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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小姐,小心點,我們兩個人的命都在這隻手裡,你還敢動它。”佛娜掃興地坐正靠著靠背上,帶上墨鏡不理宋文博。宋文博看不到墨鏡下的她是什麼的一種狀態,也就不好打擾她,其實他不知道,佛娜墨鏡下的視線,一直都在對著他。
宋文博去的是一個剛認識的朋友的山莊,這朋友是某個局的官員的家屬,文博最近和這些公僕們走得較近,澳亞開發的第一個樓盤也在如火如荼的建設中。山莊的老闆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宋文博,但是對這次他一個人到來還是覺得意外,宋文博對他說:“今天不談公事,只是和朋友過來休閒一下。”老闆看了看宋文博身邊一身黑色包裹的佛娜,好像明白了他的來意,熱情地介紹這裡的遊玩專案,刺激的話可以在水庫玩玩滑水,安靜的話可以釣釣魚,釣上來的魚還可以隨時交給廚房加工。宋文博看看佛娜的意思,佛娜摘下墨鏡看看周圍的環境,說:“滑水還是大海適合,就釣魚吧。”其實她是不想給暑天的太陽曬著自己的面板。
於是兩個人戴著墨鏡在一個撐起的大陽傘下釣魚,宋文博還是挺有興趣的,樣樣自己動手,佛娜就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是來釣男人的,既然這個男人喜歡,自己就是多不喜歡也得陪著。她一會兒給文博塗防曬,一會兒給文博替飲料,一會兒給文博這兒那兒擦擦汗。好不容易等到一條魚上鉤了,收線後才發現是一條最普通的羅非魚,宋文博有些生氣地解開它扔回水庫裡去,佛娜說:“怎麼釣到了又不要了。”文博頭也不回說:“一條羅非魚,太沒水平了,最起碼要釣一條草魚或什麼的。”上次和一班朋友來,就有人釣上了一天六斤重大草魚。
佛娜就想他快快釣上魚來過一下癮就算,誰知道他竟然這樣也要較勁,也不明白宋文博這樣一個男人,做這樣的事情竟然不嫌髒還饒有興致,她當然不知道宋文博剛到澳洲的那兩年是天天在一個牧場裡混著的,再髒再累的活都幹過。當然宋文博也知道佛娜對釣魚沒有多少的興趣,所以當他釣起一條四五斤的鱔魚後,就決定不玩了。
下午才三點多鐘,老太太的電話又來了,看來她是睡醒午覺又想起孫子了,問他在哪裡,記住今晚一定要回家吃飯,文博掛上電話無奈地向佛娜笑笑,佛娜開玩笑試探地說:“女人追魂 CALL?”宋文博說:“女人是女人,不過不是追魂而是追債,我奶奶。”然後對佛娜說:“今晚是想留在這裡吃我釣的這條魚,還是想嚐嚐我家裡的飯菜。”佛娜眼裡一陣高興,但是她墨鏡下的臉卻不露聲色,說道:“你家裡今天有什麼喜事嗎?”文博說:“沒有,就是我奶奶要我一定要回去陪她吃飯。”佛娜說:“可以兩全其美的,我們把魚帶回去吃不就行了。”文博點點頭說:“這確實個好辦法。”
於是兩人就帶著那幾條魚回去,才進城,佛娜說:“可不可以先送我回一趟家?”宋文博不明所以看了佛娜一下,等著她把原因說完,佛娜說:“我總不好穿這樣的衣服到你家吃飯吧。”宋文博明白過來,佛娜這樣的一身打扮像黑寡婦似的,確實不適合到自己家裡去吃飯,於是先把她送到她家樓下,佛娜下車前又問了一個問題:“你家裡有什麼人?”文博如實回答了,佛娜立刻就知道宋文博口中的奶奶在他心中的地位,然後又問道:“你介意告訴我你奶奶喜歡什麼嗎?”宋文博笑著說:“我想我帶回家裡去的女人她一定喜歡?”佛娜大笑,她就喜歡文博在自己面前的坦白,不像其他男人,不是對自己虎視眈眈就是一副奸商的嘴臉。
很快佛娜就重新下來了,她換上了一條白色的小短裙,純潔如一位亭亭的公主,宋文博彎腰伸手開車門時誇張又輕浮地吹了一聲口哨,佛娜手裡還拿著一袋東西,文博後來才知道是送給奶奶的一盒燕窩和兩套進口的美容護膚品。
回到宋家大宅大家都已經先回來了,見宋文博帶著個女孩回來大家都很是驚訝,林清見狀更是走過來迎接。宋文娜拉著陳蓉的手臂興奮地說:“奶奶,佛娜,廣告明星。”陳蓉開啟了文娜的手臂輕聲說:“沒見世面似地大驚小怪。”然後從頭到腳打量了一下宋文博帶回來的女人。
宋文博沒有理會奶奶和文娜背後的反應,給大家一一介紹佛娜,佛娜是見慣世面的女人,她並不迴避奶奶陳蓉審視自己的眼光,大方得體地向每個人打招呼,然後陳蓉對林清說:“上樓去把你老公請下來吃飯。”林清一聽有些不舒服,心裡覺得自己的婆婆今天怎麼這樣跟自己說話的呢,但是她上樓的時候明白過來,婆婆目的不在自己,而在於告訴剛進來的那個女人,在宋家,無論你是什麼身份來歷,扶持丈夫孝順婆婆就是女人的本分,想到這,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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