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齪,就認為別人也和他一樣齷齪。
和這種人說話,她不齒。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取悅我,還是不取悅?”他把她的小臉拉的很近很近,近到他能看見她瞳孔中他猙獰的表情。
很好,他就是要這樣對待她,讓她記住他是不能惹的。
“我不!”小嘴裡吐出這兩個字,態度堅決。
她想好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她不能沒有原則的退讓。
“不到黃河心不死,很不錯的氣節。”他倒要看看,她能堅持多久。
冷笑著,放開她下巴的同時,他拿起了床頭櫃上的座機。
“你猜,這個電話,我是打給誰?”他輕笑著問,已經開始撥號了,前面是135。
齊洛格一下子撲了過去,按斷了,去搶他手裡的聽筒。
“我答應你,你不可以打給雪兒!”
他就是惡魔,是她不知道哪一輩子做了天大的壞事,上天才懲罰她,讓她遇到的魔鬼。
“做了?”他又問,臉上是惡魔的笑。
她咬了咬牙,輕聲而堅定地說:“做!”
第56章肖白羽!是他
她就非要讓他逼到這一步,該死的女人,就得這麼整治她。
他把話筒扣在話機上,重新躺回床上,經過這一番折騰,他的旗幟已經降下來了,就等著她重新燃燒他。
齊洛格再沒別的選擇,只得屈辱萬分地爬上床,跪坐在床上,俯下身顫抖的嘴唇輕輕碰觸上他的胸膛。
喬宇石,你會後悔!她心中反覆地跟自己這樣說,才能讓恨意給她勇氣。
那嘴唇柔柔的,軟軟的,像是一根輕飄飄的羽毛在給他撓癢。
剛一沾上,他的分身就重新有了反應,唱著歌一點點地脹大。
她努力回想著他曾經是怎麼待她的,好像就是這樣,一直親,一路往下親。
在蝕骨的歡愉中,他感覺到小腹上忽然一涼,似有一滴水滴落在上面。
估計是她的淚水,睜開眼,想看看她的小臉。她的臉卻被滑落下來的髮絲遮住,看不到,但他能感覺到她的難受。
“活該!眼淚博得不了我的同情,繼續!”他強壓下那種心疼她的感覺,嘶啞著聲音冷冷地說。
她當然知道不能博得他的同情,他是個沒有心的人,何來同情?
只是屈辱讓她一下子沒忍住而已,她深吸一口氣。。
這個過程,她一直是不願意的,所以他是被激發了熱情,她卻完全沒有。
內裡非常乾燥,再加上懷孕後的緊張,她死死地繃著身體,不能放鬆。
皺著眉,卻咬著唇,不肯發出疼痛的聲音,她不要被他瞧不起,也不要被他說成是故意博得他的同情。
沒多久,他又迫她跪在床上,從後方狠狠地殺入,巧取豪奪。
他要刺穿她,他要清洗她身體裡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若不這樣,她就太髒了,讓他想起來就噁心,就恨。
身體的本能,慢慢地出現了一絲潤滑,雖然沒有水流如注,卻也沒有開始那樣痛了。
身不痛,心就更痛,因為他在拿她的嫩滑做文章。
“果然很下賤!”他輕飄飄地說著,廝殺的更有力量了。
閉著眼,她終是沒有忍住淚,跪在那兒,他在進攻,她在流淚。
這一刻,她發誓,只要給她機會,她一定一定要立即脫離這個惡魔,永遠都不要見到他。
在她的無休止的期盼中,他終於被她融化,噴薄而出。
獲得了滿足的他長吁一口氣,懶洋洋地在她身側躺下來。
“如果很痛,以後就老實一點。就算你被一千一萬個男人睡了,也別指望能借此脫離我。我只會把你弄回身邊,更厲害地懲罰你,不要挑戰我!”
他這話說的語調都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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