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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結束拍攝,她笑著說:“做的很好,回去有重賞,我們快走。”
錢朵朵聽到韓珍珍的話,恨不得爬起來將她生吞活剝,這麼殘忍地奪取她的清白,還拍下了過程。
那麼清晰而殘忍地感覺到自己的清白被剝奪,她好恨,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暈過去,恨自己為什麼是清醒的,為什麼會有這麼清楚的身體知覺。
錢朵朵痛不欲生地躺小床上,她不再掙扎,只是靜靜地躺著,整個人像抽了線的木偶,一動不動。只有眼淚像決了堤的洪水傾瀉而下。
剛才還喧鬧的負二層停車場,此刻卻死一般的靜謐。
“唐總,那裡亮著燈,不知道有沒有人,我們先過去看看。”保鏢說道。
“我去,你們……原地待命。”望向不遠處亮著燈的破屋,唐景森心揪到了一起,他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情況。
直覺告訴他,裡面有他不願意看到,不願意面對的,他不想讓更多的人看見。
“唐總,拿著這個。”保鏢不放心,怕裡面有埋伏,遞給唐景森一把小型手槍。
那小屋的門敞開著,地上有血跡,零星的血跡卻讓他看的觸目驚心,他的心越發慌亂起來。
他內心有一個聲音在叫囂,你已經失去了許晴玉。不能再失去錢朵朵!
自從許晴玉離世,他第一次感到如此慌亂無措,他不敢想,她現在是怎樣的一種情況。
燈光昏暗的小屋裡,破舊的小木床上,錢朵朵躺在上面,眼睛被蒙上,嘴也被堵上了,臉頰乃至整個脖子上,全都是血,耳鬢溼噠噠的,是她無聲的眼淚。
唐景森站定在門口,他不敢進去了,雙腳沉重的像灌了鉛。手扶著門框,深呼吸幾次,艱難地抬腳踏了進去。
錢朵朵被綁著,T恤拉到了脖子以上,長裙被扔到了地上,滿臉血痕地躺在那裡。
一動不動地,安靜地躺著。安靜地讓他不敢上前確認,她是否還活著。
唐景森的心狠狠地揪到了一起,感覺就像喉嚨掐住了,無法呼吸。胸腔的疼痛正在無限擴散出來。
錢朵朵聽到輕微的腳步聲,她不知道是誰,或者說,現在來的是誰她不想知道,只要來的那個人不是唐景森就好。
她不想讓他看見她這個樣子,不想讓他知道她經歷了什麼。這麼想著,她試圖轉過身去。小小的動作卻扯的她無比疼痛,她嘴被堵著,叫不出聲,只能緊緊地皺起眉頭。
看出她的動作,唐景森快步走過去,一把扯掉她嘴裡堵著的破布,解開蒙住她眼睛的黑布,他的動作很慌亂,雙手顫抖著解開繩子。
解開後緊緊地抱著她,親吻她的額頭,“朵寶兒,你醒醒,你說話,告訴我你沒事……”
感受著這個熟悉的,遲來的懷抱,錢朵朵禁閉著嘴唇,不吭聲。不回應,不睜眼,不開口,就是默默流淚。
“朵寶兒別怕,是我,我來了,我們回家,我帶你回家。”唐景森將她的T恤拉了下來,撿起地上的長裙,胡亂地給她套上,抱著她離開了小屋。
當顧錦辰帶著人趕到的時候,看到地上的血跡,錢朵朵的小內內和文胸,紅了眼眶。他重重一拳打在牆上,看著唐景森抱著錢朵朵離開的身影,自責不已,“給我找,挖地三尺也給我找出來。”
“是。”身後一排黑衣人一起領命。
錢朵朵很感激,可是她越是安靜,唐景森就越發地心慌,他緊緊抱著她,讓她的臉貼著他的臉頰。
她全身都很冰,冰涼的不像一個活人,“朵寶兒,你說句話,告訴我,你沒事。”
錢朵朵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音,眼淚卻流了下來,然後越來越洶湧。
“朵寶兒,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
“我沒事。”錢朵朵聲音沙啞地就像一個老太婆。
聲音沙啞,臉上有五個清晰的手指印,嘴角和脖子上血跡斑斑,左手的手背上血肉模糊,她卻說她沒事。
唐景森英俊的面容映照在暮色裡,目光越發深邃,他抿著薄唇,沿著臺階一步步走下來,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感矜貴震撼著在場的所有人。
老黃見他抱著錢朵朵出來了,趕緊開啟了車門,他抱著錢朵朵上了車,坐在車後座,緊緊將她小小的身子摟進懷裡。
他將她抱得很緊,生怕一撒手。她就消失了。
“朵寶兒,別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我們先去醫院檢查身上的傷。”唐景森溫柔地在她耳邊輕聲說。
錢朵朵只是默默地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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