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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跟在後面幫了不少‘忙’。”
陽光窗欞透進來;輕柔的給人臉色塗了一層淡淡的金色;那是一種輕薄並且溫暖的暖色;使得蕭沉淵面上的笑容變得稍微溫和了一點:“到時候出了事,他必然會出手救你。那樣;在他眼裡:你就是一個會聽他的話、認真做事、生死全憑聖裁,能被他拿捏在手裡的‘忠誠之士’了。”
宋子卿恍然的鬆開皺著的長眉;點頭應道:“屬下明白您的意思了。”
蕭沉淵將目光投向窗外;似乎小小的出了一會兒神,他稍稍遲疑了一下還是提醒著說了一句;“此事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比較難以把握分寸。畢竟幾位皇叔都已經快要和皇兄撕破臉;他們若是一時興起要殺人;怕是連皇兄都來不及救你。”
宋子卿搖搖頭,誠懇的回視蕭沉淵:“屬下別無所長,唯有一條性命和一腔孤勇而已。若是連這一拼的勇氣都沒有,又談何為殿下效忠、為國效力?”
蕭沉淵聞言認真的看了他一眼,輕輕道:“我明白了。”他頓了頓,道,“你的身份不宜在這裡久留,先回去吧。若有其他事,我會令人去尋你的。”
“是,屬下先告退了。”宋子卿垂下頭,恭敬的行禮之後才退了下去。
等人走了,蘇長生才頷首評價道:“真是難得,這般出身還能養出這般的性情,居然和周雲起有幾分相似。”如今,也只有他能夠這般輕描淡寫的在蕭沉淵身邊說起周雲起。
提到周雲起,蕭沉淵的眉頭輕輕的蹙了蹙,似乎是喝到了冷掉的茶水一般,他想了想後便接著說道:“周雲起為人忠且直,但這忠直裡頭又有些過於迂腐。倒是不及宋子卿通透。”不過,他還是搖了搖頭,“當然,若是行兵作戰、統籌全域性,宋子卿自然是比不上他的。”
蘇長生眼見蕭沉淵已然能夠如此輕易的談起周雲起,心中微微有些鬆了口氣——他並非有意揭開傷疤,只是只有真正的放下舊傷才能夠徹底痊癒。
說起周雲起,他便想起了戎族的事情,便接著問道:“周雲起已經上書要親征北魏。不出意料,皇帝應該很快就會同意此事。那麼戎族那邊就無人可守了,不知殿下有何想法?”
蕭沉淵默不作聲的喝了口茶,舌尖是苦澀的茶水味,他先問蘇長生:“你意如何?”
蘇長生起身看了眼牆上的地圖,便道:“戎族若要入關,最可能要攻打的就是大同。”他頓了頓,似乎思索了一下,“依屬下看來,周雲起應該會把陳宗留在那裡。”
“陳宗為人穩重,又善守,手頭有兵有糧草,應該是不會叫人太過擔心。”蕭沉淵點點頭,然後又接著問道,“若是戎族繞過大同,去宣府呢?”宣府亦是邊關重城,容不得不去重視。
蘇長生輕輕嘆了口氣:“對魏用兵,周雲起勢必要帶走一二將領,除了陳宗要留下安定邊地之外,怕是留不下多少大將的。”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秦國看上去精兵猛將比比皆是,上有蕭沉曜、周雲起這般少見的將帥之才,下有陳宗這般可穩大局的大將,衝鋒猛將更是不少,但真論起來能夠獨當一面的大將卻沒有幾個。
蕭沉淵和蘇長生對視了一眼,兩人異口同聲的唸到了一個名字。
“林文岸。”
林文岸名字聽起來挺文氣的,卻是個三大五粗的精壯大漢,一把大刀可使得虎虎生威。此人乃是衝鋒陷陣的能手,有一夫莫當之勇。他曾經在一戰之中,獨自闖入敵軍包圍,揮刀取上將首級。雖然事後手臂上的一刀險些叫他廢了一手,但是卻也半點不損其勇。這樣一個人,若是安排一個善謀的軍師在側,估計也能夠勉強獨當一面。
蕭沉淵和蘇長生為那與過去一般無二的默契相視一笑,可他們的眼底都帶著相同的憂慮。
周雲起到底是將帥之才,他這安排必然已經是最好的安排了。便是蕭沉淵和蘇長生,倉促之間也只能如此而已。可是,林文岸那樣的人,普通的軍師真能夠看得住嗎?
蘇長生回視了蕭沉淵一眼,眼中神色一定,似乎下了什麼決心,垂首行了一禮,沉聲道:“殿下,屬下有個不情之請。”他聲音有些沙啞,面部依舊僵硬的沒有一點人氣和表情,但語聲裡卻透著一種堅定而決然的意味。
蕭沉淵徒然抬起手打了個手勢止住他的話,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思緒,他似乎也有些猶豫不定:“我知道你要所說什麼。”他很罕見的遲疑了一下,緩緩道,“讓我再想一想吧。。。。。。”
蘇長生沒再說話,退了一步。
蕭沉淵雙手交叉握在桌面上,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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