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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我一個人在雲南流浪,而且如果我真的去拉劉先生,他也不會跟我走。
等阿秋洗完澡的時候,那個娛樂節目早就結束,而我依舊抱著枕頭,坐在電視機前,盯著電視機木木的發呆。
劉先生和粥粥結婚了,劉先生是有夫之婦了,可是,他的妻子,陪他走完後半生的人,不是我。
我明明想哭,卻對所有人都笑著,最後變成了一個表情猙獰的可笑的小丑。
“蔻蔻,去洗澡吧。”穿著睡衣的阿秋用毛巾擦著他的溼漉漉的頭髮,然後喚著我。
他見我愣愣的盯著電視,不動也不會打他,便走到我身邊,戳了戳我的腦袋,看看我還有沒有反應。
我轉頭看著他,他似乎看到了我眼眶裡的淚,便往後一退,只道:
“草,你眼睛怎麼紅的跟兔子似的!我對你可什麼都沒做過!”
我吸了吸鼻子,抹了抹眼睛,笑著道:“剛剛眼睛裡飛進了一隻蟲子。”
說完,我立刻從包裡取出了自己的東西,往衛生間衝。快速將衛生間的門反鎖,忍到極限的我終究是不爭氣的哭了。我開啟了花灑,生怕自己的嗚咽聲被阿秋聽去。看到鏡子裡那個全身發抖,哭到眼睛紅腫,頭髮亂糟糟的自己,我捂著自己的眼睛,長呼一口氣,身子貼在門背上,慢慢蹲了下去。
我絕非無病呻吟之人,可我還沒有到那種說放手就放手,說不愛就不愛的程度。
我恨,我累,我的感情王國分崩離析,於是,毫無頭緒,驚慌失措的我做了個逃兵。可是,我發現,其實我根本逃不出這一片灰色的陰霾,遊不出這個無底的漩渦。
作者有話要說: 噗哈哈哈,阿秋就是個逗比~~~話說,求評論求收藏啊
☆、濱離宮(三)
01
等我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穿著乾淨的白體恤,翠綠色的中褲的阿秋盤腿坐在在電視機前,駝著背,活像個小老頭。他手裡執著遙控器,眼睛盯著液晶螢幕,不耐煩的轉檯。聽見我的腳步聲,他轉過身咧嘴一笑。我知道我的眼睛有些微紅,眼圈周圍還在發燙。
為了轉移話題,我指著他那條翠綠色的中褲,一臉鄙夷的說:“基佬褲。”
我這麼一說,阿秋就不高興了,白了我一眼,說:“蔻蔻,這你就不識貨了吧,這可是名牌!”他見我不信,就急了,恨不得把那條褲子扒了,秀給我看他褲子上那個標籤。我撲哧一笑,朝他擺了擺手,然後徑直走到我的床上,踢掉腳上的拖鞋,翻上了床,倚著背後的牆,坐著不說話。阿秋把電視的音量調低了,亦是翻上他的床,靠著他身後的白牆,和我面對面坐著,不說話。
麗江的夜不是寂靜的,不遠處酒吧裡的佳歌美曲穿透了單薄的牆壁,刺激著我的耳朵。這個酒店的隔音不是特別好,隔壁房裡的女人今日似乎興致很高,嬌喘聲又嗲又甜,配著男人的喘息聲,讓人臉紅。我和阿秋尷尬的笑了笑,阿秋甚至還惡作劇的敲了敲他身後那面牆,警告他們聲音小一些,不要打擾別人休息。這些日子我一個人遊走在外面,在酒店這樣的事當然是見怪不怪的了。
“要眼藥水嗎?”阿秋打破了房間的沉寂,問著我。我摸了摸那雙佈滿了血絲,乾澀疲憊的眼,但依舊是要強的搖了搖頭。
“紅的跟兔子一樣了,你這麼走出去,人家還以為哥對你幹了什麼呢!”
阿秋說完,就開啟了自己的登山包,掏出了一瓶眼藥水,一包煙和一隻打火機。阿秋隨手把眼藥水往我身邊一丟,把房間的窗戶開啟,開始抽菸。清涼的眼藥水滋潤了我那雙充血的眼,滴完眼藥水,渴求尼古丁的我在床上抓我的打火機。好不容易找到了打火機,才發現它已經沒油了。
“借我打火機!”我朝著阿秋喚,命令他快點把打火機丟過來。坐在我對面床的阿秋扁了扁
嘴,把他那把最心愛的Zippo打火機丟給了我。點燃了香菸,我就像個犯了毒癮的病患,深吸一口香菸,來撫慰腹中的飢餓。阿秋和我坐在床上吞雲吐霧,我倆手裡各有一個菸缸。我想,如果在古時候,我們可能就是一對老友,坐在高山下,流水旁,手裡執著的不是煙,而是棋子,桌邊還溫著一爐清酒,聊家常,談人生。
“平常跟老虎一樣迅猛兇暴的你,居然會哭。”
阿秋一本正經的看著我,煙霧中的他有些朦朧有些迷離,甚至有些仙氣。後來,阿秋和我說,那天他極度缺乏安全感,伴著隔壁那女的妖嬈矯作的叫聲,他生怕把持不住,以至於像個憋屈的小媳婦,縮在床上不敢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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