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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開啟櫃子,拿出紙袋子裡織了幾排而已的圍巾,疙疙瘩瘩的……如果那也能稱之為圍巾的話,遞給魯如花。
魯如花驚愕地接過毛線針,腦袋裡亂七八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毛線是純黑色的,柔軟的觸感,光亮的色澤,質地很輕柔。她宿舍裡的女生最近也都在用毛線織東西,大多是打給各自的男朋友,真是每晚挑燈夜戰,一線一甜蜜。可她實在沒辦法想象……文初居然……
“那個……我丟了你的圍巾,所以……我本來想買一條,可是……我乾脆就自己學織吧,可是真的好難,打了幾天了也只打出這幾排,也不知道這個冬天能不能讓你戴上了!”文初結結巴巴地說,“不過你要是著急的話,我趕夜工!”
“趕什麼夜工啊!”魯如花眼睛熱熱的,鼻子也有點酸酸的。那晚她的圍巾被他親手扔掉,所以他就再親手織一條來賠罪。可是……可是他是文初啊,再怎麼討厭他,再怎麼拒絕他,他也是那個王子一樣的存在啊。魯如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感動了,總之……總之心裡湧上種從沒有過的感覺,“你手不疼嗎?傷都沒好利索,你哪有力氣織啊,你的手是要畫畫的,你的畫將來是要按厘米賣錢的!我自己不會織嗎?這毛線就當是你賠給我,我自己拿回去織。”
“那怎麼行?說了我要自己織給你的!”文初微笑著奪回毛線,“我知道男生做這些會被人笑,可無所謂啊,我一想到你戴著我的作品就開心。可以溫暖你整個冬天……和你的心。”
宿舍裡再次出現一片乾嘔的聲音。
“魯似玉,你倆商量好了演雙簧的吧?可麻死我了!”傅心城受不了,癱在床上拍著肚子,一定是魯似玉和文初商量好的,不然魯似玉怎麼會那麼三八地突然提及圍巾,“不行了,我要求調換宿舍,這麼吐下去我會英年早逝。”
“沒事,你吐著吐著就習慣了。”魯似玉極認真地回答,一點兒不像在開玩笑。
“你真的不用這樣的。”魯如花訥訥地說,如果這話換別人說,她想她大概也想嘔吐,可偏偏那個拽小子文初說出來就那麼自然,讓她只有聽著的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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