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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除我之外,無人可決絕的事啊。”似一句玩笑話,卻又似真如他說的那般,除他之外,無人能解決。
我欲要開口,卻被宮瀟然搶道:“日兮就在皇城十里外的靈隱寺,三日後便回。若半個月,我未歸,就請皇后帶日兮一同出宮。”心,不由一縮,這次我更加肯定,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他的話像是一種遺言!
十七章 宮決然我怒了!
次日,我方才明白,昨夜,宮瀟然已帶上十萬精兵,快馬加鞭,赴去戰場,與鬼族展開了一場生死較量。
對外,宮瀟然只道是出去體察民情去了,知道他真正行蹤的人為數不多,只有他的帶刀侍衛卿軒,三王爺宮決然,以及我。
此時,我在房內跺步,想著明日日兮便回,到時候該編一個什麼樣的理由唐塞她,跟他說宮瀟然的去向。
想了很久,卻不見有一點半點主意,我開始有些煩躁,拿起桌上的水杯,將裡面的水猛的灌下。
“咳、咳、咳…”我被嗆的淚眼縱橫。怎麼就沒把我嗆死?嗆死大概就能回去了吧,我在心裡想道。
“喝個水都這麼急,往事也沒見你如此笨。”一個聲音至頭頂響起,原本就咳的厲害的我,在受驚後,便咳的真真要死去了。
宮決然大抵是不忍,懸於空中的身子緩緩落下,走到我身邊,撫撫我的背,待我鬆了口氣,方才道:“本神君知道自己魅力過人,但也不要太過激動,當心小命啊~”一臉輕浮,雙目似桃,還自稱神君,我看登徒子更貼切!
“是啊,我好激動,差點激動的到閻王殿報道去了。”我雙目函怨的看著他。
看著跟他一直糾結於這個話題無益,便岔開話題道:“找我何時?”我可忙著呢,日兮的事還沒解決,現在宮決然來有不知道什麼事。
“哦~我剛剛看見你廂房之中竟然有這個,便想問你借來用用。”說著手裡不知何時有了個包袱,將它開啟,不久前一個神仙(額…暫且把他當作神仙吧)給我的錦繡披風赫然出現在他的包袱裡。
“你…怎麼能到我的廂房?又怎麼能從裡面私自拿東西?!快把錦繡披風還我!”
宮決然沒有回答我上頭的話,而是笑道:“錦繡披風?誰將這寶貝起了怎麼庸俗的名字?”他還殘存著做神君時的記憶,倘若沒記錯的話,他手裡拿的這件披風定是鳳厥!
庸俗?他居然說披風的名字庸俗!!
“我起的!它本來就是用上好的錦緞做的,不叫它錦繡披風叫什麼?!叫什麼!!”我反覆強調道。
他好似不被我的憤怒所感染,青蔥玉指彈了一下我的額頭:“本神君若是沒記錯的話,此披風名為鳳厥。”
好,他徹底把我激怒了,我,怒了!
“不是就不是,你打什麼打啊,你看我頭!”我指著被他彈的紅腫的額頭。
他做仰天狀,道:“奇怪,我明明沒使多大力啊,怎麼會就腫起來呢?”
他、他是在推卸責任!
“我不借了!”我瞪著宮決然道。
他有中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方問道:“什麼不借了?”
我指著他手上的披風:“當然是披風!”
宮瀟然不知如何是好,見狀,我靈機一動又道:“要借也可以,只不過有條件。”
見我一副奸邪的表情,他不由的抽了抽嘴角問道:“什麼條件?”
“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就是明日日兮公主要是回來,你定要騙一騙她,切勿將皇上的去向告訴她。”
沒有猶豫一個“好”字說的實在有輕鬆。
見他答應,我原本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日兮的事就全權交給宮決然了,自己終於可以留點小時間做自己應該做的事了。
十八章 且道罪過
第三日,日兮公主一干人馬果真浩浩蕩蕩出了靈隱寺,回了皇宮。
果不其然,日兮一回宮便直奔宮瀟然寢宮。站在巍峨的宮殿前,把握在手上的動西緊了緊,推門而進。
“皇兄,你看我給你帶…”話未說完就被自己死死的的咔在喉嚨處。殿內的陳設一如既往,一張紫檀木的案几上規整的擺放著筆墨紙硯等文房四寶,几上乾淨的未著一絲沉土,而一旁的床榻上的被褥也被折放乾淨,整齊,不見一絲褶皺。屋內簡約且大氣,讓人一進來便有種肅然起敬的感覺。屋內沒有人,屋外也無重兵把守,此刻,這整個寢宮顯得格外清肅。
就在這時,門幾突然有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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