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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天上掉餡餅的機會哪能放過,一個個頓時喜笑顏開,紛紛表示要留出最大版面出來。
弄到街頭巷尾皆知,這陣仗似乎也太大了!靜坐旁觀,清揚心裡縱然不贊同可依舊端莊嫻靜笑容可掬。沈爺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她不能也沒資格違逆。
沈天成微笑著抬手往下按了按示意記者們安靜,鴉雀無聲中他就衝著身旁指了指,“給大家介紹一下,犬子沈傲。未過門的兒媳婦,也是這件惡事的受害者。”
記者自然是訊息靈通的,這幾天外邊盛傳著沈家少爺大晚上去巡捕房接人,還在門口摟摟抱抱,他們都是有耳聞,再加上方才劉探長嘴碎的給漏了漏,這幫人眼睛早偷偷往沙發上瞟了無數眼。
不是他們沒深沉,沈家少爺這種傳說中的牛鬼蛇神實在是有吸引力,這種人中意的女人那自然也是讓人好奇不已。
這回得沈爺介紹,有了正大光明審視的理由,所有眼神齊刷刷就投了過去。要不是事先說好沒有允准不許拍照,他們早把相機按個咔嚓嚓了,沈爺的兒子兒媳婦,那要是印在報紙上,絕對大賣。
可只一瞬,他們不約而同在沈傲那裡慘敗。木雕泥塑的僵直坐著,手裡還握著槍,慘白的臉冷酷詭譎,長長的額髮不住凌厲戒備的眼神,一身錦緞長衫穿在他身上絲毫沒有顯出斯文友好,任誰都覺得很��恕�
又不死心,不約而同的,眼神刷的都給了清揚那裡。
眾目睽睽的成了稀罕物,沈爺點出了沈傲的名字可沒有說她的,清揚只能識相的接上,微笑著跟大家點頭打招呼,“鄙人林清揚,託沈伯父的福認識各位,真是三生有幸。”
謙遜有禮,漂亮優雅,落落大方的大家閨秀做派,記者們在沈傲那裡受到的驚嚇瞬間治癒。須臾,他們就對著沈爺發出了雪片般的溢美之詞,連有著殺人眼神的沈傲在他們嘴裡都成了儀表堂堂年輕有為。
沈天成看事情極為通透,他當然聽得出那馬屁拍的太假,可第一次有人讚美兒子還是很少用,不過很快他就叫了停,重新起了話頭,“言歸正傳,今天的主角是那邊跪著的兩個。巡捕房那邊已經問清楚他們犯下的事,劉探長會先給你們念一下口供。等唸完了,要是有什麼問題也可以當面問那兩個惡人。用心記,報紙出來我會看的,我可不希望看到有哪家報社胡編亂造。”
兒子最受不了生人,還是一大堆生人,要不是為了這丫頭肯定一秒鐘都不會坐在這裡,這一點他很清楚。這份忍耐到什麼程度他沒把握,他擔心這幫人的注視和議論會讓兒子爆發,一走了之。
說的客客氣氣,那話裡的傳遞出來的警告也實實在在,記者們本來就夾著十二分小心,這回就更是如履薄冰。一個個掏出筆和本子無比虔誠的望向站在正中的劉探長,屏氣凝神,生怕錯過一個字。
手裡的供詞是沈爺首肯的,劉福貴倒是底氣十足,清清嗓子就唸起來,“犯人陳立明,本名張文達,生於…。”
很詳細,詳細到作案的每一個細節。父親被綁架那回的事情很多都是事後的猜測,真相浮出水面,清揚也聽的很仔細。不過說到被送巡捕房這次,清揚頓時就對這胖子刮目相看了,說謊說得理直氣壯,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小喜兩個傷重住院是張文達乾的,至於那一萬大洋,更是被他言辭拒絕了…。
感受到一道目光投過來,一扭頭正對上沈傲質疑的臉,她笑眯眯就蹭過去附耳小聲說道,“收錢害人性命、無端折磨犯人,這些都是見不得人的,他要是不撒謊官位就保不住了。反正張文達壞透了,就推他身上吧,用不著替他辯解。”
溫熱的氣息撲在耳朵上癢癢的很,這股子癢閃電般就到了心裡,沈傲頓覺整個人瞬間熱起來。清揚很快說完坐正了,可他耳根子一直熱的發燙,靈機一動,他也有樣學樣把嘴巴湊過去,“知道了。”
那單子上規矩多的很,有人在的時候不能貼在一起坐著。清揚先不守規矩的,他犯一回也無妨的吧?
看在沈天成眼裡,那就是小兒女的耳鬢廝磨。嘴裡叼著雪茄,眼睛就眯成了一條縫。希望渺茫的一絲猜測,正閒著沒事試了試,出來的效果竟是乾坤倒轉,不可思議到他這幾天總在懷疑是不是在做夢。
於此同時的,幾丈外的柳如蘭正伸長脖子往這邊夠著看,那一幕盡收眼底,她瘦窄的臉就扭曲了。姨父她從心裡怕,當然不敢跑過去鬧場,只跺跺腳氣鼓鼓去找姨媽。
沒走幾步就碰上倚著柱子的四太太,豔麗的旗袍裹著曼妙的身段,細細描畫過的眉眼妖嬈中透著嫵媚,正一臉春風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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