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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的口水也毫不猶豫地給了她一個大麼麼,安安牽著她姐的手倒著走對她姐描述心裡她師父的樣子——“我猜他一定很帥;嗯,個子很高,聲音也很好聽,我想叫他一聲師父,聽他叫我小孽徒……”
“後面有石頭”南微微適時地提醒她一句,握著她手指的手緊了緊避免她栽倒,“好好走路,別鬧。”
“我只有和你一起走路才敢這樣,”南安安拉著微微的手眨眨眼睛。
南微微聳聳肩膀,漂亮的桃花眼淡淡地一瞥:“我看你挺在乎你師父的。”
“你比他重要多了,這麼多……”南安安抽出手兩隻手在空中畫了一個大大的圓,“這麼多。”
那天晚上,她們手拉著手穿過西大西門附近那條小巷,巷口常年失修的路燈沒有一點光亮。
整條小巷黑暗而幽深,像是一個大張著嘴的怪物,只等著她們走過去就會把她們一口吞噬,她走到巷口的時候心底莫名升起一種隱隱的不安,她甩了甩頭像是要把這預感甩出去,最終還是緊緊拉著南微微的手一路走到小巷子中央唯一亮著昏暗燈光的路燈那裡,離西大西門只剩下一小段路的時候南微微靠在路燈那裡說朝她擺擺手:“你去吧,我就在這裡等你。”
安安舉著手電筒小心翼翼地照著路蹦蹦跳跳地繞過水坑往西大西門那裡跑,滿心的歡喜雀躍滿滿地像是要溢位來,快到巷口的時候就看到那邊一道修長的人影靠在西大的側門那裡,旁邊還有一個高個子男生也挺像她師父,那個拿著一個大熊的男生也像……西大門口的人不少,她的師父一定就在那裡。
南安安她小跑過去,正要張口喊一聲師父就就覺得眼前一黑,心臟像是被狠狠地揪成一團使勁揉搓一樣疼,有那麼一瞬間像是耳鳴一樣耳邊全是悶悶的轟鳴,短暫的悶響之後她似乎隱隱地聽到南微微的尖叫聲,像是響在耳側,她拿著手電筒轉身拼命地往小巷子深處跑。
那條巷子那麼黑,腳下的坑坑窪窪的路像是沒有盡頭,她踩著無數的水坑,濺起的水花飛起又落下,耳邊全是風呼嘯而過的聲音,南安安從沒想過有一天她可以跑得這麼快,也沒想過有一條路會這麼長。
她一路喘著氣不要命地狂奔,風灌進口中連嗓子眼都火辣辣的疼。
一直跑到那盞昏暗的路燈下,她甚至來不及扶著膝蓋喘息就看到忽明忽暗的燈光下幾個男人壓著南微微,他們的手在撕扯著她的衣服,安安像是一瞬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也完全失去了聽覺,她看著南微微朝她搖頭,口型像是要她跑。
南安安所有的血一瞬間像是逆流一樣直衝上頭頂,她舉著手電筒一下子衝了上去拿著手電筒狠狠地砸向其中一個男人,手電筒的光照在男人猙獰的臉上,她被那個男人輕而易舉地甩了出去,手電筒咕嚕咕嚕滾到手邊。
狠狠撞上石子路的疼痛像是能把她整個人都撞散架一樣,她咬著牙爬起來拿出口袋裡的軍刀朝著那個壓在南微微身上的男人衝過去,她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那麼大的力氣,“噗”刀尖全部沒入*的聲音像是被放大在耳邊一樣清晰,她聽到那個男人一聲悶哼,她握著刀的手被湧出的液體浸溼,另一隻手上被濺上了粘稠的液體,連空氣中都是淡淡的血腥味。
黑暗裡她不知道她刺中了男人哪裡,只是不敢鬆手生怕一鬆手男人會繼續動作,男人倒吸一口涼氣伸手捂住傷口,南安安驚恐地聽到耳邊另一個男人的痛呼聲,又有一個男人倒在她的腳邊,她小心翼翼地鬆開握著刀的手,一抬頭就看到忽明忽暗的燈光下有道修長的人影一個側踢狠狠地掃到最後那一個男人的頸側,男人痛呼一聲趴到地上,她被人攔腰抱起來……
……
聽到南安安壓抑的哭聲時,姜銘正在廚房燉排骨,他匆匆扔下勺子趕到客廳就看到南安安蜷縮在沙發上,她蜷成了一團背對著她縮在沙發裡側,姜銘把她從沙發裡抱出來,她緊緊地閉著眼睛嘴裡發出無聲的吶喊,揮著手像是拼命抗拒著一樣哭得一抽一抽的。姜銘抱緊了懷裡的人安撫一樣輕輕地拍她的背,感覺到南安安在他懷裡一點點不再那麼緊繃,她的腦袋擱在他肩窩,以一種絕對信任的姿態。
從認識南安安起他見過她笑眯眯的樣子,眉飛色舞的樣子,神采飛揚的樣子,見過她漂亮的臥蠶,深深的小梨渦,卻沒見過她哭一次。
像是無論時間怎麼變,她還是隔著螢幕也能在他的世界裡灑滿陽光的小卷毛,那個跟在他身後陪著他對著鴛鴦給他吟“鵝鵝鵝”的小孽徒。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南安安哭,
自秦然去世之後,姜銘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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