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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轉身離去,我默聲眼淚。
他新婚燕爾,我孤身流浪。
我子彈上膛,他無處躲藏。
砰砰砰砰砰,我扣動扳機。
砰砰砰砰砰,他應聲落地。
砰砰砰砰砰,他可怕的情人。
砰砰砰,我朝我的寶貝開了槍。
寫完,我看著鏡中的女人。鏡中的女人有一頭烏黑髮亮的短髮,嘴裡叼著一根吸到一半煙。
隨即,鏡中的女人取下了香菸,一臉苦楚,哀嚎道:
“我還想他舌尖的味道,我還想他胸堂的厚實感。”
看到鏡中這麼懦弱卑微的女人,我鄙夷的笑著,將手擺成手槍的形狀,瞄準那女人的眉心,冷著臉,只道:
“砰砰砰,去死吧。”
作者有話要說: 好了,寫完了,你們絕壁別來問我這事兒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_╰)╭噗,想問的也可以私底下來問我啦,麼麼噠。求收藏求評論
☆、澀谷(一)
01
今天是十二月的第一天,凜冬已至,東京最高氣溫十一度,最低氣溫四度。十二月,日本人喚其為朧月,也喚起為春待月。說起春待月,我就想起雪萊《西風頌》裡的那句詩:
“如果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
下午五點,下了班的我,在寒風凜冽的天氣裡,快步行走在街道上。街道兩邊的法國梧桐紛紛落葉,綠意已經從它的枝椏上褪去,形成枯葉落於地面,只剩下光禿禿的枯枝隨風搖曳。我走幾步,短靴的鞋跟便踩到了幾片落葉,發出沙沙的聲音。走了差不多十五分鐘,氣喘吁吁的我才買好了票,進了山手線的車站,乘上了開往澀谷的列車。
澀谷離品川不遠,乘半個小時的車就能到。在東京眾繁華街區之中,澀谷集結了國際文化和娛樂,高興技術公司在澀谷林立,總得來說,就是個商業發達的區域。
不過在澀谷在我的印象裡,就以下:人太多,特別是高中生,澀谷109,小情侶的約會地點,路難認,傳說中的日本矽谷,街頭時尚的聚集地。
我去澀谷的目的主要有兩個。一個就是逛街。畢竟十一月月底,我上司終於把我的薪水打進了卡里。對於女人來說,有了錢就可以去買垂涎已久的衣服,包包以及化妝品。另一個就是去澀谷的一家書店,見一個特別有趣的男青年。
正值下班高峰期的車廂裡十分的擁擠,作為中國人的我還算人高馬大,很快就佔到了一個位置,入座。白色的列車急速行駛在鐵軌上,宛若一隻倉促南飛的大雁。寒風透過車子的縫隙,滲進了車廂裡。怕冷的我裹緊了身上的那件繭形大衣,耳朵裡插著耳機,看著車子窗外飛快流失的景色。我不停的滑動著播放列表,最後還是播放了keren ann的那首《one day without》。
自從我和劉先生分手以後,這首歌就在我的播放列表裡呆了兩年,地位靠前,從未被刪除過。耳機裡傳來了婉轉的旋律以及Keren ann的輕聲呢喃,我彷彿置身於那種涼著卻又升騰出煙的霧氣中,待那潮溼微涼霧氣的滲入面板,化入唇舌,甘苦青澀。
One day without you; without you ;my love。和劉先生在一起的日子裡,我從沒想過他會背叛我,私以為我是個不錯的女朋友,常常體諒他,照顧他的感受。後來,他搖著我的身子,告訴我原來我對他好也是種錯。
我彷徨失措,由於劉先生的抱怨,我當時就想,難道真的是我的錯?難道我真的不會愛人?當我想著這一系列的問題時,凱莉跟我說,熱愛超短褲迷你裙的劉先生,永遠都不會懂繭形大衣的美。我想來,啊,凱莉說的大概是沒錯的。
當我還在想這個問題的時候,手機裡Keren的歌聲停止了,來電顯示不是宮本先生,也不是劉先生,不是日本的同事,而是遠在中國的前任上司,凱莉。我毫不猶豫的按下了接聽鍵,然後聽著聽筒那邊傳來凱莉的聲音。她說話的腔調還是那樣的不食人間煙火,慵懶至極。她只道:
“蔻蔻,好久沒見了。”
“好久。。沒見了。”由於長時間的說日文,說中文的時候我偶爾舌頭會打結。
“我跟你說,我要結婚了,明年三月。”聞言,我身子一怔。
話說凱莉今年已經年至四十二歲了,然後,今天那個整天擺著一副看破紅塵的凱莉突然就跟我說要結婚了。
“良緣到了?”我笑著問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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