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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離婚,就這樣吧,好不好?”
“阿槿,你別這樣……”
“放、開!”
“老婆……”
“我說放、開!”
推搡間,大概是看這麼鬧下去不是個事,一直沒開口的蘇苒突然問出一句:“益賢,那個女孩子懷孕多久了?”
簡默被這話驚到,下意識看向阿媽,果然是目光如炬、正襟危坐樣,心裡不由“咯噔”數聲。要知道,她上次見到自家孃親這副樣子還是在初中撒第一個謊時。
只是懷孕這事,她看小姨的臉色不像是知道的,她娘又是怎麼知道的?
厲益賢正對著蘇苒,受不住目光壓迫,默了半晌還是低聲坦白:“三、三個月了。”
這回,蘇槿沒再留情,掙脫兩條手臂後一矮身,拿起座機就按了三個數字。處在備戰狀態的厲益賢立刻發現,大步過去死死摁住。
“報警或者馬上滾,你自己選。”蘇槿冷冷一句。
蘇苒瞭解妹妹的個性,知道這時候再不阻止可能會出事,適時接下話尾:“益賢,阿槿現在很難和你溝通,你今晚先回去吧。”
厲益賢抹了一把臉,他是精明人,看出情勢不對,憋出句“一夜夫妻百日恩”,這才走了。
簡姑娘站在廚房門口,端著茶牛飲了一杯,茶味居然也有些沉悶,她抿了抿唇,呆呆道:“涼了……”
再熱的茶,也會涼,直至涼透。
那麼感情呢?要想不涼,誰去添火加柴?
“唉——”
水般的夜色裡,一聲嘆息幽怨地劃過,驚出幾圈漣漪。
自閉眼起,超過半小時無法入睡即可定義為失眠。簡姑娘掐指一算,承認她失眠了。
對策往往與問題同時出現。
她在想這句話,這話恰是十八歲的小姨教會她的。漂亮、聰明、自信,擁有得天獨厚的張揚資本,這是七歲的她對蘇槿的全部印象,並且至今根深蒂固。卻沒想到碰上了感情/事,強勢的小姨照樣束手無策。
簡默去翻了新華字典,查到黃昏迎女為婚,女之所因為姻,前者表結婚時間,後者表結婚物件。可是這年頭看多了婚變,而根據偏旁,婚姻大事又似乎與女人關係密切。
她大膽給出定義——婚姻是女人昏了頭種下的惡因。
可聽說大多數的女人用上半身思考,故結婚物件無非兩類:最愛的和最合適的。就算女人為了錢權勢而婚,也在於物件可供,同屬最合適一類。
說得正經點,就是補償機制。男人沒有貌,可以有才,沒有才,還可以有財。至於什麼都沒有麼,什麼都沒有你還敢追我?挺有幽默感的啊?嫁了!
歸根到底,多數情況下,男人談的是“感”,女人談的是“情”。
那麼,就是男人,也即是女之所因出了問題?
翻來覆去想不通,簡默坐起身,入秋的夜很涼,她披著被子,發了條簡訊給明霏。
誰知明霏很快回電,語氣相當樂呵,“有錢的男人容易變壞,不論這個錢是誰給的?這神結論不像是你能玩味出的啊,簡仙子?”
“唔,發生點事。”
“凡人推斷與仙夫無關。”
“沒事我掛了。”
那頭明霏總算止住了笑,“Ok,不調侃。不過我向你保證,你家鍾先生絕對有這個賊膽,但沒這賊心,understand?”
這句話貌似不太中聽啊?簡默思忖著要不要說句“他敢”以表威儀,想及自己的熊樣還是算了,涼涼地問:“我有這麼弱?”
“不,你不強誰強?但強也是相對的,簡默默,四四拍裡的強弱次強弱,懂麼?”
“懂。”簡默悶悶的,想起那些沒被接起的電話,未經過求證,她不打算貿貿然告訴暴脾氣的明霏,於是轉開話題,“對了,你和楚衡怎麼樣?”
“和他?忘了和你說,我的猜測錯了,他在美國沒惹上桃花債,但欠下了菊花債。”
“……”
“我算長見識了。歷史上似乎只有兩女侍一夫者如娥皇女英,兩男侍一夫者如易之昌宗,真沒見過三人行還男女通吃的。”
聞言,簡默眨巴下眼,覺得今天的明霏有點天真,“歷史上的皇帝大多有豢養男寵的癖好,尤其是漢代,基因的作用強大得無法直視,屬於N人行還男女通吃。至於女皇沒有面首三千,一來謀朝篡位需要低調,二來考慮老太太的需求問題。女寵方面,其實武則天幾番容情,上官婉兒也算其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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