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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默打量著全身上下皆暴露出美學的女人:一條玫紅短裙在身,細黑皮帶收得柳腰難盈一握,腳上的寶石鏈子在燈光下折射出異彩,襯得腳踝益發精緻纖細,衣裝如此,更莫說那張笑意晏晏的心形臉蛋是如何明媚奪目,眼波流轉間是如何攝人心神。
毋庸置疑,這世界就是有這麼一種人,讓人連嫉妒都覺得是多餘的。
因為,差距太大。
秦蒔樺,金剛石雕琢成的三個字,一直被她放在心頭最堅硬的地方,不到萬不得已,她絕不會硬碰硬。
五年的相安無事到此刻土崩瓦解,簡默想明白一件事:有時候,堅強果然是逃避出來的。
“默默。”鐘磬之後,才是她,一聲“默默”沒有芥蒂,簡默伸手與之擁抱,然後並不意外地看到秦蒔樺極為自然地抱住鐘磬的手臂,將之帶入燈火通明的客廳。
先迎上來的是秦蒔樺的父母,看鐘磬的眼神分明是在看兒子。
秦爺爺正坐在沙發上看報,一看到鐘磬明顯樂了,還故意板著臉問:“鍾小子,數數你有多久沒來瞧我這老頭子了?以年為單位,十個指頭都數不過來!”
“老爺子,您可以加上腳。”
“你小子,教了你一招,舉一反三倒是厲害!”口吻雖嚴厲,但眉眼全是喜氣,哪裡有半分指責的意味。老人家輕拍鐘磬的肩,“既然來了,沒到飯點,先陪我下盤棋。”
“恭敬不如從命。”
說起秦鍾兩家,確實頗有淵源。秦家也是紅色家庭,秦爺爺大名秦國統,曾是北方一個軍區支隊的二團團長,而鍾爺爺則是他的親信警衛員。至於鍾父與秦父,兩人也是同窗好友,“上山下鄉”隨家輾轉到了南方,後來一個繼續學業,一個趁著改革開放的浪潮迅速發家致富。是故,秦蒔樺與鐘磬算是正宗的青梅竹馬。
簡默很少有覺得尷尬的時候,無奈頭頂是奢華璀璨的吊燈,迎面是繁複華麗的懸梯,希臘式圓柱羅馬式拱券一應俱全不應也全,看得人眼花繚亂。自認家境不錯的她站在這樣華麗的環境裡,還是分外敏感地覺察到那份格格不入。
尤其身前的人像是忘了她,成功讓她生出扯其衣角的衝動。
好在這是錯覺,在招架住老爺子的攻勢後,鐘磬將她推到身前,一手環住她的腰,正式介紹她:“老爺子,這是簡默。婚宴那會您身體不爽利,不曾來當證婚人。默默,叫人。”
簡默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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