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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作甚?”曹安平心道:“也對。”程德道:“乖乖的把你的事情說出來。”他說話自有一番威嚴,讓人不得不順從,曹安平道:“我確實去過呂梁山,也確實想得到青釭劍,但是沒有拿到,事情是這樣的。”
曹安平繼續說道:“青釭劍是一把名劍,鋒利無比,是魔。。。。。。是你們教教主的劍,這個人人都知道,後來我們不知怎麼打聽到當年你們血洗呂梁山時,你們的教主斷臂殺了呂梁派的掌門人鄒鴻波,而那把劍還留在那裡,於是我和大哥、二哥前往呂梁山,想得到青釭劍,因為有這把寶劍的話,我們將會獨霸武林。”蔣應生笑道:“就憑你們這種功夫,也想獨霸武林?我現在倒是希望真的是你們拿去了這把劍。”曹安平臉色尷尬道:“是。。。。。。那天晚上我們三人到了山上之後,那裡真的很恐怖,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了青釭劍,但接著卻發生了一件更恐怖的事,使得我的兩位哥哥命喪當場,而我也差點死了,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楊銘打斷他的話笑道:“該不會真的遇到了厲鬼吧?”曹安平卻道:“若是遇到厲鬼那還好了,偏偏那個人卻比鬼還恐怖。”程德臉色一變,道:“你且說來。”於是曹安平說了當年在呂梁山上發生的事情,說完後,道:“我大哥二哥命喪當場,而我雖然失去了一條手臂,受了重傷,卻幸運的活了下來,我用了半年的時間才養好身上的傷,此後便聽江湖上傳聞魔教重現,殺了不少好漢,後來又聽聞魔教的人用的是一把青色的,無比鋒利的長劍,我已經隱約感覺到就是那個人乾的。”程德問道:“那你有沒有看清他長什麼模樣?”曹安平搖頭道:“當時月黑風高,我並沒有看清,只知道他身穿夜行衣。”隨後又道:“噢,我在受傷倒地後似乎隱隱聽到他說了幾句話。”程德道:“他說什麼?”曹安平道:“他好像說:師父,師兄師弟們,我會給你們報仇的。”程德沉疑一會,忽問楊銘道:“楊少俠,你說你跟那人交手時,他的左半邊臉是帶著面具的是不是?”楊銘點頭道:“是的。”蔣應生對程德道:“難道是他?”程德道:“應該就是他。”楊銘大惑不解,問道:“你們說的是誰呀?”
程德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人應該叫章炳然,他是鄒鴻波的第二個弟子,當年在呂梁山一戰,我一刀傷了他的左臉,然後把他踢下山崖,沒想到他竟然沒死。”蔣應生道:“那他為何要冒充我教中人四處殺人呢?”程德道:“很簡單,因為當時我們已經遷往西域了,他只能用這種辦法吧我們引出來,而且他還想使我們跟其他門派結上更深的仇,他好從中取利。”程德放開曹安平,站起來道:“走,我們回去好好商議一下,此人壞我教名聲,我勢必不能饒他,一定要找到他。”蔣應生道:“放心,他一定還會繼續殺人的,我們早晚都能抓到他。”
於是三人回到客棧,程德和眾人商議了一下,決定派兩批人分別深入遼境和中原各處打探章炳然的訊息,一得到訊息便立即行動。因為他們一行人眾多,住客棧難免太過顯眼,眾人又是從西域歸來,思念故土,程德便打算和眾人回金月教昔日的總壇,在小五臺山,以此作為暫時落腳之處。
次日除了那些要去中原各地打聽訊息的弟子之外,其餘人都北上前往小五臺山,楊銘自然也和他們一起。眾人都是武功非弱之人,日夜兼程,沒十日便到了小五臺山。但見山上樓臺座座,掩蓋在樹叢雜草中,這裡便是金月教先前的總壇,奇怪的是,二十多年過去了,這裡的建築依然完好,只是外表看上去殘舊不堪,原來當初建造這裡時,用的都是上好的木材,不腐不蛀,牆體也特別厚實,屋頂蓋的都是厚瓦,因此能經過那麼久的風吹雨打仍然不倒。眾人走進去,只見裡面蛛網密佈,遍地厚厚的灰塵,正堂上有一塊“聚義堂”的牌匾,雖然覆蓋著一層灰塵,但字跡依然可見,程德叫人把牌匾擦乾淨,那三個金字頓時耀眼,人人注目,程德長嘆一聲,似乎想起了昔日眾人齊聚一堂時的情景,其餘人也各自哀嘆,更有甚者,悄然落淚。
☆、第十七回:尋寶劍金月重現,中奸計兩派相拼(3)
金月教的人用了兩天時間才把這裡打掃乾淨,把四周的樹木都伐掉,楊銘看這裡,坐北朝南,前面一望無際,山下景色盡收眼底,令人頓感豪爽,心道:“難怪這裡的人都是爽快直性之人,跟這裡的環境分不開呀。人言居狹窄山谷中的人,見識也狹,居高出山頂的人,所見所聞也多,果然不假。”這幾日楊銘與程德等人聊近幾年中原武林的事,程德也跟他說了西域的風情,聊得很來,無所不談,楊銘深深佩服程德的氣魄心胸,聊到人情世態,朝代更迭,人生短暫之處,又是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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