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鋸成一截一截的,他準備用這些紅木邊角料雕幾個小擺件,也能賣個好價錢。前幾日,他把幾個木製擺件放君樂的茶吧裡當裝飾,很多人都問賣不賣,他想,這應該有市場。
君樂看著君爸爸處理了木料,拖了張凳子,坐下,掏出銼刀。他以為君爸爸打算不理他了,可他也沒敢就這麼灰溜溜地逃跑,只能膽顫心驚地站在一旁。
君爸爸銼了銼木頭上割手的木楞子,也不抬頭,“卯卯的另一個爸爸是誰?”
君樂蹲下來,幫君爸爸打下手,順便偷偷看看君爸爸低垂的眸色,“是……顧碩。”
“吱”地一聲,君爸爸手中的銼刀發出刺耳的聲音。
君樂趕緊解釋道:“那只是一個意外,顧碩他也不知道。這件事,我也沒打算告訴他。”準確來說,自從他跟顧碩那樣坦白之後,那廝就再沒出現過。想必那樣驕傲的人,是接受不了他這種態度的。這也算是他達到目的了。
君爸爸沒有問這件事是怎麼發生的,也沒有對君樂打罵,只是沉默,直到當天晚上,他雕完了兩個擺件,才將君樂叫到房裡,“顧家家大業大,我們爭不過他,要保住卯卯,就不能讓他們有可乘之機。”
忐忑了一天的君樂默默地抹了一把汗,他當然清楚,如果卯卯的血緣身份暴露,顧家那麼大的家族怎麼可能放任卯卯不管。而且現在顧碩已經三十歲,還沒結婚,萬一那個傢伙縱慾過度不孕不育,卯卯的身份就更危險。所以跟顧碩徹底斬斷關係才是最明智的做法,事實上他也是這樣做的。
從君爸爸房裡出來時,卯卯正和徐暢在客廳裡翻相簿。相簿裡有君樂小時候的照片,也有卯卯的照片。而君爸爸的只有為數不多的三張老照片,還是黑白照。
“君叔叔年輕的時候真帥!”徐暢看君樂進來,由衷地稱讚了一翻。其實君樂跟君爸爸並不太像,相反,君樂倒是更像他認識的另一個人。
他曾經還懷疑過君樂會不會是那個人在外面的私生子,當然,那也只是一閃而過的念頭,但他當初注意到君樂的確是因為這個原因。
“我爸爸現在也很帥!”君樂拍拍卯卯的屁股,卯卯自動爬到徐暢懷裡,等君樂在他的位置坐下,又爬回來,在君樂的身上蹭了蹭,跟只小懶貓一樣。
“卯卯,九點了,該睡覺了。”
“明天放假。乾爸爸說要帶我去那邊的湖邊玩。”
東山村那邊建了別墅之後,西林村的村民幾乎都沒進去過。據說那邊修建得非常漂亮,還有一個小型的飛機場,卯卯長這麼大就沒見過真正的飛機。
“你明天不是還有通告嗎?”
“推到下週了。你看我臉上,怎麼去面對媒體?”
徐暢指了指臉頰處的傷,那是昨天拍戲時不小心被一個演員的道具給傷了。對方差點嚇哭了,徐暢大方得很,說什麼傷疤是男子漢的勳章,但要以這道傷去見媒體,估計又得亂傳一氣。
君樂可不會因此就縱容卯卯,把相簿一收,拎起兒子就要走。卯卯不滿地掙了一下,小傢伙力氣還不小,這一掙便把相簿掙落了,一張君爸爸的舊照片掉了出來。
這張照片明顯是被剪過一半的,大概君爸爸旁邊應該還站著一個他不想見的人。
徐暢撿起相簿,打算把那張照片重新放進相簿,卻在相片的背後看到一行文字。
“……任時光流逝,也帶不走你的容顏。”前面的估計在另一半上,但是署名卻保留完好——“戰地血鷹”。
看徐暢看那一行字看了半天,君樂解釋道:“這是我爸爸的戰友。他們曾經一起服過兵役。”
“你有見過這個人嗎?”徐暢緩緩抬頭,眼神中有一些君樂看不清明的東西。
“記憶中好像見過一次,那時我還沒卯卯大呢,連人長什麼樣都記不住,不過,就一個印象,帥斃了。哈哈哈……”小孩子的鑑別力大概就是這樣,只有好看不好看這類感官上的東西,就拿卯卯來說,他就覺得蕭可很香,所以一直叫她香香姨。
徐暢將照片放回相簿,看著君樂有些愣神。君樂推了他一把,“發什麼呆,你也該睡覺了。”說罷將相簿放進抽屜,抱著精神奕奕的卯卯去睡覺。
卯卯爬在君樂的脖子窩上,不滿地嘟囔了一句,“明明你自己還要拖到12點才睡呢……”
君樂理直氣壯得很,“因為我是老子,你是兒子。”兒子就該聽老子的話。
卯卯狠狠地翻了君樂一個白眼,他家樂樂真是太沒節操了,你完全可以用委婉一點的說法來表達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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