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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從內務府領來的,當初娘娘也不知道是什麼種子,便種下了,並非有意。”
陳婠的手被他捏的發疼,往回抽了抽,低胸的襦裙上,已經有點點雨滴濺在雪胸前,往下滑落。
“若陛下不喜歡,臣妾移走便是…”陳婠想著奇怪,從前不知皇上不喜歡石竹花的。
封禛見她的確是無心之舉,心中雖然存著疑問,但終究是以為自己多心揣測。
這天底下,哪裡會有那麼多的後悔藥?
他凝著眼前人,心頭卻忍不住去想,若她也有上一世的記憶,可還會原諒自己…
然而卻是無解,若陳婠還有記憶,以她的心性,想必一定是恨極,不會再給自己一個重新來過的機會。
心下悶脹,惶惶難解,便緩緩將手放開了。
沈青桑見陛下這一陣風雨欲來之勢似乎過去了,才斗膽道,“如今娘娘正在調理身子,魏太醫說娘娘體寒不能受冷…”
話未說完,封禛已經長臂一舒,將她攏在懷中,快步往殿內走去。
這一身溼了的湖藍色裙裳,膩膩地貼在身上,並不舒服。
沈青桑點了暖爐,端了新換的一身兒宮裝進來,卻見皇上穩坐如山,絲毫沒有迴避的意味。
這是在陳婠的寢殿裡,她也無地可退。
眼波遞來,陳婠只好端了衣服往其他屋子裡走去,“臣妾要更衣,請陛下稍等。”
封禛卻起身踱步近前,擺擺手示意沈青桑退下,“方才怪朕考慮不周,朕來幫婠婠更衣。”
這話裡的意思曖昧極了,沈青桑豈會不解風情,自然是避地越遠越好。
簾外雨潺潺,春意闌珊。
金鼎爐內時不時蹦出碳星輕微的聲響,更襯得一室春靜。
陳婠低著頭,似乎有些難為情。
雖說歡好情濃時,如何放縱也是嘗過的。
但此刻青天白日,要赤誠相對,仍是有些彆扭。
略顯生疏的手法,將外衫的繫帶解開,然後大手一揮,便將衣衫散了下去。
湖藍的色澤,襯得膚白如雪,幾縷溼潤的髮絲黏在修長的頸子上,黑白分明,一張脂米分全無的素淨小臉,無疑是極惹人憐愛的模樣。
將她抱到暖爐旁,一個旋身,便坐在了自己腿面上。
陳婠攥著衣角,想要先將新衣罩上,但皇上卻偏偏不從。
反而將手探了進去,輕輕在玉背上流連。
“陛下若再如此,只怕臣妾真要病了。”她雖然嘴上說著,但實則身子一團火熱,哪裡會冷。
封禛聞言便將她橫抱著起身兒,大步往床幃而去,“婠婠說的有道理,一會兒便不冷了。”
雨聲越來越大,啪嗒啪嗒地打在窗欞上。
陳婠趁機捲起衣衫,披在身上,“陛下國事繁忙,不可在臣妾這裡浪費時辰。”
封禛仍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卻在冷清的眼底透出一抹淡淡的妖,顯然是有所圖謀的。
陳婠見他如此,心下暗道他無恥無度。
“如今在朕心中,和婠婠生下朕的兒子,是和暹羅國朝貢同等重要的大事,都是耽誤不得的。”
“臣妾的肚子不爭氣,陛下應該在後宮中仔細挑選別的妃嬪,而不是在臣妾這裡費時費力。”
豈料封禛將她放平,眼眸從上面俯視下來,十分篤定,“婠婠一定會給朕生一個好兒子。”
算起來,她已經晚了一年多,每每想到如此,封禛便都歸咎於上次小產,他甚至會害怕,那個失去的孩子,就是太子。
陳婠咬著唇,不再阻擾,只是被動承受著。
封禛調笑道,“愛妃既然知道朕費力,怎地也不好生配合著?”
陳婠紅著臉將頭別向一旁,從來都懶得理他床笫間的胡言亂語。
但似乎,正是這種半推半就的態度,反而更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毓秀宮的宮人已經在外殿等候了許久,皇上將婉惠妃留在殿中已經一個時辰,莫說是更衣,便是新制的衣裳也該好了。
室內若有若無的呢噥隨著雨打芭蕉的聲響,混在一處,將夏日的傍晚拉的格外綿長悠遠,似乎永無盡頭。
一身汗溼的男人最後枕在她肩窩裡,對著耳畔道,“不管外面有何傳言,婠婠一句也不要信。”
陳婠沒有力氣,只是輕輕哼了一聲,便昏沉地想要睡過去。
殿中動靜止息了許久,沈青桑才進來叩門,說是晚膳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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