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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主地向後閃躲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又重新主動往姜銘懷裡湊了湊,側過臉一手勾著姜銘脖子等他低頭後專注地親了一口姜銘的眉心……
“乖……”姜銘微微怔愣了一下很快就甘之如飴,他的小卷毛明明那麼抗拒卻小心翼翼地示好,剋制著忍耐著又乖乖地。心疼的情緒一瞬間席捲了姜銘,他緊了緊摟著南安安腰的手;平靜的心裡像是被投進了一顆小石子;波紋一圈圈擴散開來,像是那天下午瑰麗晚霞下有著一對戲水鴛鴦的湖;波光粼粼……
南安安柔軟的嘴唇蜻蜓點水般蹭了一下他的眉心;一路順著他的鼻樑淺淺地吻下來;到鼻尖的時候還調皮地啃了一下;姜銘懲罰性地伸手撓了一下她敏感的肚子;南安安怕癢東躲西躲卻逃不開他的禁錮,姜銘嗓音清冽地提醒她,“專心點。”
柔軟的嘴唇蹭到他的嘴唇上時,她還小心翼翼地吸允了一下,又飛快地抬頭看他一眼,得意洋洋求表揚的小模樣,姜銘讚揚地淺淺一笑,南安安看得有些呆了,他笑起來不似面無表情時那麼高冷,眼角微微上翹,英氣的眉眼舒展開來,一向帶冷冽的薄唇帶著淡淡的笑意甚至有些驚豔,讓人完全移不開眼睛。
南安安正呆愣地看姜銘的臉,他的眉眼就靠近了,大拇指抵著她的下巴,修長的食指還帶著淡淡的混合著粉筆和菸草的獨特氣息摩挲著她的下唇,捏著她的下巴重新掌握了主動權,他們額頭相抵,鼻尖相蹭,午後的陽光從兩人眉眼間的縫隙穿過去,逆著光美得像油畫。
姜銘甚至沒在她嘴唇上停留太久,手指一用力舌尖就探了進去,不同以往舌吻時的淺嘗輒止,這次的吻簡直是姜銘的攻城略地步步緊逼,南安安的步步後退丟盔棄甲,他的舌頭摩挲著她敏感的上顎帶起一陣酥麻,卷著她的舌頭吮吸……
南安安臉色通紅,被放開的時候大口大口地呼吸,拍了拍胸口,還沒平復好受到刺激的情緒,姜銘的吻已經一路下滑,到她喉嚨的那裡啃咬了一下引起南安安的一陣戰慄,姜銘從她白皙的脖子一路吻到她精緻的鎖骨,情之所至,還在漂亮的鎖骨上留下了紅色的印記,曖昧至極……
南安安乖巧地一手搭著他的肩膀,一手緊緊地攥著自己的裙角,他的動作一路向下是她前所未有的新的領域,卻又像潘多拉寶盒吸引著她任他為所欲為,帶著從沒有過的刺激……
週末的時候,南安安主動去那家心理診所見了久違的年輕心理醫生。
她一直對這段戀愛抱著一種小心翼翼的態度,沒在一起的時候不敢奢望,在一起之後也逃避去想以後。
這種想法在姜銘帶著她去了墓園之後,被打破了,姜銘是認真的,她的逃避卻是極不負責任的。而那個午後的親密也在南安安心底裡種下了一顆小小的種子,那顆種子一天天向上破土而出,像一顆青芽稍有風吹就微微顫動……
她想,她還是要再勇敢一次。
年輕帥氣的心理醫生在見到她之後倒是沒太驚訝,示意她坐下之後就熟絡地和她聊天:“安安來了啊,好久不見,最近怎麼樣,和你男神相處的?”
南安安笑眯眯地點點頭,和心理醫生熟悉之後她倒是不排斥了,不過她來了幾次心理診所,第一次注意到年輕心理醫生有個相當獨特好聽的名字——遊離,遊這個姓倒是挺少見的,和什麼名字搭配起來都很好聽……嗯,除了遊秋。
“很好啊,”南安安回過神友好地和心理醫生打了招呼之後就表達了來意,“我想來治病。”
桌子後的心理醫生略微驚訝地挑挑眉,“你想好了?”
比起第一次的排斥和上一次的小心翼翼和躍躍欲試,這一次和前兩次完全不一樣了……
南安安認真地點頭,目光堅定,她知道她的問題更多是來自十二歲那年的心理陰影。南安安靠在柔軟的沙發上,耳邊是輕緩的輕音樂和心理醫生輕柔的低語,耐心細緻地引導著她一點點挖開她陳年的心事。
即使如此,親口描述那晚的事情還是讓南安安靠在沙發上的脊背緊繃。
“放鬆,安安……”遊離明明離她很近,聲音聽起來卻有些悠遠。
他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帶著種安撫和鎮定的力量,南安安停頓了一下,清晰地描述那晚的場景,“我很害怕……我覺得男人很可怕,微微被他們按在牆上,那天晚上很黑,路燈很昏暗,還有蟬鳴,我很自責。微微說即使不是那一天也會是別的時候,但是我還是覺得我有責任……”
“你很勇敢,也很堅強,你不是救了她嗎?”遊離順著她的思路安撫她,南安安整個人都陷在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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