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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的一鬨而散。
人散了名聲也保住了,張文達心裡鬆了口氣,活動著痠疼的手臂直奔幾步遠的汽車。從裡頭摸出手槍,大刺刺拿在手裡衝著怒不能言的三人晃了晃,嘴角撇著眼裡滿滿的不善,“老實的坐到車後頭去,等著巡捕房的人過來,杵在那影響我做生意。”
“等等,小四兒你找繩子來,把她們胳膊先綁緊!”白露露更加謹慎,揚聲對夥計吩咐道。
槍子不長眼,三人只能任憑擺弄,反手綁了被塞到汽車後座。隨後張文達和白露露也上了車,在前排虎視眈眈。
車門鎖了,車窗上掛著簾子,隱秘的空間裡白露露眼裡滿是狠厲,衝著張文達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上回給那老頭子留條命是沒大礙,這回容不得你心軟了,她們三個必須這樣。”
張文達薄唇緊抿,眉頭皺成一個,謀財可以,害命他真的不想。有沒有什麼兩全之策?
“你放她們走這仇也解不了,有錢能使鬼推磨,難保哪天她花點錢找人暗地裡收拾了你。再說了,就是她不要你的命,沒事就印點子小報敗壞你名聲咱們也受不了,今天能說認錯人了,往後她們要是把你以前的照片都拿來,把你的熟人從香港也弄來,那就賴不掉了…。”白露露也不急,掰開了揉碎了循循善誘。
她男人有幾斤幾兩,她再清楚不過。
第三十八章 站著進橫著出
“…不行不行,林老爺畢竟養我教我一場,清揚是他唯一的一根苗,我不能…。要不咱們換個地方落腳吧?哪那麼巧又讓他們找著。”張文達遲疑了半晌,糾結著還是搖了頭。
“走?往哪走?哪會好過上海灘去?就是走,咱們的錢可都換成房子和地皮了,沒個個把月哪能處理利索,到時候林老頭髮現閨女丟了早找過了了,豈不是更麻煩?再說了,咱花多少錢才巴結上金爺啊,人一走那可就都打水漂了。退一萬步講,這些你都不在乎,難道你想一輩子提心吊膽東躲西藏的?處理了這三個,等林老頭找來再處理掉,到時候就高枕無憂了。”
“嗯嗯…。”眼睛著張文達眼神越來越冷,清揚口不能言,只能哼哼著滿眼祈求看過去,只希望能挽回張文達最後的一點良知。
可她的夢想最終破滅了,張文達一手舉槍,空出來那隻手猛錘了下靠背,牙關一咬心一橫,“也罷,那就惡人做到底!”
“這就對了。”預料之中,目的達到,白露露嘴角上挑笑的邪氣十足,“咱們不能髒了手,依我看還是讓巡捕房的劉探長撈一筆吧,到時候有人去報失蹤,不用費事他們就都應付了。哎,這三個加上林老頭,不對,林老頭肯定還得帶著那老管家,處理這五個一萬塊總夠了。”
張文達眯起了眼,沉吟起來,“五個不止,我記得清揚留洋時候有個很要好的同學就在上海,她這回應該是來看那同學的,清揚一丟她那人興許很快就得報到巡捕房去…。嗯…算了,那人反正也沒見過我,林家的事知道再清楚也白搭…。”
聽著兩人做普通買賣似的商量價格,被搶指著的三個心裡明瞭死期將至了,小喜和李嬸嚇的手腳發軟眼淚止不住就往下流。清揚反倒鎮靜下來,不是要送去巡捕房嘛,只要不是馬上死就還有機會。
生死攸關,她至少還有一張底牌,陸錦年。
很快,她們三個被押到了巡捕房,沒有審訊,只一個腦滿腸肥的過來看了就讓人把她們送去牢房,而且說的是暗牢。
所有不尋常都昭示著張文達已經跟巡捕房通好氣了,暗牢,應該是讓她們站著進去橫著出去了。心知肚明又如何,高牆哨卡戒備森嚴,明知是條不歸路也反抗不得,頃刻間三人就成了階下囚。
誰人不貪生?誰人不怕死?
清揚心裡有盼頭還能走的端莊優雅,小喜和李嬸卻已經絕望的面如死灰,踉踉蹌蹌得被人推搡著。
三轉兩轉進了一條幽暗通道,只有幾盞壁燈照亮,一眼望過去顯得陰森可怖。
“這腰這身段這長相,嘖嘖…可惜了可惜了!咱探長看的哈喇子都要掉出來了,哥哥跟你打個賭,他憋不過今天晚上!”
“禿頭上的蝨子明擺的,那還用賭。哎,人家手底下混飯吃就是苦,美人撈不著那錢更是不用想,頭兒那眼睛多利啊,她們身上值錢的玩意兒全在他心裡裝著呢。”
第三十九章 你認識路三少?
“咱哥倆瞧見的都是小意思,唾沫星子能指使動咱們頭兒?背地裡肯定得從陳老闆那大撈一筆…”
到了僻靜處負責押送的兩個獄警開啟了話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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