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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博流的眼淚,當然她也不想知道,而宋文博也不願意讓任何人知道,這些眼淚他只想一個人流。多年的商業戰場爾虞我詐,宋文博早已經成了一名手段老道的商人和實業家,只是在魏楚寧和小博面前,他無法表現出商業戰場強勢和成熟,此刻的他似乎成了一個無助的弱者,因為愧疚,他甚至沒有了向任何人叫板的勇氣。
第二天,魏楚寧醒得很早,先是準備好早餐,然後才叫陸明輝和小博起床,小博似乎睡眠的時間不夠,楚寧叫了他兩次都還沒有起來,後來是楚寧把衣服放到他床上硬把他拉了起來,小博穿好衣服出來,見了沙發上剛坐起來的宋文博愣了一下,然後好像才明白過來,宋文博擦著眼睛對小博笑著說:“小博早。”小博這才回過神來說了聲“早”,楚寧邊把早餐端出來邊說了聲“快刷牙洗臉”,小博飛快地進洗手間去了。
正在洗手間裡的陸明輝說了聲“不用急,刷乾淨牙”出來,主動地與剛起來的宋文博打了招呼,魏楚寧過來收起宋文博剛睡過的被子說:“我們三個都要出去,到傍晚才回來,昨晚沒睡好的話,你不如回房間繼續睡吧。”魏楚寧邊說還邊看了一下宋文博的黑眼圈。宋文博點點頭,在魏楚寧收好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魏楚寧和小博吃完早餐先出去了,他們出去的時候眀輝還在陽臺裡晾曬衣服,然後他進廚房盛了碗麵出來飯桌上吃,宋文博則上了次洗手間出來,眀輝邊吃麵條邊像抱怨地說:“這楚寧,天天早上都吃麵條。”然後又說:“麵條冰箱裡還有,如果你睡醒想吃的話可以自己下,冰凍格里也有餃子,要不你煮餃子也行。”家裡就兩個人,宋文博說:“我還要睡一下。”眀輝說:“那回房間睡吧,哪間都行。”宋文博當然不會睡魏楚寧和他的那間,他走進的小博的房間。輝吃完早餐收拾好碗筷,回房間換了衣服,出來的時候把一串鑰匙拿給了小博房間裡的宋文博說:“這是家裡的鑰匙,我不帶了留在家裡,你出去的話回來也可以開門。”宋文博說:“那你呢?”眀輝說:“下午一般是我接小博,小博的書包裡有鑰匙。”然後說了聲“請便”出去了。
眀輝出去後,宋文博就無法睡著了,剛才他說還想睡覺只是藉口罷了,其實在楚寧起來的時候他已經醒了。小博的書桌上擺了兩個相架,一張是小博身穿球衣腳踩小足球的單人照,另一張是宋文博看了一眼就伸手把它蓋下的三人照片,魏楚寧與陸明輝擁著小博,三個人的腦袋擠在一切,笑聲似乎要從照片上溢位來。宋文博打量著他們居住的這間屋子,租住這樣的房子,陸明輝的工資條件似乎一般,不過他對楚寧母子似乎很好,完全就像一家人。
宋文博當然不會自己煮早餐吃,他大約又睡了一兩個小時,到中午的時候才起來,然後去和林莉見面了。林莉把一疊資料放在宋文博的面前說:“你可能想不到魏楚寧的工作是幹什麼吧?”資料是關於陸明輝和魏楚寧的,宋文博拿起林莉放下的那疊資料開啟,隨口說:“她幹什麼?”“健康寶貝嬰兒食品公司,這家公司主要代理澳亞奶粉的華北地區的銷售。”林莉面無表情地坐下說,宋文博眼睛看了一下林莉,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林莉說:“你懷疑我的專業嗎?”宋文博拿出裡面的資料一看,資料上確確實實如此。
林莉這時說:“我昨晚和文娜透過電話了,你和魏楚寧之間也沒有什麼要老死不相往來事情,怎麼她會忍心一個人帶著兒子躲到這裡來。”宋文博此時正看著陸明輝的資料,他邊看邊說:“不是一兩句話說得清的,甚至我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文博,有時候旁觀者清,當局者迷,或許就像文娜說的,因為愛,所以放手吧。”
宋文博抬起頭來看著林莉說:“你是說讓我放手?”林莉聽了忙擺手說:“不是不是,我怎麼好這樣給你建議呢。”宋文博問道:“你與他們熟嗎?”林莉搖搖頭說:“老實說在此之前,我只見過小博的媽媽一次,倒是那個陸明輝見的次數較多,好像平時下班都是他去接小博的,人挺和氣的。”
宋文博點點頭,吃飯的時候林莉忍不住問宋文博說:“你打算怎樣,文博?”宋文博看了看林莉繼續埋頭吃飯說:“小博是我兒子,你說我還能怎樣?”林莉有些不明白地說:“那魏楚寧呢?”宋文博這時停下來,說道:“她是小博的媽媽。”這話裡的意思林莉明白,小博他絕對不會放棄,魏楚寧他也要,看來文娜說得沒錯,這十幾年來宋文博只愛過魏楚寧一個女人,而且為她至今不結婚。
林莉說:“竟然這樣,你和她怎麼會搞到現在這種狀態的?哎!你自己處理吧,你想要怎樣只有你自己才清楚。”宋文博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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