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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這樣直愣愣地看著他,動了動嘴唇,卻什麼也說出口。
過了好半響,他才說,“……你可以負責保護我的個人安全,也就是,當我的保鏢。”
我愣了愣,“保鏢?為什麼你需要保鏢?”
對於我的失禮詢問,他臉上並無異色,只是面無表情道,“最近碰上點麻煩。”
一個月前我才剛把他從鬼門關上撈回來,才幾天時間,這個男人又遇上麻煩,大到需要請保鏢的地步,他可真是流年不利。
但我還是很高興,繼續呵氣搓手,“那你們這有沒有什麼空著的地下室?火車站的長凳我吃不消睡,關節炎犯了。”
他靜靜的看著我,我從這個冷漠的男人眼裡看到了一絲憐憫,“我可以考慮包吃包住。”
“謝謝。”我掩不住內心的興奮,朝林白巖恭恭敬敬地鞠了一個九十度躬,之後朝他漾出大大的笑。
“……其實我欠你的比較多。”他依舊不苟言笑,可不知為什麼,我覺得他的表情有一絲絲的忸怩。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視線終於沒有定格在我身上,而是偏頭望向其他。
驕傲的男人吶。
我明白他心存感激,但為了證明我不是個沒用的草包,我補充說道,“你放心,我師傅是世外高人,功夫很了得,我跟了他四年,我可是他的得意門生呢。”
他蹙蹙眉,說道,“我見過他。”
我愕然,他怎麼會見過我師父?要知道我老邁的師父師母住在幽谷裡的深山小屋已近十個年頭,也不出山,平時除了我們這些徒弟們,幾乎很少見客。
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難道他也想拜師學藝?可是顯然他超齡了,師父不喜歡老徒弟的,對大徒弟特別兇……
鬼使神差的,我竟然有了安慰他的衝動,認真說道,“你也別難過,當不成我師父的徒弟也沒什麼,我師父脾氣不好,我有個師兄就是被他氣跑的,我師父雖然很疼我,不過我要是練不好,他照罰不誤。”
我很嚴肅地說明情況,但林白巖顯然不太嚴肅,竟然十分罕見地,笑了。
他這淺淺一笑,如數九寒天恣意開放的梅花,讓我想起幼年時讀過的一首詩。
冰雪林中著此身,
不同桃李混芳塵,
忽然一夜清香發,
散作乾坤萬里春。
不愛笑的人,難得一笑,竟給人以春暖花開的錯覺。
我眨眨眼,突然意識到,也只有俊俏男人才有這般非凡的能力。
我實在是多話了,抱歉一笑,說道,“我可以隨時上班的,那不打擾你了,我先走了。”
說話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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