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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只要分析地址一查明,第一時間對目標實行逮捕,注意資訊的保密,到了那時候,Octo插翅難逃。”
“是!”
華國京城,一棟別墅內。
“鄭修,我們還有四十分鐘。”子昕摘下耳機,關掉竊聽程式,轉頭對角落裡的某人說。
“收到。”鄭修束著頭巾,戴著手套,應聲將手中的防塵布蓋在了電視機上。
五分鐘後,兩個年輕的人影提著一個黑色塑膠袋下了樓,其實他們的行李不多,而且早已經轉移,袋子裡的這些都是需要處理掉的。他們在路邊伸手招了一輛計程車,上車以後,其中一人這才將頭巾解開,撥拉了一下頭髮,轉頭見子昕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鄭修問:“怎麼了?”
“……沒。”某人有些彆扭地收回視線,潛意識裡子昕覺得,還是不要把“你戴頭巾打掃房間的樣子很賢惠”這樣的讚美說出口。
兩人離開不久,兩輛黑色轎車悄無聲息地在距離別墅六百米的地方停下,從車上下來八名形貌各異的男人,但如果讓比較有江湖見地的人在這裡,從幾人鼓鼓囊囊的腰間就可以看出他們並非善類。幾人互相一個眼神交流,便有一半的人分散開來,將別墅的門窗守住,剩下的四名FBI探員警戒著四周,等確認沒有埋伏後,按響了門鈴。
屋內當然沒有任何回應。入耳式對講機不斷更新著狀況,幾人很快達成共識,後退到一旁,一名看上去少說有一米九開外的黑人大漢退開幾步,一個後旋踢,只聽膠合板製成的門發出一記巨大的斷裂聲,竟是被一腳踹開。探員們第一時間閃身到牆邊,握著槍一點點向屋裡望去,確定無人後魚貫而入,待看清屋內的樣子,為首的探員當場罵了一句雪特。
入目的房間明顯在主人離開前被細心打掃過,探員們的皮鞋在纖塵不染的地面上踩出一片泥印子,所有的傢俱都用防塵布結結實實地罩著,就連碗碟都被洗得乾淨,卡在晾乾架上,尚還滴著水。書架上擺滿了各種書冊,大到數學辭海,小到漫畫雜誌一應俱全,一名探員戴著手套抽了一本厚厚的計算機工具書出來,發現裡面就連閱讀到一半時折下來的頁角都被人撫平了——這與其說是在逃亡,還不如把它當成屋主人要旅居國外更有說服力。
這樣的情形實在是太過詭異,本來目標竟然會預知到他們的追捕而先一步逃跑已經足夠出人意料,但對於這樣的罪犯,經驗老道的探員們也不是沒有碰到過,然而面前的這一切卻表明,對方早就掌握了FBI的行動情報,卻早不走晚不走,等你們快來了才吃了頓飽飯優哉遊哉地離開,要說不是反緝捕的專家級人物,誰敢玩這麼大?就是四年前他們在緝捕白銀國大毒梟時,也沒見人逃跑逃得這麼瀟灑從容,讓人從心底癢到牙根,又從腳底冷到脊背。
確定別墅中沒有藏人,探員小隊隊長伯恩聯通了總部的犯罪科科長萊帕尼。
“報告,目標已經逃逸!……”
萊帕尼警監鎖著眉聽完伯恩的現場報告,沉聲命令:“趕緊給我守住京城的主幹交通,不能讓他跑了!”
掐斷對講機,他氣得一揮手把面前桌上的報告紙全都掃到地上,一種被耍弄的羞|辱|感在心頭縈繞不去。
“洗什麼碗,強迫症啊你!”
一干探員得令後, 便不再久留,迅速地退出別墅,坐上來時的車匆匆離去,並沒有注意到就在不遠的一棵櫸樹後,無聲無息地走出一道人影,以絲毫不比他們差的敏捷身手再次潛入了別墅。
是姚易之。
開車前來的一路上,易之並沒有停止思考,回過頭一想,又開始懷疑起來。
很顯然,假使自己當初真的抵抗不住誘惑發了論文,那也是他自己親手做的事,根本怨不得別人——所以鄭修從始至終都是置身事外的。可是鄭修他才幾歲?他會有這份心計?況且最說不通的一點就是——自己和他無冤無仇,對方為什麼要害自己呢?任是誰都能看出鄭修和羅子昕關係親密無間,姚易之深知子昕的品性,有子昕在,鄭又怎麼會這樣肆無忌憚地加害自己?
所以……會不會是誤會,對方只是好心想讓自己揚名立萬,又考慮不周而已?……但是子昕卻在這時候離校,他又很難不把這兩者聯絡到一起……
原本易之已經開始動搖,可是當他來到別墅的時候,卻恰好看到了FBI的行動,下意識地藏身躲避,目睹了那群探員闖入別墅大肆搜查。姚易之心裡疑惑重重,進了屋裡看著那一片狼藉,疑問就像水中被不斷攪動的泡沫一樣呈幾何倍數地增加,最終彙整合一個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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