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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儀棣棣(4)
司馬棣遣走了所有人,輕輕捏著她的臉頰,一字一句地說:“記住了,你是意外摔倒,與那牛乳片沒有半分關係。”
公孫慧珺淚如泉湧,哽咽道:“皇上怎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骨血被害而隱瞞真相?”
司馬棣微微蹙眉,目光冷冽,“真相?何為真相?”
公孫慧珺顧不得什麼,支起身子哭喊道:“方才太醫都證實了牛乳片中摻了藥!皇后害我、害了龍胎!”
“住口!”司馬棣臉色一沉,喝道,“此事你若敢聲張,別怪朕不念舊情!”
戴忠蘭小心翼翼地在屏風外通傳,“皇上,皇后娘娘到了。”
司馬棣聞言臉色放緩,睨了公孫慧珺一眼,便大步離開。公孫慧珺無力地趴在枕蓆上,面色慘白,欲哭無淚。
上官嫃在殿堂等候已久,茶早涼透了也無人來換。元珊正想開口教訓人,司馬棣從通廊慢慢走了出來,上官嫃立即起身行禮問安,急切地問:“皇上,慧美人如何了?”
司馬棣示意她坐下,平靜道:“太醫診治過,胎兒是保不住了,幸好人無恙。”
上官嫃驚異於司馬棣的波瀾不驚,本想安慰的話也說不出口,轉而問:“好好的怎會出這樣的意外?”
司馬棣望著她隨意綰起的髮髻、未施妝粉的素顏,似乎與平日所見大不相同。上官嫃見他凝視自己不說話,又追問了一句,“是不是出了嚴重的事?”
司馬棣回過神來,目視前方道:“她自己粗心摔倒,導致小產,現在已經睡下了,皇后不如改日來探望。”
上官嫃往內殿的方向望了一眼,點點頭,“也好,就讓慧珺姐姐好好休息。”
晨曦斜灑鏡臺,臺上一溜精緻的盒匣中,脂粉、香料、青黛,珠釵、耳璫、護甲,無一不全。上官嫃閉目由元珊替她描眉,微微聞見元珊手心一股膩膩的香氣,忽而一笑,“你偷吃牛乳片了麼?”
元珊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手一抖,眉線歪出一截去,配著上官嫃一張圓潤的臉有些滑稽,不禁笑出聲。上官嫃眨眨眼睜開,見鏡中自己的樣子怪嚇人的,揚手捶了元珊一下,“哎呀!快些幫我弄掉。”
元珊一面笑著替她擦去,一面答:“牛乳片?昨晚同娘娘一道吃的,忘了麼?”
上官嫃細細一想,“那都過了幾個時辰了,這個香味兒留得持久,可以用在別處。譬如沐浴……”
“用牛乳片沐浴?”元珊又忍不住撲哧笑出聲。
“笑什麼……”上官嫃撅起嘴,“羊奶太羶了,羊脂也帶著一股羶味兒。”
“那就用牛奶,奴婢去跟李尚宮說說,要御膳房專門養頭牛給娘娘用。”
“好吧!”上官嫃眯眼一笑,“本宮就命你去辦好此事。”
元珊扶著她的肩像哄孩子一般道:“是!奴婢遵命!”
二人正在鏡臺前有說有笑,忽然一名宮婢來報說安尚書求見。上官嫃詫異地望著元珊嘀咕:“安尚書清晨來做什麼?難道我有文章沒交麼?”
“都交了,娘娘。”元珊小心翼翼地將髮釵別上,扶她起來,“或者有別的事情吧?出去就知道了。”
安書芹每日穿著規矩的宮裝,髮髻簡單、玉簪斜插,仍掩不去出眾的氣質。上官嫃一向與她親近,便笑著問:“安尚書,似乎還不到開課的時辰。”
安書芹莞爾一笑,雙手奉上一道明黃的卷軸,“李尚宮命卑職擬的冊封詔書,請皇后娘娘過目,並加上鳳印。”
“冊封?”上官嫃狐疑地接過來,隨口問,“冊封誰?”開啟卷軸一看,幾排雋秀楷書刺入眼簾:皇后諭旨,公孫慧珺溫良賢淑,有徽柔之質,柔明毓德,有安正之美,特冊封為淑妃,賜昭陽宮。
威儀棣棣(5)
安書芹道:“此乃皇上與李尚宮商議之後所下的旨意。”
上官嫃緊緊攥住卷軸的手微微發顫,只覺胸口一片冰涼,宛如被寒水澆透。她微露笑意,頷首道:“元珊,你去,代本宮蓋上璽印吧。”
“是。”元珊接過詔書,忐忑不安地捧著進了書房。透進窗的縷縷陽光將上官嫃眼裡的神色照得一覽無餘,元珊為她心痛至極,卻一樣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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