚隨意聊了起來,無非是各自事情,總覺淡而無味,他此次前來,本來是想看望一下夏青而已。夏青問他這兩年過得如何,楊銘隨意而答,他自然不會把自己經歷的每一件事都說出來。他們以前以姐弟相稱,是為了更親密,現在以姐弟相稱,卻顯得很自然。楊銘坐了一會,便起身告辭,夏青和張瀚相留,他也一一推卻,道:“夏青姐姐,你要好好保重,後會有期。”本來有千言,此刻就剩下片語。夏青也道:“你也要多保重。”楊銘和張瀚等人邊談邊走出大門,夏青和韓靈在後,她小聲的對韓靈說:“韓姑娘,請你照顧好他。”韓靈臉上一紅,卻點了點頭,楊銘走在前面,自然沒有聽見。
楊銘和韓靈辭別夏青等人,買了兩匹馬,出了洛陽,不知為何,楊銘忽然有些傷感起來,不知道是在感嘆朝鳳派的落寞還是在感嘆夏青,以前跟她在一起的時光又在腦海重現,也許,他感嘆的是昔日兩人情意綿綿,自己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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