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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已經買單了,我們走吧。”
走出餐廳,楚寧牽著小博的手站著對宋文博說:“今晚你準備怎樣?”宋文博看了一下身邊的林莉,林莉忙拉著田甜的手說:“我和媽媽田甜先回去,你先送小博母子,如果不方便的話就回我們那裡,反正家裡睡得下。”說著也不理宋文博和魏楚寧是怎樣的反應,快快地離開了。楚寧看著她們三人離開回頭對宋文博說:“我和小博回去坐地鐵兩個站就到了,你如果想去我們那裡坐坐也行。”宋文博看了一下魏楚寧和小博說:“你以為,現在我還會輕易走開嗎?”楚寧說:“那就先去我們那裡坐坐再說吧。”
走出地鐵,玩了一天的小博已經累了,開始打著哈欠,還好楚寧住的地方離地鐵站並不遠,從地鐵出來走過一個街口就到了小區門口了,這是一個比較舊的居住小區,楚寧牽著小博的手對宋文博說:“這是我舅舅家的舊房子,他特地把原先的租客趕走了。”宋文博看了看四周的環境說:“要收租嗎?”楚寧勉強笑著說:“你不知道,這樣的一套房子租出去可以養活一家人的了,只是他收得比租給其他人便宜多。”
楚寧這時停下了腳步說:“文博,有些事情我要和你說說。”然後她在小區的的一個石凳上坐下來,把小博抱到了自己的膝蓋上坐著,宋文博大概猜她要說些什麼,說道:“怎麼,你家裡有人不歡迎我,是嗎?”楚寧有些尷尬地說:“我想先打個電話告知他。”宋文博做了個隨便的手勢,然後在楚寧的旁邊坐了下來。
楚寧不自然地撥通了陸明輝的電話,陸明輝一接通後就說:“怎樣,你們到了沒有,菜都快涼了。”楚寧把手機自然地轉到另一隻手上說:“我不是已經告訴你,我和小博在外面吃嗎?你怎麼還等呀?”那頭說:“沒事,湯現在才好,我是等那鍋湯,不是等你。”眀輝總是這樣,他先想到的總是小博和楚寧,楚寧猶豫了一下說:“眀輝,等一下,我有一個朋友要上來家裡坐坐。”電話那頭立刻說:“好呀,順便讓他嚐嚐我今晚精心準備的湯。”楚寧有些猶豫地再叫了聲“眀輝”,卻沒有說下去,眀輝似乎聽出了楚寧的猶豫,開玩笑地說:“怎麼猶猶豫豫的呢,難道你的那個朋友是個男的。”楚寧有些不自然地“嗯”了一聲,電話那頭傳來眀輝的笑聲說:“讓我猜對了,不過我應該不是小氣的人吧。”楚寧只好硬著頭皮說道:“他是小博的爸爸。”電話那頭立刻沒有了聲音,楚寧叫了聲“眀輝”,那頭才說:“哦,剛才是太突然了,小博的爸爸呀,那麼我要準備些什麼嗎?”楚寧輕輕說道:“不用,我只是先告知你一下。”然後她放下電話了。
放下電話,小博已經趴在楚寧的肩膀上睡著了,楚寧回頭看了看文博說:“我有個男朋友,在一起快三年了。”宋文博眼睛並沒有看楚寧說:“男朋友?不是老公嗎?小博叫他爸爸。”楚寧勉強笑笑說:“我們還沒有結婚。”“同居呀,魏楚寧不是我說你,你怎麼還這麼的傻呀,你不知道同居對女方來說是沒有任何的保障的嗎?”好像在跟別的人說話似的,彷彿在宋文博眼前的不是魏楚寧。楚寧說:“眀輝曾經有過一段婚姻,他的前妻和小孩還在東北,他們是青梅竹馬,但是三年的婚姻卻讓兩人快成了仇人,他也曾經向我提出過結婚的事情,但是我拒絕了,因為我知道,他其實對婚姻有一種恐懼的心理。”
“恐懼心理?一個離過婚的男人對婚姻恐懼?”宋文博的話裡不無諷刺的色彩,魏楚寧略皺了一下眉頭,她儘量平靜地說:“三十年的感情敵不過三年的婚姻,婚姻或許真是愛情的墳墓,我們都不是當事人,裡面的東西或許是無法理解的。”
作者有話要說:
☆、宋文博見陸眀輝
眀輝是以一種難於言說的心理拉開那一扇門的,楚寧沒有用鑰匙開門而是按了門鈴,她也許是用這種方式提醒眀輝面對吧。眀輝開門的那一刻,儘量讓自己面部表情自然而帶笑容,一個過去魏楚寧不願細說的男人,現在抱著睡著的小博與魏楚寧並肩站在自己的面前,眀輝很艱難才表現出歡迎的微笑,他伸手要接過男人手中的小博,他略躲開了一下說:“直接放他到床上睡一會兒吧。”
眀輝有些不自然地縮手,魏楚寧已經從門口的鞋櫃裡拿出一雙男裝拖鞋給他,眀輝說:“先放下小博再換吧。”小博並不輕,這樣抱著他換鞋並不方便,眀輝說著已經在前面帶路了,小博的房間靠近門口,宋文博看見這是一個只有幾平方米的小房間,除了床衣櫃和書桌,基本上站人的位置也沒有了,眀輝先把枕頭和被子放好,然後讓出位置讓宋文博把小博放上床,誰知道一碰床小博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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