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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問本人才是硬道理,簡默站在原地,等著浴室門被開啟。
所以五分鐘後,她不意外地看到了一幅美男出浴圖,套著棕色奶牛睡袍,黑髮上罩著毛巾,一顆水珠極不經意地從髮梢墜落,蜿蜒向下,而後停在了他的鎖骨處,靜止不動。
快要蒸發了吧,簡默盯著那滴水,暗想。
“怎麼站在這裡?圖畫好了?”見她傻愣愣地看著自己,鐘磬也有一絲錯愕。
簡默這才想起要問什麼,搖頭,“沒有。是剛才小舅打你手機,你在洗澡,我幫你接了。他說手頭的……幾套房跌了,問你怎麼看。”
“房子?”
果然是合格商人啊。簡默看著他不落痕跡的臉,內心微感無奈,或許真是她想多了。她只得把話圓回來,“被設計圖弄昏頭了,小舅說是股票。你回個電話吧,我先去洗澡。”
洗澡過程中,簡默的腦子裡只有兩個字——蹊蹺,不知怎的,就聯想到了一個多月前張小玫提起過的鐘磬出現在她小區附近的話。她記得小學妹所在的樓盤是去年開的,高質高價,前段時間被炒房團炒上了天,而現在……滯銷。
把這一情況和小舅的話以及鐘磬今天的異常表現綁在一起,莫非真出了什麼事?
這麼個想法生成,簡默出浴室時固然是抱著質詢的態度,然而眼前軟萌的景象瞬間讓她的思維遛了個彎。
某人正站在臥室的落地窗前,身上的睡袍和她穿著的咖色/貓步睡袍是情侶裝,特質是狠萌。聽明霏說,她在廣市第一次見到這兩條衣服,就覺著能成為他們這對一悶騷一冷淡的老夫老妻最佳的生活調劑。
簡默忖著上次在浦市看到一套哆啦a夢和哆啦美的情侶裝,要不要買套做個回禮?
重要的不是萌,而是亂倫。
她邊想邊往落地窗挪動,然後站在了他身側。窗外就是小區花園,把視線拉長,能看到遠處彙集的車流,紅的、金的、白的、黑的。夜,生生不息。
簡默把頭往他面前一伸,直到他的瞳仁裡有了她,問道:“在想什麼?眼神呈飄忽狀。”
鐘磬矮下頭,對上她含笑的目光,神情有所軟化,答她:“終點。”
“什麼終點?”
“沒什麼。”
簡默不滿地伸手扯住他的腰帶,威脅,“你是要我動手,還是自己動口?”
可惜這回,她這副不坦白就流氓的土匪相沒讓對方束手,鐘磬甚至沒有配合地擺出任君魚肉的架勢,而是以某種眼神盯緊簡默,直盯得她發怵。
數秒後,她的手自動鬆了,悻悻地轉身要走,走出一步,被人由後抱住。溫熱的氣息沒入她的髮間,暫時麻痺了高速運作的大腦。
簡默發現,他似乎很喜歡從背後抱她,與從前面抱她的比例大概是2:1。聽明霏說,這是寵愛的表現,所以她樂得接受。
她以為他是要回答剛才的問題,結果他就這麼安靜地抱著她,一言不發。她的肩頭撞上他的心臟,隔著兩條厚質睡袍,明明聽不到他的心跳,“咚咚”的響聲還是在她的耳際躍動,頻率也越來越高。
最後是簡默先投降,“鐘磬,我有點熱。”說罷,她動了一動,卻猛地僵住,因為頸間突來的溼熱。她下意識扭頭,豈知他早就等著,唇上在下一秒傳來壓力。她很少招架得住他,這次也不例外。
也不知吻了多久,腳下一輕,簡默眼色迷濛,感覺到自己被抱起。臥室很大,而他僅走了兩步就近了床。
身上的睡袍帶子已經鬆了,衣服褪至腰際,而懸在她上方的人依舊衣著完整。鐘磬不語,引著她的手探向他腰間,眸中的溫度熱烈而激越,足以煨熟她。
簡默覺察出不同,要她說,滑到嘴邊又再度默然。
被偏高的體溫灼到,她抽回思緒,條件反射要縮手,桎梏她左手腕的力道卻大得驚人,正要說話,對方像是察覺她的意圖,直接強制堵口。她的被動加他的主動,旋即讓不遠處的鏡子裡閃現出惑人的瑩白色;剛與柔、強與弱的糾纏,又成了最親密也最絕殊的對比。
連她自己都分不清,到最後是縱容還是自願。
終於在某個點,一股熱液噴薄,簡默死死地閉著眼,感到手心也沾染上一點黏膩。
有時他難受她又不方便,她會這麼幫他,可沒有一次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頭頂有不避嫌的燈光,窗簾外的月色豪邁地散了一地。就像是親密被曝了光,饒是她鈍感,也還是臊得不行。
他掌心的溫度越來越高,熾熱的氣息急遽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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