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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抬頭盯著他。司馬軼緩緩上了臺階,在書案前站著,喚:“父王。”
司馬琛問:“為何不上朝?”
司馬軼恭敬地答:“有父王處理朝政,朕上不上朝無所謂。”
司馬琛放下手裡的冊子,直勾勾地盯著他,“你是皇帝,將來總要執掌一切,你真是令為父失望!”
司馬軼靜默片刻,命所有人都退下了,俯身貼近司馬琛斧鑿刀刻般的面龐,壓低聲音問:“究竟是不是你下的毒手?”
司馬琛怒目圓睜,“你在胡說什麼?”
“他好歹是你弟弟,是我叔叔,你怎麼……”
不等司馬軼說完,司馬琛便粗喝道:“住口!皇帝就該有皇帝的氣魄,你看看自己像什麼樣子?!”
司馬軼卻並不收聲,繼續說:“若不是你心虛,為何將從前服侍皇上的戴忠蘭幾人通通貶到浣衣局去?”
司馬琛毅然道:“我若真的心虛,便會要了他的命!事情已經過去大半年了,下毒一事根本沒法追查,連憲帝的屍首都毫無下落,你難道要像外面那些人一樣來質疑我嗎?”
司馬軼緩緩站直了身子,“你打壓異己,*憲帝的重臣,手段太過激進,難免落下話柄。”
司馬琛擰眉看著他,若有所思。司馬軼不緊不慢地轉身順著一溜臺階而下,披著一襲白狐裘的身影剛正不阿。
司馬軼剛出了御書房,安書芹自後面追上來,遞了個滾燙的熏籠給他。司馬軼只是接下揣在懷裡,一言不發。安書芹與他並行在雪地裡,雪花紛飛,落在發上、肩上,不一會兒便積了薄薄一層。安書芹回頭吩咐李武寧趕緊去取把傘給皇上擋雪,李武寧便退下了。
安書芹從容道:“皇上自然不樂意見到我,可有些話,我還是要講的。”
司馬軼微微一笑,“既然知道朕不樂意,安尚書還是要自討沒趣。”
安書芹深吸口氣,答:“卑職一朝為女官,終生都只能是這個身份,即便相伴在攝政王身邊,也絲毫影響不到你母妃的地位。”
司馬軼扭頭盯著安書芹嫻雅出眾的面龐,淡淡道:“一個女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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