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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來妃子宮中,又怎會是用膳讀詩這麼簡單?
陳婠不從,推脫道,“玉露閣簡陋,還請殿下回重華宮安置。”
封禛似乎早知道她的說辭,“愛妃可是在欲拒還迎,要孤親自動手替你更換麼?”
陳婠下意識地往後撤撤身子,“臣妾身子不適,不能侍寢。”
封禛彎了彎唇角,已然大步上前,取下她頭上的簪子,將一頭青絲散落。
“孤知道,你心裡裝著別人。”他說話時,眼含笑意。
陳婠卻覺得冷的可怕,就連這一室暖和也抵擋不了發自內心的恐懼。
封禛的手,已經順著她的臉頰滑到脖子,繁雜的繫帶似乎在他手裡並沒費多大功夫,便解開了。
“你覺得入宮是委屈了你。”他接著說,聲音很是溫柔,更像是在誘哄。
儘管覺得此時此刻捂住胸口,是何等矯情的做法,但她還是如此做了,本能地牴觸,“既然殿下招臣妾入宮,那便該知道緣由。”
兩人進退間,已經走到床幃,陳婠就勢坐在榻邊,抬頭望著他,“男女情事,若不你情我願,怎會有樂趣?還望殿下三思。”
封禛眸色一冷,“若孤就喜歡強佔的樂趣呢?”
陳婠張了張口,想要反駁卻找不出能說的話。
在她印象裡,封禛對自己始終是溫柔的,即便是男女之事也從不勉強。
但如今,事情的發展已然早就超出了預料。
石榴紅色的外衫剝落在床幃,封禛見她裡面竟然還套了一層棉錦,不由地一笑,“愛妃如此怕冷,日後在宮中暖和,不必穿得這樣厚重。”
陳婠攔住他的手,“殿下今日,決意如此麼?”
封禛凝住她,漸漸湊近,在溫軟的唇瓣上吮了一下,“孤決定的事情,絕不更改。”
陳婠輕輕解開棉錦的帶子,再問,“即便會令臣妾心生怨恨,也無妨對麼?”
封禛捻動著她細嫩的臉頰,“孤知道你想說甚麼,但那一套妾心如鐵的理論,在孤這裡不管用,也不必說。”
陳婠也跟著笑了,“那臣妾要殿下應允一事。”
封禛握著她一雙柔軟無骨的手,點點頭,發覺平素總是木著一張臉的陳婠,此刻一笑竟也有百媚橫生的誘人。
“準臣妾可以出宮遠行,他日臣妾若有錯,不可禍及家人。”陳婠一字一句。
封禛沉吟,“孤準了。”
陳婠緩緩褪去中衣,絲質的內衫便露了出來,更與瓷白的肌膚映襯,散發著少女獨有的體香。
她索性閉上眼,任由他擺佈。
男女之事,既然逃避不了,權當做享受,至少也不委屈了自己。
有力地手,沿著她光滑的脊背向下,將她推到榻上。
覆蓋上來的瞬間,封禛握住她的下巴,“睜開眼,看著孤。”
頭頂紅綃帳搖搖曳曳,陌生又熟悉地目光交匯一處,而後便是刺骨的疼。
被翻紅浪,糾纏不休。
上一世,床笫之事皆是溫存體貼,陳婠根本不曾經歷過如此狂風驟雨般地摧折撻伐。
身體的疼痛或是歡愉,都被一浪高過一浪的翻覆所掩蓋。
他始終扣住陳婠柔軟的手,將她按定在榻,不曾鬆開。
封禛附在耳畔輕咬,“婠婠你記住,你的身子是我的,你的心,遲早也是。”
陳婠咬唇不語,他便有辦法逼她出聲。
這一場洞房花燭,幾要耗盡她所有的力氣。
昏昏沉沉的,不知時辰多久。
但見紅燭燃盡了,才終於停歇。
安平等人都守在殿外,只聽裡面動靜,便可想一二。
沉香等人俱都紅著臉,安平直到裡頭安靜下來,這才瞧了瞧時辰,心下想的卻是,“小姐的身子骨果然是極好的…”
聽見小姐的聲音在喚自己,安平連忙端著早準備好的乾淨衣物床單進去,沉香手腳利落也跟在後面。
她們皆不敢抬頭,隱約可見太子衣衫鬆散地披在身上,陳良娣被他抱在懷裡,蓋著一層薄被。
“備水,孤要和婠婠沐浴淨身。”
……
浴房挨著寢室,只隔了一道短小的走廊。
這一路,陳婠都是被他抱著走過去。
渾身骨架散了地疼,一動也不想動。
這一場沐浴,自然而然地又洗了許久。
徹夜,太子都宿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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