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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納和收拾。如今一個住了,我還是會整理,只是不想把房間整理的那麼幹淨整潔。
因為房間有些亂,才會讓我產生原來我一點都不寂寞的錯覺。說起來,還挺可笑的。
我先請宮本先生坐在沙發上,為他開啟了電視機,然後自己徑直往廚房裡去,往燒水壺裡注滿了水,按下煮水鍵。我見水尚未燒開,便提起噴壺,趕緊澆一下我在陽臺上養的一盆盆多肉植物。因為早上出門太早,我都忘了給它們澆水,而且還把它們放在太陽下曬了很久。澆完我的多肉植物,我聽見水開的聲音,便給自己和宮本先生沏了一杯紅茶。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地板上,好像給地板鋪上了一層金色。我窩在舒適的沙發裡,執起巧克力,咬開巧克力,品嚐著裡面的夾心,然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紅茶。一甜一苦,兩種滋味在嘴裡流轉,卻恰到好處。宮本先生不是特別喜歡吃甜食,巧克力他只吃了幾塊,紅茶倒是喝了很多杯。
電視機裡播放著安妮海瑟薇主演的《one day》,不經意間,我轉頭看著坐在身邊的宮本先生,他亦是看著我。溫柔的風吹打著我的臉龐,我看著眼前的宮本先生,下意識的低下了頭。
情和欲是難以掌控的東西,即便是再理性的人也難以掌控。
主動的人是宮本先生,但我總覺得,始作俑者是請他喝下午茶,吃能夠勾起人情,欲的巧克力的我。
我不言不語,摟上他的脖子,吻上他的舌尖,品嚐著殘留在他舌尖上的巧克力味。他將我摟緊,彷彿這一刻我就是他的珍寶,輕輕摩挲著我額前的劉海,然後划向我的脖頸。認真與他進行唇舌之爭的我有些猝不及防,身子微微一顫,然後潰散的理智在慢慢恢復,讓我輕輕推了推宮本先生的身子。我們兩個人宛若一對失去羽翼,在風中墜落的鳥兒,落在了柔軟的沙發裡,擁緊對方,親吻著對方的每一寸肌膚。
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剝落,我和宮本先生瞬間又化成了兩個在角鬥場裡決鬥的角鬥士,他用盡渾身解數來撩撥我,我的四肢則像富有生命力的青色藤蔓,纏繞在他的脖頸和腰肢上。一個翻身,我上他下,我成了掌控這場決鬥的王者,他成了繳械投降的俘虜,任憑我逗弄。我和他皆是大口的喘氣,待理智恢復,坐在他跨上的我將頭埋在他的懷裡,也不知道到底說些什麼好。他悶哼一聲,身體中的馬達開始賣力工作,像是一個快要戰勝敵人計程車兵,全力衝刺,又像是一場駭人的風暴,席捲一切。雲雨之時,宮本先生不喜歡說話,只是用各種動作告訴我,他正在愛撫我,他愛著我。結束的那一刻,他埋在我的胸前不停的喘息,而我則緊緊的摟著他,感受著在全身流竄的躁動。
歡愛之餘,宮本先生先去衛生間衝了個澡,然後用熱毛巾為已經筋疲力盡的我擦拭身體,然後摟著我睡午覺。差不多過了一刻鐘,躺在身邊的宮本先生早已入眠,而我只能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發呆。那會兒,我總覺得一整天都十分的不科學,不科學的遇到了宮本先生,不科學的讓他送我回家,不科學的以身相許,不科學的跟我的直屬上司滾了床單。
03
輾轉反側,實在睡不著的我輕輕的將宮本先生的手抬起,隨手拾起了地上的那件男士襯衫,赤著腳走在我床下的綠色地毯上,拾起了掉落在地上的衣物,抱在懷裡,走到衛生間,將其丟進了洗衣機。看著洗衣機的滾筒高速旋轉,我也不想回房間,生怕吵醒在沉睡的宮本先生,便取來了菸缸,蜷縮在洗衣機旁邊的一個牆角里,一邊抽菸一邊等著洗衣機把衣服洗好,脫水脫幹。這個角落很小,我從這個角落看整個房間,空調的風還在吹,電腦桌上的滑鼠還亮著藍色的燈光,只是螢幕早已變黑。平時安靜的臥室裡多了一份輕鼾聲,原來,這個家裡不在只有我一個人了,還有宮本先生。
我還記得以前和劉先生在一起的時候,一開始,他還沒被捧紅,家裡充滿著我和他的歡聲笑語。後來,他被於先生他們捧紅以後,工作越來越頻繁,而我只能縮在那個家裡等著他回來。久而久之,那個只剩我一個人的家,變得越來越冷清。
我抽完了半包煙,蜷緊了身子,將頭埋在雙膝之間,看著尚未燃盡的菸頭在菸缸裡做垂死掙扎。彼時,我聽到了一陣腳步聲從臥室那邊傳來。我想,大概是大夢初醒的宮本先生髮現我不在枕邊,起床來找我了。他離洗衣機這邊越來越近,腳步聲越來越清晰,不想讓他看到這樣的我很想趕緊起身,對他強顏歡笑,扮演好一位好炮,友的角色。
我對炮友的概念不是很清晰,但我想,只做,愛,不談情,那就是好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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