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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沒時間回來找人動工。
這次趁著他們要辦喜酒,抽個空找人把房子弄好。
他本想抽根菸,轉念一想到她懷著孩子剛點上的煙就掐滅了,打趣道:“以後和席灝吵架了就有孃家回了。喏,就在隔壁。”
“神經病。”
盛蒲夏白了他一眼,拉著白曦上樓包糖果。
這手一拉,白曦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了,兩隻手她都檢查了一遍,果然,什麼都沒有。
“席灝沒和你求過婚嗎?”
盛蒲夏坐在木地板上,解開一袋袋的糖果大包裝,撇撇嘴,“沒有啊。”
“沒求婚但是結婚對戒總得有吧?”
“他沒提過,我。。。我怎麼提啊,和他要?多那個啊。”
白曦尋思了一會,笑道:“席灝心思挺細的,也許他已經悄悄準備好了,只是在等一個時機呢。”
“時機?”盛蒲夏雙手撐著下巴,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迷茫道:“後天要去拍結婚照了,再過十來天就要辦酒了,要真說時機,每天都有啊。”
“要是在吃飯的時候,他直接把戒指給你,然後乾巴巴的說,嫁給我吧,你願意?我覺得席灝這人吧,還挺浪漫的。”
盛蒲夏笑了出來,“浪漫?你和他接觸的不多哪裡被你知道的。”
說起這個,白曦激動得把夾心糖直接嚥下了肚,賊笑了起來,“我可是問過席灝的哦,他說那些內衣還可以,還,可,以!”
盛蒲夏抓起一把糖果砸在白曦身上,“你怎麼問他那個!皮癢啊!”
“誒誒誒,我問問又怎麼了,我得看看我的顧客評價啊,要是穿著不舒服或是怎麼樣我就換家廠商。”白曦湊到她身邊小聲問道:“是不是把他迷得不要不要的啊?”
“那你呢,你自己不穿嗎,是不是把我哥迷得不要不要的啊?”
“死丫頭!”
——
明明說晚飯前就回來的,可是都十點多了也不見蹤影。盛蒲夏站在陽臺上巴望著遠處,黑漆漆的一片,連個鬼影也沒有。
她又試著撥了他的電話,連著十幾個電話都沒人接。
可能懷孕的人格外敏感,她的腦袋裡冒出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想法。
等了半個多小時還是盛子傅把她進去的,萬一著涼了怎麼辦。
說是說要睡覺了,可是他不回電話盛蒲夏始終無法進入深度睡眠。
深夜十二點多,她的手機響了想起,盛蒲夏條件反射般的驚醒,接了電話。
席灝坐在車裡,抬頭仰望那扇窗戶,裡面透著淡淡的光亮,他說:“蒲夏,我在樓下,到路口來,我車就在停在那邊。”
盛蒲夏一怔,跑到窗邊望了望,果然,他的車就在那裡,還沒問上幾句,他就掛了電話。
大半夜的把車停在路口乾嘛。
她披了件外套下樓,按著手機閃光燈的亮光一路摸索走到路口,泡沫鞋底和碎石子摩擦發出輕微的響聲,腳下的泥路鬆軟,她怕滑倒,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卻又迫不及待。
漆黑的夜如塊深沉的幕布籠罩著整個大地,滿天星光鑲嵌在上面,細微的光芒閃爍璀璨。花團錦簇,路邊野生的夜來香散發著清幽的香氣,偶爾還有幾聲青蛙叫。初夏春末的味道清新怡人。
他倚在車邊,月色在他身上投下安靜淡泊的剪影,高挺的如同一顆松柏。席灝深深的凝視著她,墨色的眸子帶著些許笑意,溫煦如風。
盛蒲夏愣在那裡,轉眸,看向敞開的後車廂。心臟忽然突突突的就跳得快了起來。
☆、第六十章
“過來。”他說。
其實她最受不了他說‘過來’這兩個字了,每次聽到都渾身顫慄,磁性的嗓音總是在勾她的魂,腳步會不自覺的向他靠近。
她攏著外套,小步的挪到他身邊,眼珠子時不時瞥向後車廂。
粉色的燈泡串交錯在紅花綠葉中,交相輝映,幽幽的夜裡縈繞著細微美麗的亮光,微風輕拂,路邊小土丘上的一小簇竹林長葉刷刷做響。夜深人靜,小路盡頭傳來別家幾聲斷斷續續的狗叫聲。
“你怎麼那麼晚回來?”
席灝揪著她的小手,低頭吻上她的唇,如初夏般炙熱又撩人的親吻,時而狂熱時而平緩。
“過去看看,喜不喜歡。”
盛蒲夏走到後車廂旁,彎腰撥弄著嬌豔欲滴的香檳玫瑰,玫瑰香氣頗淡,倒是一旁夜來香的香味更為濃烈。滿車的玫瑰拼成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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