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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呵呵沒想到,師兄現在,現在真有出息,一個電話就能解決問題了。”我強顏歡笑,驀然發現這樣身份舉足輕重的人物,竟然會是我師兄,四年原來改變了太多東西。
林白巖抬頭瞥了眼鹽水的進度,淡然道,“這麼說吧,你師兄的老爸是市長,未來的省長候選人,明白了嗎?”
現實太過震撼,我嘴張了張,卻又埡口無言,好半天后,我最後問了一句,“你們是朋友吧?”
“他爸是我乾爹,我爸媽長年在國外,高中以前我基本上都住他家。”
我點點頭,心裡不禁感慨萬千。
曾經有個理論爭議很大,說的是,我們與世界上任何一個陌生人的中間距離不會超過六個人
到了今天,我才算真正領悟過來:世界真的是太小了,我救了林白巖,而他與師兄私交甚篤,我鬼使神差地向他求助,最終與師兄重逢。
緣,還真是妙不可言。
我感到一絲不對勁,本來不想打破沙鍋問到底,可到了這份上了,還是忍不住,“既然師兄爸爸就是你乾爹,為什麼,為什麼……”
他抬起頭來,眼睛漆黑透亮,一絲精明一絲瞭然,嗤笑一下,“你是想問為什麼我還要顧及這人情?”
我不語。
他撓撓太陽穴,“這中間的事情有些微妙,說了你也不懂,我的一個遠方外甥女去幼兒園上的第一堂課就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很簡單的道理,權利這東西,並不是無限制使用,還得用在刀刃上,懂嗎?”
我有七分了解三分迷茫,但還是點點頭示意明白,爾後再也不說話。
氣氛就此沉默下來,喧囂的環境,我們各自思量,而我任憑心事寫在臉上。
外面的風又大了。
我掛完鹽水已是中午十二點,半個小時前林白巖接到個電話,臉色微變,出去接電話,過了幾分鐘才回來,一聲不吭的。
我高燒不退,也懶得說話,一直眯眼假寐,睡意漸濃。
回他家的路上,他停下來買了一份粥,而我已躺在後座上蜷縮昏睡,身上蓋著林白巖的厚重大衣。
躺在後面是我自己要求的,能躺著就不想坐著,一坐起來暈乎乎的感覺更甚,實在是太難受。
不知過了多久,我睡得飄飄忽忽,又感覺到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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