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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蒲夏覺得這遊戲好玩極了,他雙手扣在被子兩邊壓制著她的身體,她卻一直在找空隙要鑽出去。
“蒲夏,別鬧。”
她笑了笑,滿眼的醉意。雙頰米分撲撲的,嫣紅的唇畔宛如盛開的玫瑰,席灝看得一時迷了心,被她鑽了空子從被窩裡逃脫了出來。
盛蒲夏一把撲進他的懷裡,傲人的雙峰隔著薄薄的襯衫布料磨蹭他的胸膛,是撩動是勾引。
席灝下意識的摟住她,炙熱的手掌心貼著她光潔的背。他淺淺的吸了口氣,看向她。沉靜的眸子裡有火在燃燒。
“蒲夏。。。。。。”嗓音也越發沙啞乾涸。
她聽到他喊她名字,微微仰頭,迎來的深深的吻。
他的手扣著她的腦袋,不容許她退縮一點點,舌尖緩慢的勾勒著她唇瓣的形狀,牙齒輕劃過下唇,狠狠的吸允住盤旋了一陣,舌尖舔過溼潤的牙齦,措不及防的全部湧進,與她的纏繞共舞。
半醉半夢的盛蒲夏被吻得頭暈腦脹,他就猶如一頭優雅的獵豹,連讓她喘息的時間都不給。
席灝將她引入自己的口中,輕輕吸著,緩慢而輕柔。
靜謐的夜晚裡只有他們相互此起彼伏的喘息聲飄蕩著。
“席哥。。。。。。”她覺得自己快要缺氧而亡了,推了推他的肩小聲呢喃著,泛紅的雙頰都能滴出水來,柔軟的腰肢在他的擁攬下越發無力酥麻。
他的手正抵在那釦子上,欲行解去這阻礙。席灝微微張開眼睛,眼前的她那麼動人,那麼可口,可是他能清楚的看到她渙散的雙瞳裡沒有他的身影。
席灝推開了她,怔了一會,下床拿了睡衣給她套上。盛蒲夏早已忘了前一秒發生了什麼,只覺得腦袋沉得很,倒頭就睡,任由他擺弄穿衣服。
他臉牛仔褲都沒給她脫就把她塞回了被子裡,轉身去了客廳陽臺吹風。
星光朦朧,月色浮現,深更半夜弄堂裡的人家都已熄了燈,秋風拂過透著絲絲的涼意。席灝背靠著欄杆,雙肘隨意的撐在上面,修長清冽的雙眸微斂,流轉過一絲異樣的光彩。
六七年前蒲夏初中畢業,老爺子備了一桌菜,一大一小都醉得稀巴爛。當時他們之間的分割線就在於未成年與成年,初中剛畢業的黃毛丫頭和即將大三的男人。
那時候蒲夏留著短髮,穿著稚嫩的t恤衫,圓圓的臉蛋十分可愛,醉酒以後更是米分嫩得像只小桃子,散發少女獨有的香氣和清酒的淡淡味道。
席灝安置好了爺爺,又橫抱著蒲夏往樓上走。他在上海讀大學,也就半個月回來一次,這丫頭在他的房間住了兩年完全把這裡進行了大改造,牆上到處貼著飛輪海和網球王子的海報,床頭櫃上的愛心貼紙和大頭貼,書桌上言情小說雜七雜八的堆著,就連窗簾也換了顏色,地上偶爾還會有發黴的話梅核。
那也是他第一次見她喝醉,大概是因為太高興了吧,努力半年終於考上了高中。也是他第一次見她發酒瘋和撒嬌。
她沒有像韓劇女主角一樣窩在他懷裡安靜的享受,而是拳打腳踢的要從他懷裡跳下來,還站不穩東倒西歪的,大喝一聲a字抽球,隨即冷笑一聲又說道:你還差得遠呢。
不到一秒畫風突變,蒲夏搖晃著身子骨頭裡輕飄飄的,她撲倒他面前雙手揪著他的t恤衣領,一拉扯露出了深陷的鎖骨,她依舊拉扯,他胸口露出一片肌膚。
只聽嘶拉一聲,t恤被她扯了開來。
盛蒲夏卻笑呵呵的說:“席哥,抱抱。”
席灝一時有點手足無措,他。。。這是被非禮了?還是被勾引了?
她整個身子纏了上來軟糯的聲音似貓叫:“席哥,抱抱。。。。。。”
他擁住她,隔著不遠就是床,盛夏炎熱,外頭的知了蟬鳴聲此起彼伏,他剋制了這麼多年的情感在這一瞬間似乎就要爆發出來。
這丫頭從未對她這麼纏人過,和他講話總是帶著點閃躲,又裝得很老練,看上去一點都不尷尬其實十分尷尬。
席灝鬆了一隻手,反手關了身後面牆上的電燈開關,整個屋子一瞬間陷入了黑暗,只有小客廳裡微弱的燈光從門框裡投射進來。
他右手撫著她的臉頰,在額頭上烙下深深一吻,薄唇帶著些許微涼,隨著肌膚的摩擦越發滾燙,他吻了她的額頭,鼻子,眼睛,臉頰,沉靜的雙眸落在她的唇瓣上,絲毫不猶豫的貼合了上去,沒有深入,沒有瘋狂,只是蜻蜓點水般的一吻。
這一吻後來卻讓他回憶了無數次。初吻,她的,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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